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都不作声,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我一看,是系主任、辅导员老师、教官,还有胡子和小孙。胡子一进来,屋里就沸腾了,仿佛进来的不是五个人而是是千军万马,一位圆脸戴眼镜的护士很不乐意地进来警告他小点声,惹得青芜和水烟暗暗发笑。
导员和主任跟父亲正在低声谈着什么,大概意思就是军训期间发生这样的事情纯属意外,不是他们疏于管理,而是我自己擅自离队造成的,对此学校深表遗憾和痛惜。我暗自好笑,说不定他们来之前已经对好了台词准备把责任推个干净。父亲假装责备的看了我一眼,完全承认他的儿子是因为自己淘气不小心摔伤的。系主任和导员如释重负,又过来安慰我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