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
生活已经不能自理
吃饭,如厕
没有一件事自己能抬得起手
11月19日以后的半个月
在省立医院
因为医生和母亲的治疗思路有冲突,被判死刑。这是愈后从父亲母亲那里听说的。
关键不在这里
而是半生以来,没有遭到大疼痛的折磨
这使我相信神,是他的手一直在为我抵挡疼痛
宝莲灯这个名字注册的时候
我从红袖消失了一段
那段时间我出了车祸
被汽车撞出十多米远
旁边连累到许多车,围栏都塌了
我从中站起来,竟然一个人还走到人行道,因为车祸场面太可怕,我吓坏了
后来跟我而来围上来的人惊叹
我一根骨头都没有受损
姐姐,姐夫赶到的时候问我哪里疼,我说不疼啊
当时就回家了
后来是保险公司上门
事主上门
觉得住院比较好赔偿
我才住的院
皮下出血是有些严重
没有怕过什么
尤其生死
冥冥中
总会感到有人在背后托举我
看南方两则真实而真诚的就医笔记
我也流露一回生活正面目的一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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