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爷说了:新年新气象新开始,有毛可烦的啊?
但苏地主就是烦,先让累活折腾,又受疾病困挠。论坛本来是玩的,现在变成了任务,一点儿也不好玩。别人的理想是好好干活,让日子好起来,苏地主的理想是既要少干活,日子还得过得下去。就这么一烂泥扶不上墙,狗肉不上了席,毫无野心,得过且过的主,你还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个冬天不太冷啊,苏地主难得起了个大早,慢慢地溜达出屋门,一边想着心事
先走到大老婆北原门前,大老婆旅游归来,累坏了。可能正在睡懒觉吧!苏地主对这个老婆甚是敬重,一心想把家业交给她来打理,不光自己放风透出这个意思,还求暮雪和色妞当说客前去游说。不料都碰了钉子。北原是啥人啊?娇嗔嗔一句话:暮雪是个坏银,小帅不要做坏银哦!没说出的八个字闪闪发亮一举射中苏地主靶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哦!苏地主服了。苏地主叹口气:也是个没事业心的。特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北原提到暮雪,苏地主晚上就盯着暮雪的诗看,都说这婆娘笨,你见过笨人写诗吗?苏地主明白了,不是暮雪笨,是自己笨,被她卖了还巴巴地帮着数钱.......转念一想也怪她不得,谁让自己曾经乐意数呢?
再走到二老婆令箭门前。屋里亮着灯,这不知这妇人在忙什么,苏地主想进去瞧瞧,想想算了,二老婆倒是个勤奋的人,饱读诗书,关心时事,著作也颇丰,偏偏脾气有些古怪。前两天过年,魔方的叶子来送礼,这妇人不声不响,把礼物给人还回去了,顺赠俩字:拒收。搞得苏地主哭笑不得,却毫无办法。虽说和叶子兄弟相称,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你为了手足扔一件衣服试试?叶子这些事儿都拎勿清,真让人发愁啊!
又走到三棵树门前,屋门上锁,兄弟应当早起干活去了,对这个兄弟,苏地主心里充满着钦佩,从三棵树的文字里,苏地主慢慢走进了兄弟的生活。他真想抽空坐下来和兄弟喝几杯啊,还想握着兄弟的手说:你也不容易啊!
转过回廊,有一间清雅的小屋,这里住着临街卖酒,那谁说来?卖酒的和北原是散版之宝,她们的文字都是一等一的好啊!可是显见的,苏地主也好久没跟卖酒的交流感情了。算不算唐突了佳人呢?其实QQ就在那里,苏地主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想,其实有些朋友,也不必说太多的。
再转过来,是小娘子的瓦舍,这婆娘最近看上了邻村的锅子,专等苏地主一纸休书还她自由。别人苏地主说不定就放了,这个小娘子,说句没出息的话,苏地主舍不得。想当年费了多大劲才娶进门来按到墙上的啊!又有才又有貌性格又好说话又风趣。俗话说:小娘子门前站,不干活也好看。苏地主百般纠结,一会儿想儿女情长:娘子,别走了,我喜欢你!留下陪我吧!一会儿又想风轻云淡:也罢,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路远请多珍重和你的野男人逍遥自在去吧————
还有实力派的虎兄。还有温文而雅的木菁姐,还有刚正不阿的般若山人,冬天了,他们都在忙啥呢?
家大业大的散版,这么多可居的奇货,却没做出一桌子好菜,这么多闪闪发光的主儿,帖量却为破百发愁,望着暮大夫探询的目光,看着墓乡长撒尿的表情,苏胖只好苦着脸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苏地主也想整个群开个会打打气啥的,最终还是罢了,自己都写不出字来,咋能去强求别人呢?大家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出得门来,看到邻居明月山庄,在经过了月子里胖之后,一张婴儿肥的小脸正慢慢清瘦下来,但表象真的不算什么,底子在哪儿摆着呢,苏地主想把散版的地交给明月打理,向乡里交了份报告,没了下文。
转过头来,看到城南家一片欣欣向荣,不光人丁兴旺,庄稼也生得好。苏地主跑到城南的庄稼地里搞调研,发现闲地主正在捋胳膊挽袖子干活呢。苏地主想说:闲姐这么大年纪注意身体啊!又怕打击闲姐的积极性,算了算了,苏地主也曾想把散版的地儿交给闲姐打理,也向乡里打了报告,墓乡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扔了出来。
再往前走,就是围炉家了,苏地主特别喜欢上围炉家转悠,不为别的,只为看围炉的女主人,看墓乡长新娶进门的小媳妇金戈戈。这小媳妇太迷人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身姿翩然风致娟然,静时仿佛花照水,动时宛若风拂柳,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苏地主真想上前一把抢了霸王硬上弓按到散版墙上而后快。但也只能做做白日梦而已,等墓歌咽了气再说吧......
再往前走,就是野蛮了,看野蛮吵吵嚷嚷,居然有热闹好瞧,苏地主连忙挤上前,发现不是小热闹,是大热闹,关系到马花了,那能是小热闹么?
原来和苏地主的二老婆令箭有关,二老婆不是退了叶子的新年礼物么?马花受到启发,也退了。叶子就去乡驻地置问,然后玲珑凑上来骂了马花几句,用语甚是粗俗恶劣。马花大怒,怪乡政府的人没一个出面过问的,这也难怪啊,要是娇滴滴泪汪汪的周芷若受了欺负,大家当然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要是灭绝师太受了欺负呢?大家就乐得泡一杯茶,点一棵烟,放一首音乐,然后观看师太破马张飞地砍人了。但这次马花没有砍人,她要动用权力禁言。大概为了解恨吧,她没有麻烦紫晶,要亲力亲为。但玲珑是版主啊,要禁言,必须要下掉版主。马花进了后台,面对密密麻麻的数据和选项,晕了。马花是语言控,可不是技术控,犹疑了半天,仍无头绪,忽然想起当年暮雪下春江管理,那是何等气魄?你一个破首版,我就不信下不了你,我下,我下,我下下下————
下了吗?
下了。
下多了。
该下的下了,不该下的也下了。
唉哟后面这个热闹哇——————————————————
离开野蛮,苏地主的心里好受了一些,不光自己苦逼,马花也苦逼,苏地主又想起昨天晚上去打针,急诊室里躺着的喝了安眠药正在洗胃生死不明的女子,和四周吵闹闹犹自纠缠不止的家人,看来苦逼不止我一个,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哇。。。。
再前面是杂谈,是文工团,是情感,苏地主想起杂谈的活动自己没支持,有句歌词好象还一直欠着,辜负了朋友们的期待和信任,真是不好意思啊,日后有机会,一定补回来。
再走就是村外了,苏地主忽然想就这么一走了之,流云姐不是说过吗?这世界五彩缤纷,好玩事儿多了,干嘛非整天跟一显示器作对啊?正犹豫,就听村头的牧童高喊:苏—地—主—锦—妞—喊——你——回——家——吃——饭——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