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啊哩哩啊 于 2024-7-1 12:38 编辑
我时常告诫自己,这世界变化太快,要降低神经兮兮的敏感,把一切结果当作业已端上桌的菜,挑好的吃,至于谁买单,大可以装傻充愣。瞧瞧,酒巷开张没几天,一下就被改装成了农家乐,十亩之间?这是要去苞米地里寻找达芬奇藏宝呢,还是要玩瓜田李下把牛鬼蛇神绑来打长工?其中秘密,就算把俞大寒捆成肉粽打成麻花我都不会说的。连酸菜鱼都动了杀心,敢情这世界已经成了疯狂的旋转门,煮熟的鸭子说不定会把厨师吃了,我可不会自讨苦吃。掐指一算,这十亩之间已然成了盘丝洞,贫僧还是当个顺民为妙。举头望城头,皆是妖精;低头看脚趾,已上贼船。那就向城头的妖精大王们道贺,顺便问一下:啥时发唐僧肉?
自从小芳脱下又粗又长的辫子头套,我就看淡了沧海桑田,就算看到妖精变成唐僧,也最多叹息一声:一朵鲜花长成了红烧肉。当有趣的灵魂画出了绿野仙踪,谁还在乎寄生的肉体凡胎属阴还是属阳?就如那个金牌打手,明明是个豌豆公主,却扮成个座山雕,叼来一块风干的酱肉,扑棱着翅膀,昂首环顾四周,准备接受空谷回音的膜拜。剪彩之前,还不忘了刮干净腿毛,真是个讲究人。所以,英雄不问男女,贫富不看腿毛。一切都是空。就像薛定谔的猫,死活都是人作出来的,还问什么前世今生?
当然,妖精讲究起来,基本上就是逢佛杀佛,遇鬼杀鬼。就像听婉兮唱歌,那简直就是二胡独奏《跑马溜溜的山上》,蹄子就算不踩在调子上,也一定跨在韵脚上。难怪酸菜鱼听完一曲,便心生醋意,马上吟诗一首,把市面上的韵脚一网打尽,囤积居奇,用别人的韵,让别人无韵可用。这种投机倒把行为,激起了民愤,看最近此地诗词歌赋蓬勃发展,就知道酸菜鱼的韵脚砸在手里了,就像大美丽窝藏的股票,一孕傻三年。
说起唱歌,我就服妖精七七,唱出了古典留声机的撕扯感,酸爽畅快之余,还真的揪心。怪不得人家说妖精唱歌魅惑。她唱得轻松,我听的气急。都说马头琴名曲《龟兔赛跑》的节奏,不是青蛙肚的王子能赶得上的。以后听七七的歌,必须饿出马甲线,跑过马拉松,再不济,也得跳过广场舞,心跳二百五。妖精七七的歌,是留给孙悟空的,不是留给猪八戒的。不翻几个跟斗,真听不出那个味道;一身赘肉,是赶不上那个拍子的。
夸克的歌声最有诗意,就像扬琴,叮叮咚咚余韵不断,让人遐想联翩。有诗云: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夸克的歌真的能醉人,听完一曲,我立马把武汉热干面当成了四川麻辣烫。把我晕得,醒来便成异客,梦乡即是故乡。必须广而告之:夸克唱歌,十分醉人,此时不梦,更待何时?
城头上小妖精的歌声是怎么样的呢?我很好奇。不会唱歌的妖精一定不是大厨,肯定是和我们这种吃货抢食的好吃鬼。
刚刚发现,这里掀起了一股晒字的歪风邪气,对我等狗爬族形成了碾压之势。我们怀着无比自责的腹诽,严正表示弃权。李熙说过,要团结一切妖魔鬼怪和版主盟主群主作斗争。为响应号召,我吟诗一首:
十亩之间,小心妖怪,魔王可进,唐僧勿来。
PS:我和李熙曾有前世约定:我负责吹牛胡说,他负责挨打受骂。谁有不满,可以去收拾李熙,反正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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