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明白了!她说社长好色!我却不明白。
社长通知她,我的书稿在他手里,说有的地方太敏感了。
钟洁玲很高傲,不求人。
结果我的《一千万孤独的灵魂》书稿,走完所有程序,社长不签字,始终不能出版。
最后,我的书稿被推荐给书商,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条件下,被删掉大量学术内容,书名篡改为《一个精神病医生的手记》后出版。
我不是精神病医生,只是一个新闻记者。
每天看到地摊上署着“钟健夫”之名的出版物,像黄色刊物一样,我无地自容,恨不得遁地而逃。
后来,我出版长篇小说《返祖》时,决定下海打工赚钱,更名为“童天一”,自费在作家出版社出版。
《返祖》深受专家好评,并很快获奖,编辑将自费的钱退给我。
但是,我已经不能进行文学创作了。钟洁玲决定一次买两套房,我们成了房奴,天天想着赚钱供房。
我一直在为别人写书,写了11本,出版了10本。值到退休,我仍然在海里。退休金比她少很多。
我用笔名“童天一”,曾经成功复盖了本名“钟健夫”。
没有想到,《一个精神病医生的手记》出版十几年后,
逃兵伍勇犯案,《南方周末》差不多用整版报道,题为《枪袭哨兵者伍勇刑事档案 》
南周记者竟然说,伍勇犯案,原因之一,是初中时读了我的失败之书《一个精神病医生的手记》。
你看伍勇打劫收费站时的装扮,为什么?
如果领导不好色,伍勇是否就不会犯罪?
如果我的书稿以《一千万孤独的灵魂》之名出版,伍勇是否就不会犯罪?
如果我的书稿不是以精神病医生的名义出版,而是以一个精神病患者家属的名义出版,伍勇是否就不会犯罪?
我只是以关爱的名义写书,希望社会关注那些有心理或精神疾病的人,给他们提供心理援助,减少他们的痛苦和对社会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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