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个死人头!”水烟蛮横地敲了一下我的头,我吃疼,后退了一步:“你谋杀啊,是想把我葬在这里吗?”
“嘘!”青芜制止我们继续吵下去。她用手电筒照着一个地方,示意我们过去。手电筒照着的石壁上,有一个像文字又像符号的东西。我们三个人都没看明白是什么。
“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刻别的东西。”水烟仿佛没了惧意,竟兴致高昂地说。
可遗憾的是,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青芜不甘心,又仔细地沿着石壁一路照过去,并用手一路摸过去。
突然,青芜惊叫起来。我们循声跟过去,发现了一个开关一样的东西。
水烟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说:“这次我可不蹲下来了!”想起刚才往下摔的片刻体验,我还心有余悸。
于是,我们三个手牵着手,站在了一起,要有什么意外,一起倒霉好了。
青芜按下那个开关,水烟倒吸了一口气,我则闭起了眼睛。
这次,我们没有继续往下掉。石壁移动了,手电的光穿过石壁的入口,我们又看见了另一间石室。
石室的中央,赫然又是一具棺椁!又一具金丝楠木的棺椁!
我们面面相觑,无法言语。那一刻,诡异与恐惧像一个金钟罩,牢牢实实地罩着我们。
虽然恐惧,我们仍然止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那间石室。
奇怪的是,后来的这间石室没有先前那间的潮湿,石壁也干爽得很。棺椁旁边,有一快突出的岩石,而岩石旁边,居然有一个蒲团。
从蒲团的扁平程度,可以猜想,当年应该有人常常坐在这蒲团上。
“是谁当年在这里守着呢?”青芜问,见我和水烟都没回答她,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也难怪呢,古代的人要守陵的。”
“哎呀!”水烟惊叫一声,双手便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踩空了!”
青芜照着水烟站立的地方,水烟背后又是一个空门。
仔细再照,水烟双手捂胸口,“妈呀,好险!居然是阶梯!好在我没有滚下去,十多级的阶梯啊!”
我望着水烟,那刻她捂胸的样子特别滑稽,让我又开始猜C和D了。
“下去吗?”青芜问。
“下去!”我和水烟异口同声地回答。
下去的路只能容两人并排走过,这下青芜不敢走前面了。
“你在前面!”青芜轻轻一推我,并把电筒塞到了我手里。
“别拽那么紧啊!”她们俩在后面,死命拽着我的衣服,都快把我的衣服撕烂了。
我的头皮都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可谁叫我是男人呢,男人仿佛在许多灾难面前,总被女人推着去当炮灰了。
走着,才发现,那是一条地道。我们走着,也没仔细地照照地道旁边的壁上是否有东西。
我本来以为那条地道不会太长,可是我错了,地道不但长,而且七拐八弯。更可气的是,那地道仿佛走不到尽头。而且到了最后,我们仿佛是迷路了。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水烟又累又怕,整个人快吊在我肩膀上了。倒是青芜,表面斯文,骨子里却无比坚强:“再找找吧,有人设计,就一定有出路。”
后来,走了很久,我们又回到了一个走过的弯口。
“得了,这下我们只能死这里了。”水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流泪了。
“要不,我们分头找找?”青芜看着我们。
“我要和二宝一起!”水烟一骨碌爬起来,又吊在我肩膀上了。
“水烟,看看你的手机还有电不?还有二宝的,都给我!”青芜把手机拿了去,当电筒使了。
我和水烟走了一段。突然,她很大力也很仓促地扯烂了我的袖子,“二......"她话没说完,就不见了。
我正要张口喊她,就感觉仿佛有重物敲在脑后,我也晕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