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问密友,那天晚上你的手很凉。
密友说,他暖过手,可一抽出来就凉了。
小麦说,你那天咋没脱我棉裤?我那晚既害怕又渴望,你脱了我,可能我今天不是这个样子。
密友说,傻呗,我想脱,可不知道脱了以后咋办,就没脱。我摸了你那儿,你不记得了?热乎乎的,潮乎乎的。
小麦说,咋不记得,我差点都要哭了。
密友说,咱们再起来演示演示当晚?
小麦穿上衣服下了床,密友从身后抱住摸,又伸手摸了下面。
小麦说,脱了我棉裤。
密友脱了小麦内裤,从后面插进去,突然却软了。密友放开小麦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小麦的眼泪也滴落在密友脊背上。小麦知道这日子阴差阳错,该有的那些青春浪漫再也找不回来了。
密友坐起来擦擦泪一笑说,再也没那种懵懂感觉了,根本不应该有插入那种想象,我们都没有那种经验。我不知道有了这经验,对你对我是不是好事。真怀念当年啥都不懂的日子,真怀念不明白插入的那种情感。
密友说,姐啊,你咋叫我啊?
小麦说,你叫我姐,我叫你哥。
密友说,姐。
小麦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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