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真实的“我”是散文的核心特征和生命所在.这是定义的最大要素。在散文的发展进程中,不管怎样千变万化,但有一条:“我”常常走进散文,直至今天。“我”在散文中起着这样的作用:一是,借“我”来抒发情感,如鲁迅的《野草》、《朝花夕拾》等等,大都是在写自己的亲身经历,抒发自己的内心感受,二是:在文中起着穿针引线、组织线索的作用,如杨朔的《雪浪花》中,通过“我”两次遇“老泰山”,使文章前后呵成一气,这两个作用应该交融在一起,密不可分。写“我”着眼于情,比如:孙犁的《山地回忆》中的“我”,其感情自始自终系在小妞身上,“这篇文章,也是如此,先前所作的大量的故事铺垫(暂且不说这样的铺垫繁琐与否)但都是在为引出狐狸、狐药、狐皮、狐衣、狐的气味,乃至后来的“狐妹妹”的出现埋设伏笔,读来合理真是,顺理成章,这一连串的“节点”都离不开“我”,然而,文章的行文,没有象小说那样,通过完整的故事,细节、人物的心理活动、语言、动作、环境等的描写来刻画人物形象,人物并不是如小说那样的“典型形象”,也非旨在揭示或反映社会生活,因而,不能将其划分为小说。本文不同于其它类型的散文,由于作者所采用的素材,多少有些“离奇”的味道,使得很多读者产生“虚构”的感觉,而情节的“虚构”真是小说的一个特征,然而,文章的真实感又有谁能否定其亲身的经历呢?叙事散文较小说有着更多的相似之处,但就这样的情形,我们在区分其文体时,就应该该从散文的核心实质上来定位,那就是:真实的“我”是散文的核心特征和生命所在,这点,是判定本文为散文体裁的最大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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