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儿

左手刀

      男人端上饭菜，递上筷子，冲着妻子叫到“马大夫！送子娘娘同志！吃饭吧，今天又去收割了多少无辜性命？这世道，放着救死扶伤的白求恩同志不做，偏偏去学什么劁猪匠，来来来，大功臣，您先请吃饭。”
      “少拿不中听的话挤兑我，这不也是政策嘛！告诉你，别觉着读了几本破书，就指天说地，小心人民还批斗你，人民专政的铁拳就对付你们这号人的！”女人一句话也不少说。
      “能生起就能养起，历朝历代都这个规矩，靠扎紧人肚子的勾当绝非天道，将来一定遭天谴！”男人还是不服气。
      “告诉你，你少出去说怪话，它撞不撞南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大势不可挡，我们的小命也掌握在别人手里，做好自己的良心就行了。”男人还想反驳，女人不给他留说话的机会。
      “我今天也做了一件好事，你听了一定高兴。我今天给人做结扎，有一个妇女已经怀孕了还不知道，那位置我没给动，换了个位置给做的。你记着，我良心永远都是好的，不像有些同事给人做绝的！”
      “好好好！做好事有好报，我先喝一盅”说完男人径自烫酒去了。
      在女娲团土造人的国度，在一令毁生的年代，估计也有成千上万这样的漏网之鱼来到了这世界，他们是幸运的，也是多余的，或者是不甘心吧，要硬挤进来感悟一下这特定的新时代。
    （一）
      结扎手术在当今不是很流行，虽然一劳永逸，但是毛病多多。据说四大名旦之一的梅先生的首任妻子就是受害者之一，某文中介绍，两人感情甚笃，梅夫人在生了四个孩子之后，为了支持丈夫工作，不因家庭琐事所累，而去做了绝育手术。可惜生活是现实的，四个孩子夭亡之后，梅先生又有了喜好，首任只能含恨退出。
      人都是现实的，无论男人女人，感动只是一瞬间肾上腺激素催生出让自己觉着伟岸的眼泪而已，现在还有几个女人傻到为人甘作绝而无望之人？陪你丁克可以，但我得有那功能，保证我有足够的自尊和能力活下去的权利。
      这样的手术在如今小的不能再小，不只是手术方法先进，缝针可以用能被肚皮吸收的肉线，可以割和脂肪一个走向的横刀口，可以做美容无疤痕的刀口。这是时代的进步，那个年代开膛破肚动元气的都算是大手术。
      当马大夫一家弹冠相庆，保留了一丝做人的底线时，钱家的男人正请了一天假在家里照顾，才做完手术的妻子，家里五六个孩子虽然条件不好，关键时候，小米鸡蛋红糖还是备了一些的。接着的几天，亲朋好友有送来鸡蛋的，罐头的，还有一家送来了一只老母鸡，让补一补。
      平时的好东西，都补给了老人，丈夫和孩子，几顿营养餐过后，钱太太脸上有了血色，也发亮了，慢慢地竟然肚子也渐大起来。刚开始谁都没当回事，都以为贫穷的日子冷丁吃些好的，后劲比较足，最后是钱老太太发现了问题，这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可做了绝育手术怎么还能怀孕呢？
      到医院一问，大夫说，还真是怀孕了，应该做绝育时已经怀孕了。
      钱夫人有些激动，本来已经做好了再不当妈的准备，怎么还得遭罪？跟医生要求做流产手术，医生不同意，月份太大已经不适合，才做完手术，身体也吃不消，跟你家有缘就留着吧！
      看着肚子上蜈蚣一样的疤痕，钱夫人只能回到家等着生产。

金豆豆

想起莫言的《蛙》~~

金豆豆

另，我是反对“生得起就养得起”这句话的哈~~~

左手刀

金豆豆 发表于 2022-11-6 14:16
想起莫言的《蛙》~~

人家是思想高深，我只是写着玩，编个故事感动一下自己

金豆豆

左手刀 发表于 2022-11-7 09:23
人家是思想高深，我只是写着玩，编个故事感动一下自己

你不回答我另一个帖子呢？

左手刀

金豆豆 发表于 2022-11-6 14:16
另，我是反对“生得起就养得起”这句话的哈~~~

朱德同志写的《回忆我的母亲》那篇，母亲生下来十三个孩子以后，生下的都溺死了，这样的情况这措施还是很给力的。
后来不让养儿防老，多子多福的就有些过了，消人委残酷不？

金豆豆

左手刀 发表于 2022-11-7 09:28
朱德同志写的《回忆我的母亲》那篇，母亲生下来十三个孩子以后，生下的都溺死了，这样的情况这措施还是很 ...

不是特殊历史时期么？如果不以政策介入，如何管控人口的急剧暴增？而今的二孩、三孩放开了，赶着生的多么？社会矛盾不是你这么算计的~~~

左手刀

金豆豆 发表于 2022-11-7 09:32
不是特殊历史时期么？如果不以政策介入，如何管控人口的急剧暴增？而今的二孩、三孩放开了，赶着生的多么 ...

社会矛盾是人家嘴头上说的，听多了中毒！
社会为什么穷？因为人多，国家养着费劲；为什么鼓励多生？老龄化严重，必须子孙来养活，核着，他什么也不用干，光白话嘴！
不行，不能说话，我容易偏激，容易挨呲，谢谢金豆豆老师，我要平和，我只要描述^_^

金豆豆

左手刀 发表于 2022-11-7 09:40
社会矛盾是人家嘴头上说的，听多了中毒！
社会为什么穷？因为人多，国家养着费劲；为什么鼓励多生？老龄 ...

哈哈。那就不讨论了。问候并祝福。

坡度

感动常在。

左手刀

金豆豆 发表于 2022-11-7 09:45
哈哈。那就不讨论了。问候并祝福。

正常的讨论都不敢说了，有人专挑人字眼，上纲上线，又是狗，又是脑残的骂人，啥话都说，就不说人话，所以就尽量只写字。
谢谢金豆豆老师^_^

左手刀

坡度 发表于 2022-11-7 10:08
感动常在。

我都不敢动，你还感动
才写个开头，小舍儿还没出世哪^_^

左手刀

    （二）
      生孩子对老一辈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现代人娇贵，月月筛查，怕抻怕碰，到预产期有没有反应几乎都开刀拿出来。那阵子都是觉着肚子疼才开始准备，有条件的到单位医院，没条件的，身边接生婆也很多，出生率高，看也看会了。
      钱家多了一个闺女，亲朋好友都来贺喜。其实，男孩女孩倒不是多重要，上面的六个孩子有男有女，这个完全就是多余的。有个亲戚看出钱家没什么高兴表情，便央求说，她兄弟媳妇的娘家哥哥家还没孩子，能不能送给他们？人家条件也行，肯定屈不了孩子。
      钱家夫妻没什么意见，老太太却不答应。“不行！做了绝育还能降生，肯定和咱家有缘，不能舍出去，这丫头你们不要，我养活，带福来的，送出去会不吉利。”
      一句话决定了孩子的命运，虽然已经是新社会，骨子里传下来老天爷报应之类的思想还是占了上风，不吉利就是有灾祸，应到父母和孩子身上肯定不行。
      孩子实在是多余的，快一年了才去上户口，奶奶的意思就叫带福吧？老天送来的，一定要应下来，体现在名字里也算是回应吧！
      父母却始终认为，孩子是多余的，是累赘，就叫钱多。上户口的小姑娘建议道，钱多不那么文雅，也不顺口，要不叫钱多多吧！
      大名定下来了，带福做小名也给否了，带什么福了？工资涨了？房子解决了？一大家子人还挤在一个破窝里，多带了一张嘴，费米费布票，就是来讨债的。
      从多多记事起，最虚幻的是爸爸妈妈，和颜悦色的说话基本是没有的，偶尔看她一眼，几乎都是一带而过，视线基本就是穿透过去的，好像她就是个透明人。哥哥姐姐也好像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想到他们身边说话，那眼神就发冷，只有在奶奶身边才会感到温暖。
      奶奶的慈祥是她的笑，眼角的皱纹都是笑的放大，哪怕自己不小心把装针线的笸萝碰到地上，奶奶都没生气，只是问她有没有扎到手，然后快速拣起来，怕被家人看到她闯祸了。
      笸萝是奶奶的宝贝，在多多看来，这奶奶的巧手下，家里的破布头会拼成花枕头，好看的屁股垫。最多的时候是上街边的垃圾箱里翻出破布头，有钱人家扔的破衣服，破裤子，回家洗干净，然后用针线做成比手绢还大的抹布，攒成几大摞子，送到供销社去。这时候是多多最高兴的时候，一块蛋糕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快吃快吃，别让哥哥姐姐看到。经常是噎得一抻脖一抻脖的，不过，蛋糕滑过嗓子的感觉真好，那蛋糕的香气是世间最好的美味儿，可惜长大后再吃的蛋糕，再没有奶奶送到嘴边的香味。
      奶奶一针一线缝着抹布时，多多就在那盯着奶奶看，看手中的针线飞舞着，看奶奶戴着的老花镜，看奶奶不时的把针在头皮上蹭一下。
      “奶奶你真好看！”
      “你个傻孩子，老太太满脸抽，牙都掉光了，说话嘴都漏风。”
      “我就觉着你比别人家的奶奶都好看！”
      “奶奶你不累么？我怎么看不见你休息呢？洗衣做饭，还缝抹布。”
      “能不累么！长大你就知道了，能干活证明你有用，不能干就成白吃饱了，有时候能干活也是一种幸福，不能动那天就成了累赘了。”
      “不能动，我养活你！”
      奶奶笑着摸了摸多多的头。
      北方的冬天冷的很早，墙上先是泛起了白霜，接着就是变厚。多多钻进奶奶的被窝取暖，看见奶奶的肚皮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的肚子上没有疤，妈妈的肚子上有，还那么长，怪吓人的！”
      “社会不一样了，我们那阵子随便生，只要能养活起，生到不能生为止，现在说是负担重，说这些你也不懂，反正是你妈遭了大罪，长大了你要好好的孝敬她。”
      多多八岁的时候，奶奶瘫到了炕上，爸爸妈妈上班忙，见多多还能伺候，这任务便落到她的身上，早晨多留一口饭，到中午在多多灶坑里添一把柴禾热一下，然后嚼了喂奶奶。有时候烧些热水给奶奶洗头，擦身子。
      奶奶走的时候，看着多多流着泪，嘴窝窝着，用只有多多能听懂的话说，带福，带福，是给我带福的，奶奶拖累你了，耽误你上学了，以后要好好上学，找个好工作，奶奶在天上会保佑你的。

榆钱漫天

内容新颖也吸引眼球，想起早前看过一篇专门劝人散伙的文章，多少有点伤感，看来逆思维与受虐等同，得出写文章脑子也不能偷懒的经典句子，嘻嘻。

左手刀

榆钱漫天 发表于 2022-11-8 20:30
内容新颖也吸引眼球，想起早前看过一篇专门劝人散伙的文章，多少有点伤感，看来逆思维与受虐等同，得出写文 ...

说的太高深了，对我这平凡的人能不能科普一点

坡度

我以前养过一条狗也叫多多。信不信由你。

左手刀

坡度 发表于 2022-11-9 10:24
我以前养过一条狗也叫多多。信不信由你。

问亲戚家的孩子，想我没？想了。哪想了？心想，还哪想？肚肚
随便编的名字，不过，她真是她家多余的存在

左手刀

                           
        Сж飬ùα
         ·УСèС
         С·ó趼Ц
         §
       糿У
         迴
         У顣У
        谤嶯顣
       У顣飬ЩСá
         С
        ССС
        С
        С
         ·飬··Σ

左手刀

               
        Сж飬ùα
         ·УСèС
         С·ó趼Ц
         §
       糿У
         迴
         У顣У
        谤嶯顣
       У顣飬ЩСá
         С
        ССС
        С
        С
         ·飬··Σ

左手刀

     （三）
      多多上学了，带着新奇的目光看着这哥哥姐姐每天要来的地方，同学们也在观察着这个晚到一个月的小姑娘。因为没有订到书，只能用着姐姐以前用过的课本，上面打着各种批注和闲来无事画着的美女脑袋。      同学们几乎都是新衣服，新书包，新文具盒，文具盒上面的图案真好看，有小猫钓鱼，有小鸡躲在蘑菇下，有老道拿着拂尘扑蜻蜓。
      妈妈说先让用姐姐的，等买了新的再给她，只是却给了姐姐，多多不敢要，多多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人。如果没有自己，家里就会有钱买新衣服，买好吃的。爸爸妈妈都是这个观点，哥哥姐姐也都认为是这个多余的妹妹拖累了自己，所以那眼光几乎就是没笑过，不朝她瞪眼睛已经是最高兴的事了。
      奶奶走了，铺盖没舍得扔掉，就便宜了多多，多多也不嫌弃，那上面有奶奶的温度，盖在身上像奶奶搂住她一样。
      早晨起来，多多随便挽了几下头，扒拉两口饭，背着姐姐的旧书包直奔学校。
      某天下午放学，多多兴高采烈地跑回家，要给爸爸妈妈看看人家给的东西。
      学校里来了个人，说是推销灭杀虱子的药，可以现场试验。不知是给了校领导什么好处，也不管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让老师们推荐一个头上虱子多的人。那阵子虱子，跳蚤家家必备，只不过多少而已。
      多多被幸运的选上了，老师准备了多半盆热水，清洗过后，用大概形状像四方的扁橡皮一样的东西蹭脑袋，最后倒掉多余的水，盆底侧着留了一点水，里面飘着五个大虱子。老师带着这个盆挨个教室巡演，同学有需求的可以报名。同学们冲动之下，踊跃报名，也不算太贵，五毛钱一块。
      因为多多表现良好，学校送给了她一块。两个姐姐放学回家，每人都买了一块，只是面目有些可憎，大声埋怨妹妹给她们丢脸，这个小埋汰鬼儿是她们的妹妹。
      老师也不喜欢多多，因为上学晚了一个月，学习跟不上，个人卫生也不好，老师不喜欢，同学们就更看不上，这回更露了脸，干脆给她起个外号——小舍儿。
      这是绝对伤人的话，小傻子，小要饭花子，小乞丐都可以引申出来。
      多多哭了几天，还不敢当着家人说，说完更是一顿数落，你看看你自己不像个小舍儿啊？
      奶奶走后，就再没人管过她，穿的都是别人剩下的，不像小舍儿又像啥？
      多多求人剪了个五号头，用洗衣粉多搓了几遍，重新烧水烫衣服裤子。又想起奶奶说的，做一个别人能用上你的人，帮家里做饭，洗衣服，不管家里人什么眼光，起码多干活，没人数落倒是真的。又找同学补课，把成绩撵了上去，终于，老师和同学也几乎忽略了这个称号。
      小学毕业时，多多有了第一张证件照，这是印象里唯一的一张照片，胖墩墩的一张傻丫头照片，这毕业证一直保留了几十年，这是小时候唯一的念想。哥哥姐姐那样的百日照没有，父母哥哥姐姐也没带她照过相。毕业合影里唯独缺她一个人，那是要花钱的，怕挨骂，不照也罢。
      中学没读多长时间，多多辍学了，六姐在读高中，家里有一个人念书就可以了，钱浪费在多多身上不值，哪怕老师来家访，说将来一定能考大学也不供，多多哭着哀求，下跪也不行！家里条件不好，没钱负担你。
      家里洗洗涮涮，刷锅做饭，都归了多多，这也就罢了，不挣钱也成了罪过。
      偶然有一天，多多从一张报纸上的中缝看到了一则招工启事，这成了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归隐宋朝

读大尾巴鹰的《记忆的碎片》时，也有这种阅读感受。。。。

左手刀

归隐宋朝 发表于 2022-11-10 20:52
读大尾巴鹰的《记忆的碎片》时，也有这种阅读感受。。。。

怎敢和大鹰老师比啊，我语言组织能力差，只能算是说事

左手刀

（四）
多多上班了，成了厂里最年轻的职工，那年十六，其实，周岁还不到十四。这小岁数该是在教室里做着是祖国花朵的美梦的年纪。
很久以前，崭新的国家有批评童工的传统，不过是为了区别于旧社会，区别于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但反过来说，十几岁的年纪就投入到轰轰烈烈的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洪流中去，就高尚的多了。
上了些年纪的人会记得我们那时代的五角纸票，主人公是织布机前的几个纺织姑娘。能被放到钞票上做一版面的行业，肯定是被国家所推崇和重视的，只可惜越伟大，越光荣的工作可能就越辛苦，越挣不到钱。所以这行业很难招到人，招到的人留存的也不多。靠忽悠不好使了，只能降低入门的条件，什么毕业证，待业证，培训证的可有可无；年龄可以放宽，大的不超过二十三岁，没结婚，年龄小的得小学毕业，身高也有要求，起码要高过机台，旧社会十几岁能当童养媳，新社会接个线头也是进步嘛！户口也不再做限制，农民也可以进工厂当工人。
因为这许多条件的成立，多多才能成为纺织工人中的一员。
多年前，有个作家写了一本描写纺织工人的书，发表后女工们和这位在一起体验生活几个月的作家做了见面会，姑娘们激动的说，您把我们描写的太好了，我们有那么好么？
多多没感觉到，小说和现实生活是两个概念，小说是激情，拔高，宣传向上进取的，而生活里的丑怎么美化都让人压抑。
关怀备至有么？老帮新，老带旧有么？有句老话说的好：不欺负老实人-有罪，尤其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第一个月没摸过机台，只让打扫卫生，上班时整理机台卫生，扫地，整个班组一个班所需的物品，下班再把出产的整理归包。然后才开始学接线头，手型，速度，操控坐着的小车在几个机台之间穿梭。三个月后才分给她一个独立机台，有机台才有产量，才能多挣一点工资。
机台是最破的一台，毛病多就经常断线，断线多就得疲于奔命，接的不及时机器就停转，影响产量工长，教练，段长就骂。多多肯吃苦，又禁得住骂，直到机台操控的纯熟，手眼俱佳，不太影响产量才作罢。几年以后，多多岁数渐渐长大，又有了更新的员工才好转。
第一个月开资，多多捧着二十块钱激动万分，这是自己长大能挣钱的开端，为了让大家分享她的快乐，她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接到手的时候有了一点笑面，这不起眼的人，终于到了回报的时候，也只是一天时间的长短。
“多多，以后工资钱我们帮你存着，省着乱花，你工资条拿给我们看看。”
看着一串数字，爸爸妈妈很满意，直到多多指出工长，教练在她身上做了几百块钱时，父母的眼睛瞪了起来，仔细看看多多的表情是不是在说谎，钱是好东西，恨不得一分钱不返回去都留在自己手里，直到多多留下泪才知道不是撒谎。
“以后别让她们在你身上做钱，这他么什么世道，这还有一点社会优越性么？就说我说的。
多多没那个胆实，父母也是一时气话，在人家手下做活，还能翻了天不成？

重磅企鹅

左手刀 发表于 2022-11-8 09:52
（二）
      生孩子对老一辈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现代人娇贵，月月筛查，怕抻怕碰，到预产期有没有 ...

叫多多的还真多，有诗人叫多多，我以前有位领导独子也叫多多，多乎哉不多也。

重磅企鹅

土地承包以后，乡干部清闲了许多，主要工作就是催粮派款刮宫流产，现在鼓励多生，不知有何作为。

泌水

不得家人好脸色，少有众人来看顾的人，往往后来有好日子过。

问好兄弟！

左手刀

重磅企鹅 发表于 2022-11-15 16:51
叫多多的还真多，有诗人叫多多，我以前有位领导独子也叫多多，多乎哉不多也。

这难道是说多乎哉的来历？*^_^*

左手刀

重磅企鹅 发表于 2022-11-15 16:54
土地承包以后，乡干部清闲了许多，主要工作就是催粮派款刮宫流产，现在鼓励多生，不知有何作为。

只要给钱，上面任何指示都执行，基层不需要脑子

左手刀

左手之方向 发表于 2022-11-15 21:29
各有千秋
~~

左手兄弟谬赞，不敢当

左手刀

泌水 发表于 2022-11-17 22:45
不得家人好脸色，少有众人来看顾的人，往往后来有好日子过。

问好兄弟！

多多命运曲折，现在的日子也算是好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