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知道义工张如如 于 2021-9-9 21:03 编辑
说说猪哥哥等一干渔民 知道义工张如如
一篇《地老鼠的春天》,引发了一场争论。大学问与麻子给予小说高度评价。他们的文学鉴赏力以及人生价值观都是可圈可点的。
与此对立的,有猪哥哥等一干渔民,他们非但文学鉴赏力很低,且充满了自以为是的正能量。他们努力攀登上道德高地,对这篇小说大加诟病。猪哥哥甚至呼吁要大学问与麻子辞去征文的评委。
北京鼠族,是一种约定俗称的说法,已经被社会认可。对于北京鼠族,在媒体上广泛流传,有记录片,有视频,有图片,有纪实,有帖子,有评论。也有文学作品。这些作品,从不同角度反映了生活在北京底层民众的卑微而困顿的生活。
孟子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恻隐,就是对于处在苦难中民众的同情之心。而猪哥哥等一干渔民,一口否定了北京鼠族的真实性,进而上纲上线,扮演了一个个道德真君的角色。
将居住在地下室的底层民众,称作地老鼠没什么不可以。他们的生活本来是卑微而困顿的,猪哥哥想如何拔高他们的生活状态?难道他们过得很滋润,很幸福吗?
地下室起火了,三个孩子被烧的已经变形了,看上去像个死老鼠。这是用悲剧的方式,对小说的主题进行呼应。中国的悲剧往往会搞成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即在悲剧的主题上,安装一个光明的尾巴。这样的尾巴,为猪哥哥等一干渔民所喜爱。
文学即是人学。文学还是湖面上白杨树的倒影。当作者将倒影展现给读者的时候,以猪哥哥为首的一干渔民则不高兴了,他们极力否定这篇小说,拿着放大镜去挑毛病。其实他们挑出的所谓毛病,正是这篇文字的优点。
猪哥哥一干人,是喜欢抬轿子的,一边抬着轿子,一边吹着喇叭。他们一直认为风景这边独好,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念念有词“何不食肉糜”。“何不食肉糜”!他们哪里懂得底层民众的疾苦?
值得注意的是评委令箭给作品给了很低的评价,他回避了小说的主题,专门拿谋篇布局的技巧来说事。他的评论是片面的。据说,他是电力系统的一个老总,算是一个体制内的人。他不关心民间的疾苦,一点也不奇怪。令箭所在的电力企业,不知道是县团级的,还是厅局级的,或者是省部级的。无论是哪一个级别,都实行的是年薪制。年薪大约在100万左右。面对《地老鼠的春天》,这样的文字,他应该去了解一下北京鼠族的实际生活,并响应共同富裕的号召,对口支援三户鼠族,让他们能跑到地上来生活。如此以来,善莫大焉。
当然,捐赠是自愿的事情,如果有人强迫,那就属于摊派,而不是捐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