本帖最后由 雾鬓新梳绀绿 于 2021-11-11 16:54 编辑
[续]
烛火摇曳。
不。没有烛火。
那就退而求其次。灯光摇曳也行啊。
有灯光。但不摇曳。这里又没有地震。餐厅灯牢牢地钉在天花板上。
从洁白的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银白色细丝。极细极险。仿佛随时要断了似的。末端勾着一只灯泡。
灯泡是泪滴形。在雪白的餐厅里散发着昏黄的。寂寞的暖光。
每天的这个时间。应该是漂亮的晚餐时分。
漂亮的鲜花。漂亮的女主人。漂亮的餐具。漂亮的食物。
但今天不同。今天餐桌上只有一瓶花。
和我。
我是一瓶毒酒。
之前还是一瓶普通的红酒。今天那个人用注射器给我肚子里冲了一针药粉。
据说是用某些植物的根茎果实提炼出来的巨毒。
当时我内心是拒绝的。但是没用。软木瓶塞只隔绝空气。无法抵挡尖锐针刺和它后续的喷薄。
此刻我内心恶毒泛滥。
那个人突然从远外的沙发上弹起来。恶狠狠地戳了三下手机屏幕。
很快。对方接通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慌张地问。喂。妖妖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