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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13-5-26 04:25 编辑
晚饭完毕,下楼领着儿子溜达一圈后,正式对着对老婆和儿子说:今晚看欧冠。老婆说:你有病啊,2点四十五腻,玩的意犹未尽的儿子说:就是。你们懂啥,去去去都看看新闻去,人家日理万机的好总理都正式宣布“今晚我要看欧冠”哩。老婆说:不了解常识真可怕,人家总理不用熬夜,身在欧洲,出访欧亚五国哩。懂Q,人家总理倒时差不和熬夜一样啊,我理由充分的梗着小脖说。
这屋归我先睡会,然后开始清场,尼玛没想越清,人口流动性就越强。不是儿子取玩具就是老婆找“挨拍”,反正就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烦的我真是敢怒不敢言。
不知何时糊了糊涂就睡了,睡得不太舒服,原因是去年买的衬衫今年穿着就有点瘦了,稍一挺胸抬头,就能勒出副乳了,很是有种成长后的烦恼。往常都是露两点睡,今个不敢,怕睡得太舒服起不来,勒就勒点吧,谁还没点烦恼腻。
哲人告诉我们“有梦就有未来”,但这次我告诉哲人“尼玛在放屁”。好,进入主题说梦吧。这梦蹊跷没铺垫,直奔主旋律。一开场,作为地下党的我就让人逮着了,看守我的是我最好的哥们。平时哥们的笑容有着春天般温暖,八十岁老太太班般的和蔼,可这时笑的那叫一个奸诈、阴险。即便这样我也不敢骂啊,小命掌握在他的手里。关押的场所好像在汽车站存取包裹的小屋里,一张六十公分宽的桌子隔着我俩,隔着两种不同的人生及未来。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放了我吧,咱可是同志加兄弟,他TM就是昂然不动滴笑,最多蹦出俩字“不行”。也不知道我嘚吧嘚吧多久,反正就在我绝望的想到行刑那天,想到人生苦短都想哭的时候,又来个哥们对我这汉奸说:放了吧,让人知道你对兄弟不仁不义,以后还杂混啊。惊喜就是大霹雳,我这哥们居然开窍了,扭头对比他小一级的汉奸说:你出去转转,我先看着。等小汉奸一走,没等我的 汉奸兄弟表态,我就嗖的钻出包裹寄存处,开始了逃亡之旅。
车站里汉人居多,偶尔冒出两个黄皮子的东洋人,我时而拉低黑色礼帽,又时而弯腰假系鞋带,那种心情简直忐忑的无与伦比。夹缝中生存的人,总有要窒息的赶脚,此时此刻我就是一盒425克茄汁鱼罐头里的一条沙丁鱼。
接下来的过程有些直接,没有国产抗战剧那么雷人。我的过程就是除了翻墙就是跳院,总之每倒程序都能碰见三三俩俩的日本鬼子,我TM又是时而拉低黑色礼帽,又时而弯腰假系鞋带。真累人,我靠在一个隐蔽的墙角,望着一小块蓝天想:啥时解放啊?960万平方公里,能不能给我匀出1.5成2米的床啊,让我安全的睡会啊.
后来吧,我就上了一个2路汽车,车上人不多,也没有黄皮子的东洋人,我窃喜。于是乎我就找了一个靠门的座,心想:这大公交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坐他一辈子,爱谁谁,谁招呼我TM也不下车。欧冠开始了,余下半场休息了结。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天是变得乌黑乌黑了,人稀稀拉拉下的就剩我自己,司机扭头看了我半分钟,见我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就很礼貌的用手指了指后门。我摊开双手,很无辜的表示一下无家可归的窘迫,这回司机火了冲着我大吼:够,快够。这在以往我肯定会量完身高,在对比一下体重后干他或回骂几句了,可今儿个我不敢,我对着大公交司机微微一笑:我够,我这就赶快够。
印象里我找了个工行提款机,提了一小打百元红色大钞放在裤兜里,然后又好像买了第二天的船票。大街很静很黑,没有汉人没有东洋人,就我一个PIAPIA 的走,合计第二天跑路的事儿。
走着走着,听见对面有人在招呼我,我胆战心惊的一望,这不是我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表舅吗,身边还跟着1米6几的贴身护卫五表哥。70多岁的大表舅今个很帅,新潮小夹克,手里好像还摇着桑塔纳的车钥匙,我有些发懵,我这大表舅可是骑了五十来年飞鸽自行车滴人。大表舅很热情的抓住我的手嘘寒问暖,然后告诉我说:你妈也在呢,再往后又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我妈就是一个劲的哭,我呢还不能说自个是地下党,场面很尴尬,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自个儿和自个儿私奔的人。
后来吧,我妈给我哭的实在太闹心了,再加上我的小心脏让东洋人给闹的心如长草,我琢磨琢磨这梦还是别往下做了,太折磨人了,于是乎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就醒了。
汗湿透了,副乳勒的有些疼,然后坐在床边很庆幸的鼓了鼓掌,MD这是梦,我不是地下党。欧了,开始看欧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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