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杂记

秦时明月

莫冉 发表于 2014-11-12 21:09
不知道为什么，对精神病的题材特别感兴趣。从我的第一篇小说《不开花的植物》，到现在的《中国病人》， ...

写过一篇，叫《玩偶》，没写完可是。

我贴你这吧。

秦时明月

  《玩偶》（断章）


    文、秦时明月


　　上
　　
　　他踱着小步子怯怯地走进厨房。妈妈正在里面忙。
　　
　　他走得很轻，到了妈妈身后，伸出小手在热烘烘的空气里停了停，又缩回去。
　　
　　“妈妈。”他低着头，两只手搅在一起，呐呐一声。
　　
　　“呀！——”妈妈回过身看到小人儿在她膝下，吃了一吓，年轻的声音里蘸了滴滴怒气：“阿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烫着你怎么办！”
　　
　　妈妈很忙，在准备晚餐。小姑姑从很远的地方回来，很快就到家。
　　
　　“阿生，回到那里！”妈妈看着有些委屈的他，沾满水珠的手指了指客厅：“你不听话，阿生，你不听话。”
　　
　　他乖顺地回到客厅，然后又悄悄折回来走到厨房门口，像是做了小小努力后，探出半边头：“爸爸在哪里，妈妈。”
　　
　　妈妈手里没有停下来，嘴角动了动，回手“呯”的一声关了厨房门。
　　
　　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时候听见了门铃，望了望依然关着里面声响不断的厨房，跳下来去开门。
　　
　　踮着脚才够着门栓。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他站在那里，仰头问：“姐姐，你找谁？”
　　
　　对方“啊哈！”一笑，声音放肆还有些狂野，吓得他往后一退，小姑姑趁此一步进来就将他抱起，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感觉脸上暖暖的、痒痒的。小姑姑的气味跟妈妈的不同，他张了张嘴，喷嚏还是夭折了。
　　
　　小姑姑近近地看着他，气息不停从他脸蛋儿上浮过，他有些不习惯，往后仰了仰。
　　
　　“阿沁，别忙了，我带有熟食。”小姑姑对着厨房喊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像他，不只像，还瓷娃娃一样的人儿。嘴也甜，还姐姐呐，嗯哼？”
　　
　　小姑姑说着又想亲他。他这次可不乐意了，挣扎着就往下溜，跑到刚从厨房出来满头大汗、发髻松散的妈妈脚下，一把抱住，半个身子就躲到妈妈身后去了。
　　
　　小姑姑看看他，眼里掠过一抹晶莹光亮，对着妈妈摇摇头：“还是一直这样吗？”
　　
　　妈妈愣了一下，脸上勉强堆起笑容说：“坐了那么久的飞机，饿了吧，先吃饭，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小姑姑给他夹菜。本来默不作声吃得好好的，菜一夹过来，他就盯着菜看，然后说：“妈妈。”
　　
　　“吃吧，阿生。”妈妈的话总会让幼小的他觉得安全。他就又埋头吃起来。香香的样子。
　　
　　小姑姑叹口气，取出一支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伸过手来摸摸他的头。他没躲，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像只兔子一样嚼着可口饭食。
　　
　　入夜，他已经枕着妈妈的手熟睡。
　　
　　小姑姑倚在门口，看着母子二人。
　　
　　妈妈轻轻把手抽掉，也不关灯，只把门轻轻带上。
　　
　　客厅里，有些许烟雾，自小姑姑指尖的香烟上缓缓而上。
　　
　　干燥却柔美。
　　
　　“我上次离开回英国，他才刚会走路。”小姑姑伸过手来握了握妈妈说：“这么些年，辛苦你了阿沁。”
　　
　　妈妈笑笑，说：“也没什么，成云刚走掉的那段日子确实难熬，现在……竟也习惯了。只是担心阿生。他这个样子。”
　　
　　“成云、成云，你就是这样！这种人你不必对他再有任何惦念与恩慈。”
　　
　　“仔细想想，我不怪他。那个女子能给她更多。比如温暖、比如宠溺甚至物质。这些我也努力想要给过他，可是他不满足。”
　　
　　“阿沁，说起他我不比你轻松，看着自己的哥哥做出这样的抉择，我深感羞耻。我一直在想，他不过是那个女人的玩偶，时光一过，迟早会像只破麻袋那样被人抛弃。
　　
　　“其实……”妈妈淡淡一笑说：“其实做一个人的玩偶，也未必是不幸的事，会就此得到爱抚、宠溺以及相依相守的机会。”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小姑姑说：“大学四年，研究生你提前一年就拿到学位走了，六年间我就没说赢过你。你总是压我一头。连我看上的主也视我不见去追你。知道吗，你当初甚至让我嫉妒过，也因为这样，才把你介绍给他，心想成了自己嫂子也就无所谓什么嫉妒了吧。结果，这个畜生！”
　　
　　“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他还好吗。”沉默了半晌，妈妈忍不住还是问了小姑姑一句。
　　
　　“好的不得了。都被那骚女人养得发福了，他们现在佛罗里达。上次校友会在他们那边搞了个大型派对時看见的。我理都没理他！”小姑姑有些不耐烦：“不是我说你阿沁，你就不要操他心了，这种人……对了，阿生的情况医生到底怎么说的？”
　　
　　“这几年已经做过多次检测与检查，医生初步判断是自闭症，但是又说孩子年龄太小，各种症状表明除了自闭症还有其他症结，需要慢慢观察。”妈妈说着神色凝重：“我也觉得阿生不只是自闭症，他经常问我他爸爸在哪里，我已经给他说过不只几十次了，甚至每次答案都有变化，以求让他相信，可今天，你来之前，他又在问我。”
　　
　　小姑姑沉静了半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大叠钱，妈妈伸手就往回推。小姑姑“啪”的一声打在妈妈手上说：“你听我说！这是他的钱，我电话里向他要的，我也有，但这是他应该给的，你必须拿着！”
　　
　　妈妈看看小姑姑又回头看看房间门说：“我还可以的……我应付得了……”
　　
　　小姑姑说：“你就是拿去捐了我也没意见，这是他应该付出的，而且一直会，除非他死了！”
　　
　　妈妈身子颤了一下，眼泪就流下来。小姑姑也哭了，语气软了下来：“阿沁，你就不要嘴硬了，你看你现在憔悴成什么样了，阿生这情况，保不准会花大钱的，你得有准备啊，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说，我再忙也会飞回来，我们一起处理，至于他，忘了吧。我对不起你。”
　　
　　说完俩人抱头痛哭。
　　
　　“妈妈。”房间里的声音让俩人瞬间停了下来，急忙擦眼泪。
　　
　　二人进了房间，看见他把被子掖在脖子下，两只眼睛滴溜溜地往这边盯着。
　　
　　妈妈坐到他身边，小姑姑在妈妈身后，他说：“妈妈，我听见有姐姐在哭。”
　　
　　妈妈笑了，小姑姑却背过脸去。“阿生，那是你做梦了吧，哪儿有姐姐在哭呀。”妈妈摸摸他的头又说：“那，这个是小姑姑，你可不要再叫姐姐了。”
　　
　　小姑姑也坐到床上，说：“小家伙，你哪来这么大个姐姐，笨样子。”
　　
　　他笑，然后问：“妈妈，小姑姑是什么。”
　　
　　妈妈说：“小姑姑……”
　　
　　“小姑姑是妈妈的好姐妹，记住了哦。”小姑姑马上把话抢了说，然后看看妈妈，想起了什么，跑出房间去。
　　
　　再回来，手里多了个玩偶。小姑姑跟妈妈都发现，那一刻，他定定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玩偶，眼里满是光亮。
　　
　　玩偶是个超大号芭比，橘色的头发，丝质衣裳，成熟的身躯还有瓷一般光洁的脸庞。
　　
　　他惊讶地看着这个人儿，自言自语道：“她是我的吗。”小姑姑说：“嗯，她以后就是你的了，她会一直陪着你，不管妈妈在不在家，有了她，你要更听话。不然，我就会带走她。”
　　
　　他听着小姑姑的话，本能地把玩偶抱紧了些，又转过头：“妈妈。”
　　
　　妈妈说：“她是你的阿生，小姑姑说的对，有了她，你要听话。”
　　
　　“啊哈！”他很欢喜很欢喜地呼一声，把头埋到玩偶颈窝里。
　　
　　他抱着玩偶。并不嫌她是个冰凉的人儿，很快再次入眠。
　　
　　“那个玩偶是不是太成熟了点？”妈妈疲惫地躺在床上问。
　　
　　“芭比都是这样，而且这是我故意挑的，最大的一个。也许，这样的玩偶会对阿生的状况有帮助也不一定，国外很多有类似情况的孩子都依恋玩偶。我们已经不能畏首畏尾，什么都应该作下尝试。”小姑姑轻叹一口：““对了，阿生平时都自己睡吗？”
　　
　　“去年开始就是了，我想我终归会老，他也很快就会长大，要早作准备。”

大祭司

秦时明月 发表于 2014-11-13 13:47
《玩偶》（断章）

怎么没写完呢？

秦时明月

大祭司 发表于 2014-11-13 15:20
怎么没写完呢？

忘了……{:soso_e117:}真的

小雀儿

俺偏要来踩一脚。。。。嘿嘿。。。

大祭司

秦时明月 发表于 2014-11-13 15:34
忘了……真的

真的……真的糊涂死了……

大祭司

小雀儿 发表于 2014-11-13 17:17
俺偏要来踩一脚。。。。嘿嘿。。。

踩两脚也行，最好是踩一行脚印。。。。。。。。

月饼。

踩踩踩，一行脚印。

一只懒猫

总想进来写写闲言碎语什么的，可脑子一转起来就感觉浑身无力。。瓜，就让我静静傻呆会吧，现在好怕看字更怕写字的我实在调整不过来压力与情绪。。。。{:soso_e178:}

莫冉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3 20:47
总想进来写写闲言碎语什么的，可脑子一转起来就感觉浑身无力。。瓜，就让我静静傻呆会吧，现在好怕看字更怕 ...

俺家宠物猫吃睡就行了，还用写字么？

独一小姐

混吃等死，人生乐事。

莫冉

秦时明月 发表于 2014-11-13 13:41
曼贞：世钧……
世钧：葛哈涅妞？有话说话。
曼贞：那个……

一点不文艺，鄙视

令箭

{:soso_e160:}

一只懒猫

莫冉 发表于 2014-11-14 12:28
俺家宠物猫吃睡就行了，还用写字么？

那我就不写字了咯。。唱歌。。这歌虽然喜欢但还是尝试着第一次录，前2遍不完整半路卡带，这第三次的效果也就只能这样了。发现自己远没了以前那种录歌时的安定心思，很浮躁很浮躁。。。换之以前对自己的要求这是绝对不合格的，现在吧我也确实太多太多的力不从心，唱歌就跟要断气似的，瓜见谅哦~~

莫冉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4 22:10
那我就不写字了咯。。唱歌。。这歌虽然喜欢但还是尝试着第一次录，前2遍不完整半路卡带，这第三 ...

很喜欢！小尖瓜，加油！

独一小姐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4 22:10
那我就不写字了咯。。唱歌。。这歌虽然喜欢但还是尝试着第一次录，前2遍不完整半路卡带，这第三 ...

表示神马都木有~

一只懒猫

独一小姐 发表于 2014-11-14 22:35
表示神马都木有~

有的呀，播放器自动放的。

一只懒猫

莫冉 发表于 2014-11-14 22:34
很喜欢！小尖瓜，加油！

那就翻页了再来首咯~~{:soso_e113:}

独一小姐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4 22:49
有的呀，播放器自动放的。

是我浏览器的问题么？打不开。Σ( ° △ °|||)︴

大祭司

令箭 发表于 2014-11-14 20:03

大将军，赐几个字吧……

独一小姐

听到了，终身美丽~
唱得不错{:soso_e163:}

令箭

大祭司 发表于 2014-11-15 09:46
大将军，赐几个字吧……

圆月山庄

一只懒猫

看看这11月里的二事还能发生几回？


11月03日   前天洗衣服时，一顺手结果把放在旁边的干净衣服也给洗了。。。这会洗衣服，那件重复洗过才晾干收下来的结果又被我顺手一把揉和着刚换下的再一次洗了遍。。。。如果第一次可以算是犯二的节奏吧，那这第二次的如出一辙可以算为作死的节奏了吧！


11月09日   一边晚饭一边看新闻一边泡脚，提溜着刚灌满开水的水壶往写字台下面盆子加热水的结果因为估算错角度直接往小腿肚上倒了，幸亏手臂不够长倾泻速度不快的才烫伤一小处。。。差一点就成铁拐胡了我！一边疼地出热汗，同时还被自己吓地冒冷汗。。看来二货般的屌丝中青年确实有着太多伤不起的麻痹一面！

11月15日   又二了我。。刚往茶杯加了水后明明把塞子塞住热水瓶放好的，回过头来就围着电脑四周、写字桌抽屉找啊找的找瓶塞子。。。。

莫冉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5 16:08
看看这11月里的二事还能发生几回？

赶紧找个好人嫁了吧！

一只懒猫

莫冉 发表于 2014-11-15 18:24
赶紧找个好人嫁了吧！

该说找个好人娶了吧。。俺可不想把自己嫁给谁的！{:soso_e123:}

莫冉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5 18:30
该说找个好人娶了吧。。俺可不想把自己嫁给谁的！

嫁也好，娶也罢，速度！

一只懒猫

莫冉 发表于 2014-11-15 18:33
嫁也好，娶也罢，速度！

懒得嫁娶、懒得速度。。。{:soso_e141:}要不瓜替我物色个主一手操办了呗。。。{:soso_e122:}

独一小姐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5 16:08
看看这11月里的二事还能发生几回？

这不是二，是老啦。

莫冉

一只懒猫 发表于 2014-11-15 18:45
懒得嫁娶、懒得速度。。。要不瓜替我物色个主一手操办了呗。。。

包办婚姻这事，俺做不来啊。

小雀儿

{:soso_e113:}还有拉媒说纤儿的。。。。。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