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21-9-15 18:56 编辑
(三)
像潮水褪去后仍然湿哒哒的防波堤,激情褪去的张锐开着车,心里也还是腻哒哒的粘连不开。一年前的夏天,他在公司写字楼下面看到一个少妇,身材高挑,穿着红色连衣裙站在大厦门口的步梯上,闭着眼睛都能看见那对胸器逼人。太阳热辣辣,少妇右手撑开遮着额头上面,被汗水濡湿的一缕秀发紧紧贴在腮边额角,红裙黑丝更衬得少妇皮肤白嫩。张锐看了一眼,想起一句话“少女怕日手遮荫”,他的心剧烈跳动了两下,就把少妇印在心里。这个少妇正是杨娜。
杨娜是个单身小富婆,开了一个中型广告公司,那天她在门口等业务员一起来找张锐谈业务。张锐至今仍记得在洽谈时,杨娜几乎一言不发,总是瞄着他有意无意的咬着下嘴唇;最终业务没谈成,反倒是杨娜开始黏上张锐了,陆陆续续以业务为名约张锐吃饭聊天。用杨娜的话说,她喜欢张锐侃侃而谈时的神态和逻辑,还有他着急或生气时那份四六不着、压抑着的粗暴又文明的小嗔怒,她觉得十分可爱;因而,她更加喜欢拿言语挑逗张锐。两人就这么黏黏搭搭扯絮至今,但一直没机会上手。直到柳岩几天前出差,杨娜又联系张锐,她小黄鸟般的小嘴叨叨叨,再加上张锐心里早已种下的特洛伊木马病毒,他骚动的心壳就此裂开了一条小缝。
越是期待日久,越是情何以堪!张锐对今晚的表现百思不得其解,但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一点点前兆。在之前半年多的时间里,有那么两次柳岩主动跟他亲热,他都觉得有些无处着力的空,好像老公鸡吃屁一样空叨叨的空;那两次也都是在柳岩的热情捂焙之下,最后才迸发出一股勃然力量。他跟柳岩也刚刚结婚七年,他将这现象归结为老夫老妻的七年之痒,归结于左手摸右手的审美疲劳。他今年才37岁,杨娜又那么性感撩人,怎么可能出现生理性阳痿?不可能!
张锐一晚闷闷不乐,第二天是周六,他一大早给杨娜打电话,邀请她到自己家里来。电话里传来杨娜慵懒的声音:“好啊。我正在床上想着你自摸呢,你乖乖的洗好了等我!”张锐听得心惊肉跳,连忙放了电话,给杨娜发了详细地址。他穿个大裤衩,简单的收拾了家里的卫生,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在跑步机上慢悠悠跑了两千米,又在客厅做起了深蹲,他边运动边笑:“我这是准备上球场射门呢!”
没多久,电话打来:“我到楼下了,柳岩今天不会回来吧?”“不会,她预计明天晚上回来!”“柳岩的停车位是哪个?我把车停在她的车位上,这样,万一她提前回来,会给我打电话挪车。张锐,姐们是为你好!”真他娘的细心与周到,张锐从心底深深的折服了。
门虚掩着,一个光洁笔直的小腿先伸进来,随后是银铃般的笑声,张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杨娜推门而入,她穿了一件黑底红花的短身棉布旗袍,旗袍下摆刚刚到膝盖处,修长的双腿没有穿戴丝袜,似乎白皙的肉色就是最好的催情;脚上穿着极简单的黑丝带凉鞋,一溜小小的红指甲如枚枚红宝石镶嵌在汉白玉之上;披肩的大波浪卷充满光泽,在白天看着更加迷人,夺人魂魄的胸器上坠着一串宁静淡雅的珍珠项链。再往上看去,长眉飞入云鬓,唇红齿白,杨娜靠着门框笑颜如花的盯着张锐。
“真骚!”张锐赶紧将杨娜拉了进来,伸手就向她屁股上摸去。杨娜在他肩头轻轻一推,下巴一扬,身子一扭如鱼儿般躲开,嗔道:“瞧你的馋样~”一抹香风从张锐身边掠过,张锐就略略有点发呆。杨娜侧身在沙发上坐下,旗袍开叉处恰好对着张锐,洁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她哈哈笑道:“小雏儿,真不经撩!”张锐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起来,拿手指扣扣鼻子,手指上却粘了一点黑黑的鼻屎(霸爷牌鼻屎),弹了一弹却没有弹掉,他趁杨娜没注意,舌头一舔就此消化;然后他也去沙发上与杨娜并肩坐下。
杨娜捂嘴又笑道:“你猜我来时看见了什么?”“说呗,我也听听。”“我在院子里遇见一只黄色小泰迪,非常可爱,就想逗两下,却看见它嘴里叨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一块干了的狗屎。哎呀~”张锐脸有些红,“这有什么好笑的?”“有个打扮很贵气的妇女,在单元门叫那只狗回去。那狗扔了嘴里的狗屎,颠儿颠儿跑去找妇女。那妇女啊,抱起小狗就亲了个嘴。哎呀,没得把我恶心了!”张锐撇撇嘴:“没意思。”杨娜低眉搭眼的看着张锐,凑到他耳根放低声音说:“我啊,就是不知道,那小狗吃鼻屎不?”
张锐脸倏的一红,转身将杨娜抱起来牢牢压在沙发上,嘴巴轻咬着她红润的耳垂,狠狠的说:“你就浪吧,看我一会儿不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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