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读的俄罗斯新小说作家马卡宁的中篇《窥视孔》,一个小小的裂缝形成多种关系和心灵暗示,如果你没有设想过的话,那么这简直就是天人说梦。如果你发现他并且进入他体味他他就与生活同在,这就是书写的魔力,没有不可能只有还不能,所以交往这么久,我与傅兄除了这个平台几乎没有私下的对话,但是我感觉我了解你,我隐约知道你笔下的那些魔幻世界,因为多多少少一直在通过小说电影和其他介质得到同种形式信息传达,碎片一般地捏不成整体,所以我很多次想写而不能写,是功力不到,感叹。无疑,比较而言,傅苏兄的收获是超越性,我甚至在写下这段话时甚至相信我们有相同喜欢的作家与电影,比如之前我们交流提到的卢梭。而你的收获在于造成了你的诗,形成内容的架构或整体思想,后者被你梳理、革新和变异,他成为你自我独立的思想或书写语言,这属于一个诗人强大和成熟的标记,拥有自我独立的精神语言系统,恭喜兄弟。
写诗难(我不公开反驳很多门外汉的说法:散文分行就是诗)但是我和你有着一致的认识:真正的诗歌是不偏离意识美的轨道,诗必须踩着两条轨道行走,一种叫做音韵节奏,一种叫做意识思想。写好诗更难:常人说写诗要有“灵感”,这个灵感来得迅猛,贵在刹拉,抓住并用语言系统去复活可能就是好诗。多半的人只能抓住一面或两面,面对飞驰而过的外来感应,形成清新简约的微缩美世界。把周遭当做立体电影来写,并一一让这纷至沓来物与现实时间形成关系与心灵暗示对应,应该有多难,接下去的朋友如果觉得我上述所说如实,给老傅献花吧,也算是对我大篇废话的鼓励。国内我见过一人——钱磊,老崔《新诗刊》创刊有他的作品,他拥有另一种对自然物我关系的陈述方法,傅兄的区别在于让这些鱼、石、花草、书信与马顺应诗人的心灵方式诞生,各归各的位置,次序井然,具备造物主的姿态,佩服。
思想主题我不想去过度解读,在每个读者的私人经验里它们有不同的意义,和兄弟干一杯{:soso_e157:},致意。{:soso_e1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