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舞厅的大门,我直接去寄存包包,早晨出门我不会带很多钱,包包里只会放些钥匙和手套,眼镜帽子等杂物,出5毛钱换个寄包的手牌,我喜欢带个自己心爱的玫瑰红的虎牌水杯,小巧玲珑而秀气。我坐的位置是在进大门的第三个包厢,那里都是熟人,有的虽然从不说话,但总有些脸熟。看着总客气地照面点个头。只是最近貌似我遇到个有趣的小伙子,有趣是因为一直以为他是我们这一对年老夫妻的孩子,现在才知道全错了,他们不是他的父母,而只是认识他的父母,小伙子独来独往,却很得阿姨们的喜欢和照顾,自从好几回前,他问我:“你有男朋友么。”我就得意到现在,我笑而不答,多少带了点虚荣和虚伪,就像他问我,你今天可以晚些回去么,我总是坚决地拒绝。突然有些醒悟什么是暧昧了,暧昧不就像8点半后舞厅里的灰暗的灯光么,它诱惑和传递着迷离和纠缠不清的情愫,或者这就是诱惑不断,暧昧滋生的大本营。{:4_1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