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早几天微信转了个视频给我看。
据我目测估计,两女主最少也七十有余了,穿着大花衬衫,开着超跑。深刻大气的让本怕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若几十年前的艋舺闹市,竹联帮大佬们摆桌谈判的气势。女主一号,张着早已门牙掉落了的大嘴声嘶力竭的喊:“人生只有两季,淡季和旺季。靠山会倒,靠人会跑,女人就得靠自己。”诸如此类。
夸张的服饰,含糊不清的吐字,虽然励志,却也着实搞笑。一言不合的我回了个呲牙大笑的表情符号,接着悠悠的打了一段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一个礼拜的时间给你找新人,这个就算是书面辞职报告啦。”
老板有点错愕,问:“今天是愚人节?”
“NO。不是开玩笑哈。”我回的直接且简洁。
“很久没调薪了,下个月开始我估算一下,适当的涨一点。”微信传来一段这样的话。
“哦。那是下个月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了。你该登报征人了。”打完,按了发送。那边,不再回应。
1985年尼尔·波兹曼出版了《娱乐至死》这本书,身为世界著名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的他,就追溯传媒的变迁,阐述电视声像逐渐取代书写语言的过程,从而细思极恐的指出: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这个不是危言耸听,就这番观点提出来后的第十年,也就是1995年,美国旧金山集合政治界经济界500多名的世界精英举行过一个会议,当时的精英们不约而同的一致认定,未来的世界不分国籍不分人种的必须面对的问题都是,贫富差距。但凡只要是地球人,避免不了的是20%的人占有80%的资源,剩下的80%会被边缘化。一旦基尼指数过高,GDP数字再好看也将全面崩盘,到那时马克思曾经曰过的你死我活阶级斗争就会预言成真。
当时的著名美国战略问题专家布热津斯基很及时提出一个计谋,既然谁也没有能力改变避免不了的“二八现象”,解决80%边缘人的办法只有一个,安抚。tittytainment,奶头和娱乐的拼合词。通俗一点的举例,就是家有哭闹的婴儿,顺手塞个安抚奶嘴加打开电视调到卡通频道,TA就安静的吸着奶嘴消停了。
tittytainment,奶头乐的形式拢总分为两种:一是发泄性娱乐,好比说开放色情行业,注意啊,不一定非得是台湾早期的公娼,像现在流行的直播脱一件赏一回几百刀的火山孝子供奉也算。还有鼓励暴力网络游戏,屁股先锋啦,那啥啥啥啊,不玩游戏的本帅不懂,你们自行脑补哈。口水战也隶属这一类,比方说大杂谈前一段时间的大木瓜AND醉老师,烟副总AND大木瓜。这几天的探花AND花花,一池AND花花,都是。
二是满足性游戏,好比说肥皂剧和偶像剧啦,我家老娘最近迷上小鲜肉,天天抱着个平板不到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大量的报导明星丑闻啦,那啥王宝强被经纪人出个轨整的金牌都黯然失色,那啥薛之谦疑似八百年前劈个腿搞得十九大的热度都被蹭了不少。还有那些个真人秀节目,每回只要看到,本帅自动回到学龄前的流口水年代。
通过让人陶醉的感官刺激产品和只有娱乐消遣的玩艺儿占据人们大量的时间,让人流连忘返在其中神不知鬼不觉的丧失思考能力,最终达到让穷鬼不刁民,从而达到少数精英高枕无忧的终极目的。
像本拍这么聪明的人儿,又肿么会轻易上剥削者的当。所以,必须辞,必须自己去闯。说白一点,就三不五时的发几个搞笑视频给我的老板,都13个月没给我这穷鬼加一毛钱薪水了,非得提出辞呈才心动的行为,必须打倒。
说好了拍烟副总的帖子又跑题,唉,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眼睁睁的看着烟总直呼本拍小名的鬼哭狼嚎,找了根加大型的珍珠奶茶吸管,叼唧着潜了九九八十一圈我愣是不敢冒泡,装S了24小时。装,也是一门艺术。
烟副总难道不知道自己开唱是娱乐至死的取悦自己取悦大伙么?我看未必。装着看不懂罢了。
伟大的思想家荀子说过: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
大杂谈的网红童鞋烟副总对于醉老师的质疑,怒怼道:“你才分不清好丑,分不清善恶来捏。”
瞅瞅,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无论是酱油哥“别有用心”的炒捧,仰或是一池兄“明褒暗贬”的揶揄,烟副总照单全收而且从不恶意揣测,单单就这一点,难道不值得众人学习么?
同样还是布热津斯基,在苏联倒台后又为美国二十一世纪战略布局。他在《大棋局》的开篇就写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有国家利益最大化。
所以,为了大杂谈的GDP,本拍必须代表以老丑为首的版主群跟烟副总说句:你辛苦啦!只要音乐还在奏你就别停喉,哥哥你坐船头,大伙儿在岸上走,嘻嘻哈哈众人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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