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打磨自己,磨去所有的棱角,任飞溅的细碎弄脏自己,再任性的包装一下自己——华服,脂粉,饰品,只是梦。
垂涎了许久的皮草,还是纵容那华贵的皮毛悬挂在商场里,因不忍动物的惨烈的哀嚎在耳际萦绕,我用钱大爷来装潢我的安身立命之处,添一张舒适的床,溺在绚烂的睡梦里,人生多美好!
早该换掉的化妆品,还是固执得涂抹着我的脸,日日蹉跎的脸,坚决不用舶来品,囚禁的钱大爷跌跌撞撞的奔出钱包,给我换回白白净净的手盆,在从今往后的时光里,让他日日见证我的苍老。
还有,正于静止的时光里沉默的手表,走过十年的漫漫光阴,早已寿中正寝,即将接任的是爬满薰衣草的窗帘,为我挡住窗外的风袭与寒冷,还有偶尔不解风情的阳光。
瞧我,还在编织梦想,只为我余下的半世斜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