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桃花是从她的一篇老灯开始,这个女人像一点即燃的油灯,把自己灵魂一览无余的剥给你看。
剥一层,看一层,像洋葱辛辣得催动泪腺,有一种感动是由表及里,感同身受。
有时候想想,倘若我是她,是否还能如她这般诙谐潇洒,自黑,自嘲,自怜中依旧保佑一丝丝倔强的自傲。
我的,对于她在乎的人她的蛮横霸道透着一股得意,滚犊子,东北俚语在她咣当当砸出来时却习惯性的先碎成了齑粉,蒙蒙如雨。她是个聪慧的女人,所有的刚,直,鲁都是为了后头的柔软所做的铺垫。以柔克刚,收起自己的顽强,因为她知道自己还是个女人,尤其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像献花开在路边,有蜂蝶的追逐,也会有煞风景的攀枝手,当那些包裹下的欲望之手咸湿的向她伸去,她无师自通的练就了凌波微步,抓不着,你抓不着。
是啊,庸俗的人间有多少能匹配她高洁的精神世界,她也会纠结,在情与理,咸与淡之间怎么也找不到完美契合的那个点。黑河的夜很清,那么多的星星,哪一颗能走进她的心?一个女人顾影自怜的无声,风雨中潸然自嘲的大笑,谁又能在她身后支起那厚重的身影。
女人难,一个生了病的女人更难,桃花是最粉嫩最春天的颜色,或许就像光,一种美丽的冀望,汲着这份美好,她可以走得更轻松,更坦然,更柔软的拥抱那迟来的春天。
祝福你,桃花,不必逃之夭夭,大可桃之灼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