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童天一 于 2020-12-23 20:20 编辑
我与钟洁玲在一起,看过无数电影。
有时候她问我,看什么电影好,我说随便,一起看就行。
一个人独处时,一个人在北京生活工作时,我很少看电影,甚至连人都不想见。
独处的我,灵魂只与自己在一起,特别自在,有时我3天才下1次楼,食物叫人送来。
而我们两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只要我的身体能承受,就可以了。
我的灵魂似乎永远是孤独的,没有所谓的伴侣。刻意追求孤独或灵魂伴侣,都可能不快乐。
或者,与物同流,圆融无二,灵魂与天地为伴,与众生和宇宙为伴,最快乐。
那天,我在洛阳的高楼上,喜鹊在另一幢高楼顶上跳跃,飞翔,我的灵魂就是喜鹊,
如果没有窗户玻璃隔着,我真想飞出去。
在峨眉山,我看背夫负重登山,我的灵魂就是背夫,感觉身体承受沉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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