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青春的醇美,被浓烈的脂粉与色彩遮掩得不留痕迹,她就如一尊经年风蚀的雕塑,经过夜的冗长与黑寂的洗礼,好像只剩下了面无表情与静默无声。
她要怎样?她要的是全部,无论是金钱,还是情爰,她要像个妻子一样,霸占他所有的收入,风光的走在光明之处;又要像个情人一样肆无忌惮的挥霍着青春和美丽,再用至高无上的金钱和排山倒海的宠爱,疯狂的弥补。
良久,她从旖旎的憧憬中苏醒,懒洋洋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 “我不要瓜分,我要全部,这个月如此,月月如此……”她是贪婪的,且毫不掩饰。
昨夜,他与伊人耳鬓厮磨的温存,如刀的犀利,只消轻轻一碰,便会将她对他的幻想刮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有所希冀的,只需一条短信,哪怕只有片言只语,都会如微微的星火,以燎原的姿态烈烈燃烧她的不可理喻,纵容着自己做一只飞蛾,极尽所能的享受扑火的快乐。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如一只受伤的鸟儿,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孑然在漫长的夜里,无力煽动羽翼,默默的蜷缩在沙发里,等待天明,等他的出现,等他给她一个解释,然后给她大大的拥抱,当这也成了奢望时,她便决定将贪婪演绎到极致了。
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只等他俯首称臣的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顶礼膜拜着她的青春她的妩媚她的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