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戴眼镜以及来自京城的人士,我总是怀有一份敬畏的,对,我说的就是紫色风铃。其实阿紫是一个很温婉,很平和的大婶。最值得欣慰的是,她的三观很正,当年在那个战争绝不让女人走开的红袖,每次我冲进战场,她从来都是和我一伙的,一次也没例外。她总是趴在距离战场约八百公里外的假山后或者草丛里为我摇旗呐喊。在我被人打得灰头土脸,奄奄一息之际,在一片“活该”的斥责声里,她总是表现出了与其他大婶与众不同的温柔。“江南和那么厉害的人打架,能活着爬回来就不容易了,江南好勇敢”给予了我最大的鼓励。
记得一次,我在论坛上显摆周末我爬了城市南部的一座小山,风景秀丽,景色迷人,于是她冷不丁地就出来,发了一张照片,是她正行走在一座巍峨葱绿高山上的背影,衣袂飘飘;我接着说,我们这个城市有一个红叶谷,到了秋天。。话说了刚一半,她便又发出了一张照片,是她在一片艳红的红叶海洋里,白净的面庞与璀璨的红叶交相辉映,颇有着人面桃花的妖娆。我大急,“我们家的床又宽又大,睡在上面特别舒服”。过了好久,没动静了,哈哈哈,在我得意之际,我又看到了她发的照片,一只可爱的小狗,正蹲在一个宽大的沙发上,眼神里透着一份可怜兮兮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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