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去买彩票。 连续三天,在电脑上打斗地主比赛场,一个号,十月。 进去的时候,1450个豆豆,送两次,一次送两千,四把,出来,还是1450个豆豆。 1450应该是一个幸运数字了。 不然,它不会固执的停留在此,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阳光很好,蓝天白云的那种。 所有的绿色都带着一份骄淫的色彩,在轻轻的微风之中,在艳艳的阳光之中,在蓝蓝的天空之中。 我脱去了那件粉红的吊带背心,换件T恤,黑白双色。 黑色渲染着一个微笑的头像。 花朵的眼睛,花朵的耳朵,花朵的头发,鼻子用一个桃做做成,牙齿一颗一颗分明开来。 头发有些脏了。散散的披在身上。 蜷膝对着镜子审视,又问老虎:你看我是不是越来越老了? 他头也不抬:嗯,你还是一样的漂亮。 我笑他,是呵,你装也要装像点嘛,至少抬眼看一下,然后再说,这样有说服力一点儿。 老虎抬头,呵呵一笑:嗯,就是漂亮。 没有言语。 好在很是自知。 把吊床系在两棵夜合欢树下,阳光斑斑珀珀的洒了下来。 细算算,大概有一个星期没出门了吧。 一个人会做许多的事,算来也不过是如此。 吃饭,喝水,电视是开着的,放的什么,并不在意。 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把身体伸得很直,脚背绷着,交叉放在彼此的脚面上,手向后,枕在脑后。 一句一句的跟自己对白。 与人聊天时,一大篇热热闹闹下来,说:我觉得我越来越孤僻了。 笑就会把这一句挑出来说:我觉得你这一句是真的。 多年朋友了。 已然能分清你骨子里隐藏的真假。 发个左顾顾的图片过去,他会得哄孩子似的说:嗯,我知道了,这也是开玩笑的。 其实是不喜与人私自聊天的,多是热热闹闹的在群里闹腾,闹完,散场,或可以随意的散场。 并不当真。 都觉得我是灿烂热烈的女子,言语过去,钢崩一般的脆声脆响儿。 可只不过是一朵不够嫣红的蔷薇,攀爬在一大群的同簇之间,安静而表象盛大的盛开。 如果可以悄悄比喻,我愿是那溪水之旁的一小株青黄不接的狗尾巴草。 但不。 听见窗外鸟鸣鸡叫,邻居还养了一只黄头的鹦哥儿,每每走过她身旁,我就唤主人的名儿。 她会来来回回的跳着鸣叫。 还不会讲话,却已有了许多寂寞的时光在等待她。 日日夜夜关在一个笼子里,面对满室的空寂,清水,食粮,啾啾而叫。 都是想获得陪伴的主儿。 看,她,我,或是网络之中,那么多寂寞而喧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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