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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国学堂 纸上爱情/刘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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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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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爱情/刘剑锋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11-1-25 23:29 |只看该作者
                                                    十一、五月的卢君

    五月一个阳光很好的晌午,垠来到了思萍居住的那个城市。垠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他一下车便买了一张这个城市的地图,随便找了一个餐馆边吃饭边在地图上寻找他给思萍写信的那个地址:东风路
39号。一个厨子过来问:找地方?垠点点头,厨子说别找了,问我吧。垠说了那个地址,厨子伸出油腻腻的指头往地图上的某个地方一按:这儿,坐6路电车到银光路,再转乘28路公交车就到。垠感激地说谢谢,厨子说不谢,自顾忙去了。
    垠不想耽搁时间,拦了一辆出租。出租车在高楼林立的大街上走了一阵子,又拐进小巷子绕了几条街,在一家经营五金建材的小商店门口停下。垠下了车一眼就看到商店墙上的门牌号:“东风路39号。”商店里坐着一位老太太,她正认真地翻着一张报纸。
    垠进了商店,问:请问大娘,思萍在么?
    谁?老太摘了老花镜,认真地看垠。
    思萍,姓陆,陆思萍。垠说。
    陆思萍?老太太摇摇头:没听说过。
    垠赶紧又说:是个女的。
    我店里只有几个没尾巴的小伙子,老太太说,她是干什么的?
    垠说我不清楚。
    她住哪儿?
    她信上的地址是东风路39号。垠说。
    没有这个人,老太太重新戴上老花镜:你到别处再找找看。
    垠愣在那儿。五月的阳光在商店的蓝宝石玻璃上闪着幽暗的光斑。垠木然转身,从兜里摸出思萍的信、没错,是东风路39号。垠的思绪有点乱。
    喂,小伙子!老太太又在他身后喊。垠回过头去。你是不是经常给思萍写信的那个人?老太太问。
    是呀!垠浑身一爽,跑过来:你想起她了?
    我压根就不认识陆思萍,老太太说:只是经常见到你写给她的信。
    那信给谁了?垠赶忙问。
    老太朝店里喊几声卫军,便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小伙子。
    我也不认识陆思萍。小伙子说。
    那信……
    信是别人让我捎的。
    捎给谁?
    我的一个同学,她叫卢君。
    你有她的地址么?
    北大街外文书店四楼计财科,你说就是我让找的,我叫常乐。小伙子说完又进了商店里屋。
    垠赶紧就走,想伸手拦辆出租,才发现东风路实际是个僻静而狭小的小巷子,没有出租。垠出了东风路才走到车水马龙的大街,拦了辆出租。外文书店并不远,几分钟后就到了。
     我也不认识陆思萍。那位叫卢君的是个漂亮而清纯的姑娘,她望着垠说。
     那信你给谁了?垠问。
     给张珊姐了,由她转给陆思萍的,好像陆思萍是张珊姐的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卢君说。
     那张珊怎么找?
     卢君望着垠扑哧一声笑了:干吗呢,急成这样!喝口水吧。有点急事要转告,垠笑了笑,不喝啦。
     要不这样,我带你去找吧。卢君对旁边的一个人打了声招呼,就和垠一块下楼了。
     太闷太无聊了,坐那儿。走到街上,卢君对垠说。
     是,今年天好像热得比往年早。垠附和一声。
     不是热,是无聊,你没听明白,卢君说着仰头问垠:你叫什么名字。
     垠说了自己的名字。
     卢君突地站住,那双美丽的眼睛将垠瞄了半天,问:你知道《纸上爱情》那篇文章么?
     垠含混地说:好想知道点,印象一般。
     卢君那张清纯的脸堆满了灿烂的笑: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篇文章的作者。对吧?卢君立即活泼起来,在人行道跳来跳去。
     你弄错了吧。垠说。
     我的感觉从未欺骗过我!现在的人都活得浅薄而且目光短浅,因为他们太至执著于金钱了,你说是吧?他们特瞧不起写文章的,当然,写文章的更瞧不起他们才是,没错吧。我就喜欢作家,金钱是狗屎!你的《纸上爱情》特好,有意思,我还是在张珊姐哪儿读的呢,她收集了你的好多文章哩,她老说起你。
    张珊是干什么的?
    一会儿你就会见到她,她可棒啦,我们姐们都特服她——怎么说呢,你见过电影电视里的那些女强人吧,张珊姐跟她们挺像的。卢君用手指指前边:瞧,那边,那个大厦,她就在那儿。
    垠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一座深蓝色的高层建筑直插灰蒙蒙的天空。
    陆思萍的信都是由她转的?垠问。
    对呀,嗯?你认识那个陆思萍?
    不认识,垠连忙说:是朋友托我找她的。
    这就难了,卢君说:张珊姐说她那个朋友陆思萍整天天南海北地飞哩。
做生意?
    也许吧,这年头。卢君突然又停下来:能把你的地址给我留下么?说不准咱俩还能找到一些除金钱以外的话题的,现在人人都谈钱,没几个能谈到一块儿去的。
    好吧,垠说。
    你这人叫我想起那位总是满脸忧伤的罗伯特.巴乔,特深沉的。卢君盯着垠的脸。
    谁?垠没听清。
    意大利国脚,你不喜欢足球对吧?卢君转而又说:你这满脸的沧桑该不是装出来的吧?
    垠差点给鸟一样一直说个不停的卢君逗笑了。
    你带笔了么?卢君笑着说。
    干吗?
    给我留地址呀。
    垠摸出笔:留哪儿?我可没带纸。
    这儿!卢君将一只雪一样莹白的胳膊横在垠面前。
    这……干吗呢?垠不知所措。
    卢君甩出一串脆朗朗的笑声:你倒是写呀!
    垠给卢君的爽朗弄得不好意思,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让人家姑娘胳膊上写字,有点那个了。卢君笑得欢了:想不到你这人还蛮封闭的,你写呀!没法子,垠只好写,还得扶着那雪白的胳膊写,挺难写的,写好,垠鼻尖都冒出了汗。卢君认真地在胳膊上看了几眼,然后对垠灿然一笑:我记住了。
    走近那座高耸的大厦垠感觉像走到一座巍峨的山崖跟前,威严而庄重。大厦前是一片开阔小广场,人行道和车道给绿茸茸的草坪和五彩斑斓的花带隔开。绚丽多彩的大凉伞点缀道边,许多衣着考究油头粉面的男人和化着浓妆的娇滴滴而又显得华贵的女人在人行道上悠闲地散步或坐在椅子上抽烟喝冷饮。靠近大厦有个停车场,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样的显得豪华的轿车。垠想这是什么地方,不简单的。
垠刚想问卢君,卢君却将他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咱们就不进去了,珊姐马上就下班,在这儿老等,你渴不?卢君没等垠回答,已起身到旁边的冷饮摊上买来两罐饮料,离老远,朝垠扔过来。
    不好意思,垠说。
    没错,卢君调皮地盯着垠::这年头哪有小姐给大老爷们献殷勤的,何况还是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姐!说完格格地自顾笑起来。
    这时候一辆锃亮的奥迪轿车缓缓从大街那边驶过来,穿过草坪和花带进了停车场。
    卢君指着那辆奥迪对垠说:那是珊姐丈夫的车,他的车一到,珊姐立马就出来,走,咱们堵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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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1-1-25 23:29 |只看该作者
我的回帖:

垠很疯狂,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底线,流浪的羔羊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问好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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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11-1-25 23:30 |只看该作者
                                                       十二、纸上的简笔画

    卢君走到奥迪跟前,敲敲窗玻璃,朝里面喊:怕谁看见怎么的,还不下来。
    一面孔白净头发一丝不乱的男人气宇轩昂地走出驾驶室:疯小姐,干吗?外面太热,车上来吧。

    行了吧,我们这城市贫民可没你们这些白领新贵娇贵,这份爱心和关怀还是献给情人和钞票吧。卢君揶揄地对那人说。
    据说有些小姐总是没人敢爱,其原因是她们太美丽而嘴巴却像刀,割得男人遍体鳞伤。张珊丈夫悠然地点上一支烟:我的旧伤还没好呢。
    那一定是把大刀,你记得一首歌么?歌名叫《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看样子你不大像鬼子,怎么会有伤呢?噢,想起来了。你是给鬼子做事的,汉奸!卢君认真地说。
    张珊丈夫却没恼,平静地说:我斗不过你,休战。你来干嘛?
    哦,忘了介绍,卢君转身将垠拉过来,说:认识一下,这是来自洛州的作家垠。又指着张珊丈夫对垠说:这位是——怎么说呢,头衔太多,是叫你董事长呢,还是……
    行了吧,说你干吗来着。
    找姗姐。
    找她干吗?
    不关你的事。卢君毫不客气。
    垠已经伸出手去准备和张姗丈夫握一下的,但他只是往垠这边瞟了一眼,有种居高临下的不屑的味道,垠的自尊给刺了一下,也便不打算招呼这位显得自信而骄傲并拥有奥迪车的男人。
    这时卢君欢快地叫一声:姗姐。
    垠侧身看见一个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袅袅如风一般地飘过来。垠用这种赞赏的目光看这个女人,质底很好的长裙将她优美而轻盈的身段和谐地恰到好处地衬出来,举手投足显得庄重而不拒人千里,透着一种高雅而淳厚的美。
    垠没有什么心理上的准备,所以,当他坦然而随便的目光触到那肩头如泼墨一般优美的披发,那双清莹莹的眼睛和那张现着芬芳的微笑的脸时,垠心里咯噔一下像给一把冰冷的东西撞了一下,身子颤着,有些发僵,眼前的一切模糊成一张纸,上面是细而飘渺的美丽的简笔画。
    她看清垠时那极富节奏感的优雅的步子迟疑了一下,拿坤包的手指微微抖了抖,但这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她脸上娇柔而芬芳的微笑依然如故。她冲着卢君说:有事么?
    我没事,他有事。卢君指着垠。
    垠悄然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好让自己清醒。卢君将垠拉过来,给他介绍:这就是张姗姐。
    垠的目光和那黑莹莹的眸子碰在一起,一种温柔而芬芳的气息与一片浓重又幽暗的伤感,无声地在两双眼睛之间迟滞而艰涩地颤动,垠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跌进了一条深而晦暗的峡谷,他孤单单地蹲着望那苍白如纸的一线天空,对着山巅一抹暧昧的残阳叹息……但他面对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厦和大厦跟前的这个既叫陆思萍又叫张姗的女人。
    他就是《纸上爱情》的作者,卢君说,你不是老爱念叨他么。
    认识你很荣幸。她伸出手,和垠握在一起。那给垠握过无数次的手显得很冷,却很有力,垠感到了疼,那疼里隐隐地含着什么。她松开手:我特喜欢你的散文,尤其是那篇《纸上爱情》。
    垠艰难地笑了笑说:那只不过是以文字作材料的游戏罢了,纸上爱情,太脆弱了,一撕就烂,而且容易发黄。
    这跟你文章的内容可不一样?卢君朝垠叫起来:你可别口是心非……
    她打断卢君,目光柔和而清澈;而一撕就烂的爱情也是爱情呀。
    他跟你打听你的朋友陆思萍,卢君说。
    打听她?她很快往她丈夫那边望了一眼,丈夫正在用手提电话通话,
    她又深深地望着垠。
    他想知道陆思萍在哪儿,卢君说。
    她迟疑一下,又别有深意地望着垠说:那好,你跟我到办公室去取吧,她有好几个地址,我记不住。她回头对丈夫说我到办公室取点东西,你和卢君等会儿吧。
    丈夫有点不耐烦了:那边催呢,快点。
    你快去吧,卢君对她说。
    她抬脚示意垠跟她一块儿走时,丈夫又说:算啦,不会明天吗?那么急?。
    卢君不满地说:你喊什么喊,烦不烦?又问她:姗姐你们干吗去?
    一个约会,他生意上的,她望了垠一眼。
    垠突然笑了笑,用一种及平淡的口吻说:算了,改天吧,反正也是不大要紧的。
    走吧,她丈夫已打着了发动机。
    她的脸陡然发白,望着垠:要不明天你来找我……她脸白得像消失了简笔画的那张纸。
    我明天领他来,卢君说。
    那好,非常抱歉,我先走一步了,她望着垠,垠能感觉那眸子里努力不让滴出来的泪滴。她伸出手和垠紧紧地握一下。她的手有如一条冰冻的小鱼。
    她转身上车,那富有节奏和弹性的步子显得有些凌乱。奥迪嘤地滑出停车场,走了一截,又突然停下,她推开车门急步走过来。
    卢君说:姗姐,怎么啦。她笑了一下说:我跟垠说句关于陆思萍的事儿。就将垠叫到一边。
    今晚九点,你在这儿等我,记着!她附在垠的身边说,然后用黑莹莹的目光望了他一下,转身急步上了车。很快,奥迪便淹没在大街的车流中。
    卢君用肘碰了碰垠:走吧。
    哦,不知该怎么谢你——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垠恍惚地望着卢君。
    这就完了,太轻松了吧?我跟你跑了大半天,也不请我吃一顿?卢君笑着说。
    那真是再好不过,垠说。
    你脸色不好,卢君说,不舒服?
    垠勉强一笑:没有,咱们走吧,你找个地方。
    卢君领垠来到一家装饰不错的餐馆,找了个僻静的小间坐下,问垠:谁点菜?垠说女士优先,卢君就点了几个菜,要了饮料和啤酒,然后就跟鸟儿似地说个不停,垠只是机械地应和,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喝了几口啤酒,头有些晕,菜的味道好像也不对口。我觉得你这人特没意思!卢君突然说。垠问怎么啦,她就盯着垠说:我长得不难看吧?垠笑了:挺漂亮的。卢君就严肃起来:你干嘛不看我,也不听我说话?垠一愣,笑着说:我道歉,道歉。卢君格格地笑起来:行啦,你有心事,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个陆思萍一定有点什么。垠说我不认识她,卢君说我才不管你认识不认识呢,你是出差还是专门来找陆思萍的?垠说都不是,私事。卢君灿然一笑:那好,今晚你就住我家吧,省下的钱请我到歌厅唱歌怎么样?垠说让我想想,卢君起身出去一会儿,回来,问:想好没有?垠说没呢,卢君说你这人真是的,天眼见就黑了。垠说让我出去一下,便到服务台去结帐,坐台小姐说那位卢小姐结过了。垠愣了片刻,向坐台小姐要了张纸给卢君留了几句话,让坐台小姐转交,便出了餐馆。
    垠在街头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子,抬手看看表,然后便往那座深蓝色的大厦那边走。垠走到大厦对面的一个报刊零售亭刚好八点五十,他望着那给各种灯光映得绚丽辉煌的大厦和大厦前灯光通明的小广场,心里却空落落的,单调而乏味。这时候一辆摩托车鱼一样灵巧地游到草坪边,骑车人的披肩长发那么生动地飘曳着。是她,垠心里隐隐地疼起来。她抬腕看表,垠也看表:九点过三分。她四下里望,搜寻着每辆出租车或公共车上的人。九点二十,她显得有些焦急,在人行道上不停地跺着脚,不停地看表。垠努力地让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脑海里空荡荡的泛着一种痛。然后,他闭着眼睛转过身,睁开眼,走到一个站牌下,等着通往火车站的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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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1-1-25 23:30 |只看该作者
我的回帖:

这样的结局意味深长,心痛但可以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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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1-1-25 23:30 |只看该作者
我的回帖:

爱情是什么?是那头找不到方向的鸟,现实是浮躁牢不可破的,短暂的拥有即是永恒,没有方向,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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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1-1-25 23:31 |只看该作者
我的回帖:

俺没看过《2046》,只是觉得男欢女爱大同小异。为什么我喜欢剑锋小说,因为他笔下的女性大多强势,而我身边接触的大多是这种类型女性,我很欣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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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11-1-25 23:31 |只看该作者
我的回帖:

草儿对晨晨的界定我很认同,“晨晨”就是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是她们付出巨大的牺牲给孩子和男人一个完整的家。再美好的爱情、性爱也不能去伤害一个誓死捍卫家的母亲。垠没见思萍,在回归途中,他一定想把他打的头破血流的妻子~晨晨在等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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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1-1-25 23:3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君雅 于 2011-1-26 19:39 编辑



我的回帖:

    活着就是不断失去的过程,人,自私是爱情的真谛。
    纸上爱情,过去的传说,今日的传奇,是昨日、今日、明日的寂寞。
    很多时候,伤害不是因为不爱,而是爱的太深。生命只是世间过客,爱情岂能代表生命的全部意义,婚姻别谈爱情,讲责任。


    其实我很怕再读《纸上爱情》,秋天的夕阳、灰不溜秋的落叶使人犹伤的难以拒绝的美……萍的突然出现,那惊喜刺的我心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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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1-1-26 08:45 |只看该作者
这是你写的,还是刘剑锋?我看糊涂了
司马青衫 发表于 2011-1-26 08:35


是俺当小说版主时最关注最欣赏的小说,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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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1-1-26 11:07 |只看该作者
曾经最欣赏一部小说,也是另一部小说开始的地方,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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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1-1-26 16:36 |只看该作者
方鸿渐,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忘了,哪呢我想我想我使劲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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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1-1-26 19:36 |只看该作者
方鸿渐,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忘了,哪呢我想我想我使劲想想
凝香含雪 发表于 2011-1-26 16:36



    《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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