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丹江诺儿 于 2013-1-14 15:04 编辑
第十五章偷情苞谷地
郑草儿似乎就是割草的命,不涨水割草,涨水割草,水消了还割草。如今割草的队伍里又加了赵强,况且,这个家伙整天背着个背篓跟在她屁股后。跟着她翻地越埂的割草。
和张沟村打群架后,中华再也不到河南割红薯笼头了。郑草儿便天天去割草。
最近赵强有事没事就到她家玩,明着说是找中华的,可事实上,他每次来都没有和中华说多少话,反而老是黏着她。郑草儿感觉自己的心咋也平静不了了。尤其那天割草回来赵强抱了她亲了她以后。
郑草儿蹲在门口枣树下的大磨石上嗤啦嗤啦的磨镰刀。准备一会出去割草。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心事,想着想着就想到赵强亲她的情境,不自然的脸一阵发烧。赵强悄悄地蹲在她面前,她也没瞅见,只顾着磨镰刀。
赵强看到郑草儿脸红了,他的心扑腾又跳了起来,轻声喊“草儿”。
郑草儿被吓了一跳。猛然抬头,却发现赵强蹲在她跟前。
赵强再一次被郑草儿羞怯的笑容震撼得意乱情迷。真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草儿,别磨镰刀了。”他急促地说:今儿下午你跟我去我家的苞谷地刷苞谷叶子,刷苞谷叶子快哩很。”
“你家还有苞谷没有淹呀!”郑叶儿愣楞地问。
赵强嗯了声说:“是我爹在赵庄村括的二亩地,原来是想种黄姜哩,后来打岔了,就种了苞谷,幸好种了苞谷,不然,冬天连苞谷糁都没得喝。”
“这样啊!”郑草儿应了一句。
“我爹说,苞谷快熟了,先把苞谷叶子刷了,聚聚苞谷穗,一会儿咱俩一起去行不行。赶明儿苞谷掰了,我给你家送点苞谷糁,新苞谷糁好喝。”赵强瞅着郑草儿说。
郑草儿心里乐,有苞谷叶子刷,她就不为下午的一背篓草发愁了。丹江河涨水,河坡的草地和大部分地都被淹了,剩下村子周边的地没淹,可就那几个地埂,咋负的住全村的割草大军。如今割草得跑到赵庄东边,她一天到晚为割草的事儿愁。
赵强家的苞谷地说是括赵庄村的地,其实和郑家庄的地挨在一起。两个村子相距不过里把路,地头挨地头,遇到焖鳖货,干错活的也有。
这事儿确有其人,说是郑家庄搬迁后靠不久,郑前队的郑三老汉,就是郑二爷的弟弟。他拉着犁铧赶着牛去犁地,到了地头,套上牛喔喔哒哒的进了地。谁知,赵庄村的人刚好也来犁地,瞅老汉竟在犁他的地,俩人争是谁家地,吵得要打架。结果把两个队的队长喊来,挖了地界。三老汉才瞅见是自己犁错地了。这事被当成笑话被大家取笑,有人见着三老汉就打趣,是不是黑了和你嫂子忽闪时间长了,起来早了迷瞪呢!
后来,郑家庄和赵庄村凡是挨着地界的地,不仅埋桩子,还载一块大石头,以明显标志。
赵强和郑草儿走近苞谷地,墨绿的苞谷杆子人把高,黑黝黝的叶子稠密得一搭挨一搭,雨水充足,苞谷棒子又粗又大,颗粒饱满。
一踏进苞谷地,郑草儿就像找钱一般在地里搜寻,看见发黄叶子,苞谷穗瘪唧唧哩,细细的苞谷杆子,随手割了,一根扔给赵强,一根自己拿着,自顾自地坐在包谷地里,吃起了苞谷杆,咂包谷杆汁。甜苞谷杆比甘蔗还好吃。带着苞谷穗的清香。
赵强接过包谷杆子,扔掉镰刀,挨着郑草儿坐下来。俩人咂咂咂地吸着甜丝丝的苞谷杆,相互看看彼此嘴里咂出的声音,都笑了起来。赵强看到郑草儿的笑,他的心再次沸腾,瞅着郑草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他咽喉鼓起个包,咕噜咽了一口吐沫,扔掉手里的包谷杆,屏着呼吸向郑草儿逼近。
郑草儿看见一双燃烧的眼睛,想到了前些日子放牛回来的那个晚上,现在是要发生了吗,她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而这种想法和渴望从赵强去她家喊她唰苞谷叶子就开始了。
郑草儿没有躲闪,她也顺手丢到了包谷杆,柔情的眼神射向赵强。在这种眼神的指示下,赵强像一头饿狼抱住郑草儿。草儿意识到火山爆突的熔岩瞬间将溅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逼近的急促,促使她闭上眼睛,她直直的坐在地上,迫切地等候那个庄严的时刻。
赵强猛然抱住她的肩。郑草儿闭着眼睛,身子瘫软在苞谷地里松软的野草上,草上摊着她的衣裳,赵强瞅着草儿鼓挺的胸脯,像一条饿狼猛扑在她身上……郑草儿着了魔似的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像一条光滑的白蛇游动在苞谷地里。
赵强费力地弄掉自己的衣裳,撕扯着郑草儿的衣裳。脑门子轰然充血暴涨,全身的骨骼都咯吱咯吱的响。下身碰到郑草儿身子,她全身惊悸,伸长胳膊环抱着他的头。赵强急促难耐,不住地嘀咕:“草儿,快帮我,快要憋死了。”赵强在紧张慌乱中终于到了要去的地方。他无师自通,兴奋中升入高空:“草儿,我稀罕你,一辈子都稀罕你……”
赵强和郑草儿初尝云雨,内心都带着极大的动荡。完事后,郑草儿咬着牙一声不吭,自顾自地穿衣裳。赵强问她:“啥感觉。”
郑草儿气呼呼地说:“还不如不弄,疼死了。”
赵强红着脸,喘着粗气,把她一把拉进怀里:“草儿,咱们结婚吧,我稀罕你,会对你负责任哩,回去就让我爹找媒人和你爹说,你觉着咋样。”
郑草儿搂住他的脖子,嗯了一声。不大会儿时间,苞谷地里又响起潮气潮涌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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