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柔情似铁（三）（四）

陶陶然然

　　（三）


　　第二天是星期天，凌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洗漱，心里依然默想着半夜的天文奇景，感到一种神秘的恐怖。


　　凌皓调整一下情绪，到厨房门口说：“妈，早饭吃什么？”他母亲说：“也不看看几点钟了，还提早饭？就快吃中饭了，两顿并一顿吧！”凌皓笑道：“成天这么凶，跟后妈似的，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凌母气得撵着他打，凌皓忙笑着跑出去了。不到半个小时，一家三口已经围坐在餐桌旁了。


　　凌母边夹菜边说：“俞越呢？这个星期怎么没看见她？”凌皓嚼着满嘴的饭说：“她说有事。”凌母说：“有什么事？你也不问问她。”凌皓说：“有那个必要吗？谁没有点私事？就算谈恋爱也得给人家一点私人空间。”凌母听了这话，把眉头一皱说：“你是男人不是？结婚前不把她管得服服帖帖，结了婚就该她管你了。过日子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凌皓道：“那你跟爸……”凌父咳嗽一声说：“没上没下，又牵扯上你老子做什么？”凌母向丈夫瞧了一眼说：“我当年就吃亏在没人告诉我这个道理，不然你爸有这么自在，大小事他都是甩手掌柜，全是我来操心！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哪，都二十六了，你跟俞越商量过没有？”凌皓说：“讲过了，我们想定在国庆办，她家里也同意了。”凌母先是想要嗔怪他不和家里通气，终于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道：“这猴儿崽子，我们在这儿干着急，他倒都一五一十安排好了，还一点风声儿也不透。”凌父也点头而笑。凌皓笑道：“你们等着吧，我和俞越一定能建立一种新型家庭关系，东风西风平等相处，各刮各的。”


　　饭后不久，凌皓的老同学吴克过来看他。二人聊了一会，凌皓说：“你相信吗？我以前那么急着想早点和俞越成个家，事到临头，反而又不那么着急了，虽然我明知我们会很幸福。莫非男人也有婚前恐惧症？”吴克笑骂他胡说八道，劝他道：“你们谈了好几年了，也该水到渠成了，别想太多。俞越这人不错，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性子又好，将来才不会跟你父母闹矛盾。换了别人，谁受得了啊？”凌皓马上沉下脸来说：“我爸妈怎么了？你那么讨厌他们？”吴克忙说：“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就这么大的反应。你对他们也太……孝顺了。”沉默了一会，吴克说：“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凌皓一笑道：“对了，有件事正好要告诉你。”便把昨夜所见绘声绘色叙述了一遍。吴克侧头打量着他说：“你没事吧？还是你把梦境当成了现实？不过梦到蛇据说倒是好事。”凌皓先还发誓赌咒说是真的，后来自己也疑疑惑惑的，不敢那么肯定了。


　　同一天，唐琪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她发觉她的心不比从前那样静了。她翻了几页书，丢在一边，终于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那边一个妇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是谁呀？”唐琪说：“请你帮我叫一下凌皓。”那人却道：“你是谁？”唐琪无奈，只得报了姓名。那人又说：“你是凌皓同学？”唐琪对这人渐生反感，淡淡地说：“我是他朋友。”那人这才说了句“你等一下。”片刻后凌皓的“喂”声响起，唐琪劈头便问：“刚才那个是谁？像查户口似的。”凌皓笑说：“那是我妈，你是唐琪吧？”唐琪说：“我还以为她接着要查问我有没有海外关系呢！”凌皓岔开话题说：“你怎么有我家电话号码的？”唐琪说：“我问了我哥。你现在有没有空？”凌皓笑道：“不好意思，晚饭刚开在桌上，我朋友吴克在我这儿，俞越刚才也打电话说要来。叫别人陪你玩吧。”唐琪说：“我在家很无聊，做什么都不定心，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凌皓说：“小姐，你坑我呀，把女朋友扔在家里陪你，说不过去吧？”唐琪轻哼一声说：“重色轻友，还说是我哥哥呢。”凌皓不禁笑道：“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你以前不是经常一个人在家？唐正还夸口说你心如止水来着。”唐琪叹息一声道：“那时我还没认识你呢。”凌皓一愣，唐琪忙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凌皓忙说：“我也没其他意思。”唐琪半晌不出声，良久方道：“那么你吃饭吧，不耽误你了。”便挂了机。


　　隔了几天，唐琪又再打电话过去，这次却是一个“苍劲雄浑”中气十足的男声，除了问“你是谁”，“是不是他同学”之外又加上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唐琪预先有了思想准备，因此反不如上一次那么意外，她一一答完才与凌皓通上了话。唐琪说：“刚才一定是你爸爸。”凌皓说：“是啊。”唐琪说：“你爸跟你妈真配。”凌皓假装没听懂：“又有什么事啊？”唐琪嗔道：“你听你那不耐烦的劲儿——今天可以来找我玩了吧？”凌皓笑道：“八点多了，你开玩笑吧？”唐琪说：“八点怎么了？”凌皓说：“你不早点约我，我饭都吃了。”唐琪说：“怎么我两次打电话你都说到吃饭？你的生活里没别的内容了吗？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找你，半小时前还没想起来呢！”她顿了一顿续道：“我不信你忍心拒绝我两次。”


　　凌皓赶到唐家，和唐母打过招呼，便掀开竹帘走进唐琪房间，见房里装饰不多，偶尔有一两件也颇素雅，便笑道：“你蛮有品味的嘛。”唐琪微笑道：“你坐。”又切了西瓜给他。凌皓吃着瓜四顾打量，发现只北墙上悬着一个玻璃框，其他三面墙壁却是光光的一片。那唯一的玻璃框里面裱着一张水粉画，远山近水，都以淡蓝、灰、淡绿为基色，有种悒郁的清冷的感觉，便指着那画道：“那是在哪儿买的？还好这是夏天，冬天看着不觉得冷吗？你的房间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人住的。”唐琪递了毛巾给他擦嘴，说：“我就喜欢阴凉，所以我一个好朋友就送了这画给我。”凌皓笑道：“好朋友？有多好？你不允许我有比你更亲近的朋友，我现在也要同样的承诺。”唐琪摇了摇头道：“我们已经好久不联系了，可能他都当爸爸了。”凌皓一愣：“是个男的？”唐琪说：“你可别误会，我一开始跟他玩的时候，他就有女朋友了。我还叫过他女朋友‘大嫂’。”凌皓笑道：“你嫂子真多。”唐琪看了他一眼说：“现在我只有俞越一个嫂子——不过以后会有两个。”凌皓不以为然道：“是吗？”唐琪笑了：“你又吃什么醋了？唐正也是要结婚的呀！”凌皓也不禁笑了。

陶陶然然

　　（四）


　　这天凌皓听说唐琪病了，过来看她，一进房门就见她正用面纸擦鼻子。她一瞥见凌皓，便将面纸团皱了扔到一边，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凌皓关切地说：“你怎么了？唐正说你不舒服。”唐琪勉强笑了一笑：“说出去人家会发笑的，我感冒了。”凌皓诧异：“夏天感冒？这倒是少见的。”唐琪说：“这叫‘热感冒’，我想多半是前天晚上睡觉电风扇忘了关，受了凉了。我哥也是的，一件小事，也要摇铃打鼓的说起来。”凌皓笑道：“他也是关心你嘛！对了，他要我先来，他在街上遇到个朋友，说是随后就到，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唐琪听了便说：“那不用等了，我们吃饭去。”凌皓还要再说，唐琪已经掀帘子出去了。


　　饭后唐正迟迟不归，唐琪提议：“我们下盘棋吧？”凌皓一边埋怨唐正不守信一边就和唐琪下起棋来，孰料唐琪棋艺着实不差，下到中局，竟仍能和他旗鼓相当，他不禁带了几分惊讶：“看不出你倒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瞧你比你哥还要强些。”正说到这儿，电话响了，唐琪过去拿起话筒，“嗯嗯”了几声，便挂上了。她转身坐回床边，移动了一个子说：“哥说今晚不回家了，让我跟妈说一声，也跟你打个招呼。”凌皓有些不悦：“这人……”随手走了个棋子。唐琪微微一笑，吃掉了对方一个“炮”。凌皓“哎哟”一声，待要亡羊补牢，已是来不及了。局势一失控，兵败如山倒，第一盘便输了。


　　唐琪正要重新摆子，凌皓忙阻止她说：“我要走了。”唐琪说：“才七点一刻呢，你就不想东山再起了？”凌皓说：“我玩这么晚已经不应该了，如果不是为了看你……我跟俞越约的是七点服装城见，不能让她等得太久。”唐琪便不言语。凌皓看了看她脸色，小心地说：“要不，我明天来陪你下个够？”唐琪把棋子往金属盒子里一倒，发出一阵凌乱而清脆的大响，她说：“不必了。”凌皓满心只想离开，一时却迈不开步子，他想了一想，委曲求全地说：“这样吧，我再跟你下一盘，不过不要思考，走快棋。你赢了我就留下，你输了或者到时间棋下不完，我就走。”唐琪说：“你刁难我？”凌皓摇头道：“我是看天意。”唐琪简短地说：“好。”第二盘下得极快，唐琪本就有些患得患失，又适应不了这样运子如飞的速度，五分钟刚过就不得不投子认输。她收起棋子，默然不语。


　　凌皓说：“我走了。”唐琪说：“我从来不怕任何事，刚才下棋时却特别怕你走。”她目光灼灼地对着凌皓，缓缓地说：“不然我不会输。”


　　凌皓赶到服装城向俞越道歉，俞越却没多说什么，只说：“快点吧。”凌皓心想：她果然善解人意，也是该我命好。虽然如此，他却有些心神恍惚。


　　二人在里面逛了许久，俞越说：“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凌皓略觉不耐烦，可是还是跟了过去。俞越比较了半天，从货架上取下一件深蓝格子衬衫叫凌皓试穿。凌皓原以为俞越是给她自己买裙子，不由得颇感意外，随即觉得一阵温暖。他说：“不用试了，一看就知道合身。”俞越却像个小母亲般地说：“不穿穿怎么知道？”凌皓只得草草穿了一下，对镜自照，很是帅气。俞越替他抿了抿头发，把衣领和袖口拉拉平，仔细端详，终于满意地说：“挺不错的，多少钱？”


　　服装城外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唐琪独个儿在人行道上踱着，显出几分落寞。她到超市里转了一圈，买了袋“旺旺小馒头”，撕开封口，一个一个，塞进嘴里嚼碎。走到河滨公园时，腿酸脚软，只得到河心亭里歇歇。河滨公园南侧连着一条河，河中便是那朱红色古色古香的凉亭。这天晚上没有月亮，但是繁星满天，星光与路灯灯光辉映，投射在静静的河面上。河心亭的柱子上晃动着水波的形象——静虽静，小小的水波还是有的。一条弯曲的石径从岸上潜入水中，与那小巧精致的亭子相接。在光与影中间，半明不暗的地方，坐着唐琪，那个一脸失意的女孩子。


　　我现在有两条路，她想，一是疏离，让时间把我们再变成陌路人，我有些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一个关心我的哥哥。但他真关心我吗？就算是，也不及他的女朋友。我今天还有病呢！她不由得擦了擦眼睛。再一个选择就是息事宁人，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怕我未必有这个肚量，不是不想，是我做不到。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回岸边，没入光线射不到的幽暗树丛中。


　　她才开了大门，唐正前脚后脚也回来了。他看了唐琪一眼，随口道：“上哪儿去了？有病还不在家待着。”说着自去冲凉。唐琪刚要进房，客厅里的电话“铃——铃——”的响了。她本能的猜出了是谁打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去接。然而铃声固执地锲而不舍地响下去，仿佛一夜都不会停息。唐母在隔壁喊道：“来了来了。”她这一点是十分可笑，接电话也像去开门似的，一路嚷着“来了来了”，好象对方准能听见。唐琪听母亲的拖鞋声越来越近，才回过神来说：“妈你别过来了，大概是我的电话。”唐母说：“哦，你回来啦？早点洗个澡上床吧，感冒还没好，还往外头乱跑。”又“扑秃扑秃”走回去了。


　　唐琪把耳朵紧偎在听筒上，一手下意识的抠着桌缝说：“哪位？”那边说：“是我。”唐琪没吭声。那边说：“我是凌皓，你……你怎么样？”唐琪淡然道：“不怎么样。”凌皓沙声说：“你在生我气吧？其实你只要为我想想，就知道我有多为难。我今晚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唐琪几乎要软化了，可是出口竟变成了“明天我请你吃饭，我要告诉你一个决定。”顿了顿又说：“七点钟，在服装城附近的‘好再来’饭店。”凌皓不说话了，过了好几分钟，才“秃”的挂断了电话。


　　次日下午，唐琪特地去做了头发，化了淡妆，又换上她最喜欢的白纱连衣裙。她这样精心准备，倒不像是去绝交，倒像是去赴一次重要的约会。她准时走进饭店，见凌皓已经坐在那里，便径直走过去坐下笑道：“你几点钟来的？”凌皓陡然间见她焕然一新的出现，不觉有些惊讶，定了定神才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唐琪微笑道：“你不知道，我这人，越是生气，越是客气。若是我跟你发火、赌气，那反而没什么大不了的。”凌皓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已经气到极点，不肯原谅我了？”唐琪敛了笑容，看着凌皓说：“也可以这么说吧。”


　　两个人都没心情用餐，胡乱吃了几口就结帐出去了。凌皓说：“上哪儿？”唐琪咬着嘴唇不语，过了片刻方道：“到我昨晚去的地方。”


　　他们坐在小亭子里，谁也没有开口。唐琪又习惯性的陷入了沉思，自己在那儿出神。终于凌皓问道：“昨晚你还出来的么？”唐琪掉转目光瞧他，微微点了点头。凌皓略带责备地说：“你也不怕受凉。”唐琪说：“我的心早凉了，我还顾得了别的？”凌皓忍不住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唐琪打断他说：“小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她伸手理了理长发说：“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说你也该猜得到。”凌皓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影集说：“那次打赌输给你的，墨蓝面子的。我中午特地骑车跑了三个地方，这一本顶好看。”唐琪略一犹豫，接过影集说：“谢谢你，正好当作临别纪念。我会记得这是一个曾经和我兄妹相称的人送给我的。”她觉得她要流泪了。凌皓突然垂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你不知道，我长这么大，只给我妈和俞越买过东西，我……”他有些哽咽，想要控制，却越发明显了，“你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水里有蛙鸣，岸上有蛐蛐在叫，是夏夜特有的奏鸣曲。


　　唐琪只觉胸口又酸又热，逐渐承受不了这缠绵的感伤，幽幽地说：“你不要这样，我……我收回我的决定。”她话一出口，整个人仿佛轻了十几斤，有种极强烈的飘飘然的愉快：“一个人能为我这么难受，就值得我好好珍惜。”凌皓抬起头，眼中射出又惊又喜的光。


　　这晚星光黯淡，月色却美。那月亮似白非白，似黄非黄，亮堂堂的，像个小太阳。月光凄清中微露暖意，正像上好的玉石，初着手是凉的，细辨却有温润的感觉。鱼鳞样的云片像湖中细碎的水纹——是凌皓往河里投了一枚石子。“你不怕我们被俞越撞到么？这么孤男寡女的。”唐琪问道，眉梢眼角，似笑非笑。“不怕，我们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光明正大。”凌皓理直气壮地说。唐琪听他这么说，也便心安理得起来。天上一个月亮，河里一个月亮，风动河水，把河中的月亮款款的摇碎了，过了一会儿才又慢慢复现。“了不起我跟她说一声‘嫂子，您别多心’。”唐琪笑道。

司药的药

唐琪的性格恐不是一般男性所能接受，二人的感情显然超越了兄妹，前路何方，期待下集。

陶陶然然

司药的药 发表于 2021-10-20 14:05
唐琪的性格恐不是一般男性所能接受，二人的感情显然超越了兄妹，前路何方，期待下集。

前路坎坷，情路崎岖。

吾二悟

唐琪真是个任性的姑娘。

陶陶然然

吾二悟 发表于 2021-10-20 14:45
唐琪真是个任性的姑娘。

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女生让人又怕又喜欢。

啼妃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12:57
　　（四）

不喜欢唐琪。
她和凌皓也不能算至真至纯的兄妹关系。
幌子似的。
俞越角色有点平。
故事还没起波澜吗？

江小蝶

留个脚印。。。。

雾鬓新梳绀绿

俞越是理想的妻，精致的粉蓝绣花小手帕，一步都不会行差踏错，唐琪是一把分分钟点燃男人心头情欲的烈火……表情：燎原。

雾鬓新梳绀绿

凌浩抵挡不住唐琪这一次，就抵挡不住更过分的下一次……表情：侵略。

卡米尔克劳代尔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19:21
俞越是理想的妻，精致的粉蓝绣花小手帕，一步都不会行差踏错，唐琪是一把分分钟点燃男人心头情欲的烈火…… ...

红白玫瑰？表情：利兹联。

陶陶然然

啼妃 发表于 2021-10-20 16:41
不喜欢唐琪。
她和凌皓也不能算至真至纯的兄妹关系。
幌子似的。

所谓“兄妹”关系，让他们安心，而在情感上，则早已越界。我写戏剧和通俗文学，会不断地掀高潮，写纯文学看情况，总体追求舒缓从容。

陶陶然然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0-20 17:36
留个脚印。。。。

我知道，你要踩到第六集才踩下去。

陶陶然然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19:26
凌浩抵挡不住唐琪这一次，就抵挡不住更过分的下一次……表情：侵略。

这都你看出来了，不得不得点个赞了。表情：慷慨无私。

陶陶然然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19:21
俞越是理想的妻，精致的粉蓝绣花小手帕，一步都不会行差踏错，唐琪是一把分分钟点燃男人心头情欲的烈火…… ...

前者宜室宜家，后者令人刻骨铭心。

陶陶然然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0-20 20:16
红白玫瑰？表情：利兹联。

写的时候没有朝这方面刻意地想过。

雾鬓新梳绀绿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0-20 20:16
红白玫瑰？表情：利兹联。

新欢旧爱……表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卡米尔克劳代尔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0:34
写的时候没有朝这方面刻意地想过。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期？表情：自由落体。

卡米尔克劳代尔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20:36
新欢旧爱……表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回头把这些点评串起来……表情：订书机。

雾鬓新梳绀绿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0:33
这都你看出来了，不得不得点个赞了。表情：慷慨无私。

唐琪的攻击性太强了，凌浩愿意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沦陷还不是迟早的事……表情：突如其来的爱情。

雾鬓新梳绀绿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0:33
前者宜室宜家，后者令人刻骨铭心。

如果能合而为一就好了……表情：静如处女，动如泼妇。

雾鬓新梳绀绿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0-20 20:45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期？表情：自由落体。

落地之前记得脸朝上……表情：砸坑。

卡米尔克劳代尔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20:54
落地之前记得脸朝上……表情：砸坑。

你这是砸夯吗……表情：劳动号子。

陶陶然然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0-20 20:45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期？表情：自由落体。

哈哈，自由落体，我在脑补这个表情，应该不是静态的，而是有着动画效果的。

陶陶然然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20:50
唐琪的攻击性太强了，凌浩愿意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沦陷还不是迟早的事……表情：突如其来的爱情。

表情：想赞美却发现词穷。

陶陶然然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0-20 20:52
如果能合而为一就好了……表情：静如处女，动如泼妇。

这八个字我记下了，以后可以在小品里使用。

雾鬓新梳绀绿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0-20 20:55
你这是砸夯吗……表情：劳动号子。

这是在嘲笑你胖！哈哈哈哈……表情：海燕哪，你可长点心吧。

雾鬓新梳绀绿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1:03
表情：想赞美却发现词穷。

那就吐个心形烟圈吧……表情：屏住呼吸防止吹散。

雾鬓新梳绀绿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1:03
这八个字我记下了，以后可以在小品里使用。

小品播出后求视频链接地址……表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卡米尔克劳代尔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0-20 21:02
哈哈，自由落体，我在脑补这个表情，应该不是静态的，而是有着动画效果的。

我能想象到这表情……表情：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