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棵树! 于 2015-4-20 07:39 编辑
房事
文/三棵树
那晚要做的事,是我激动了好几天后才能干的事。我和她提出,她开始白了我一眼说:也不看看年龄?我再提说一次,她婉然笑笑,用眼睛直视我一眼走开了,我想是默许了。
那晚恰好星期六,找了一个借口送走孩子后,我立即关掉店门。我想这时即使有生意上门,也没有那事对我有诱惑。那晚月光似水,但夜并不宁静,除了公路上来往车轮碾压地面发出的摩擦和震动声外,就是远处无休止的广场舞音乐。但这些并不妨碍我的感动。
她好像没有我那么激动,坐在那儿看电视。我调好洗澡水,然后推着她进去。不久,两个酮体就交织在哗哗的水雾中。
好长时间没有见她这般妩媚了,躺在宽大的床上,她像一条白蛇缠绕着我,吸附着我,让我炽热难耐而荷尔蒙迅速分泌。我不顾一切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猛烈地动作起来。
恰到此时,外面似乎有激烈的吵杂声传来,熟悉却有些意外,近乎有点声嘶力竭的那种。我和她都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倾听。是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来至邻居小梅之口。
我迅速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奔到窗前,隔着玻璃,我看见隔壁理发店门前已经有了几个围观的人,一对年轻男女在白亮的灯光下扭打在一起。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匆忙地穿衣。
干什么去?她问。
小梅和彭军吵架了,我劝劝去。我扭头回答着她,清晰地看见她额头多了些细细的皱纹。
外面有那么多人,就你一个热心肠?她伸出胳膊,做了一个搂抱的手势。
我没有说话,已经顾不得许多,下楼开门然后......
等我回到房间,她好像已经睡熟了,鼾声微起,长发柔顺地落满枕头。她身上盖着一件毛巾被,嫣红嫣红的,是我们结婚那年买的,一直舍不得用。
我重新脱衣钻进被窝,簇拥着她温热的身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她的乳房依旧那么温热柔滑,只是松弛许多;肚皮圆润,平坦但少了弹性,大腿部分比过去好像丰满了许多,但抚摸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容易让我产生邪恶的想法。
我慢慢抚摸到她那潮湿却极具诱惑力的隐秘地方。摸着摸着,她的鼾声消失了,酮体却开始扭动。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也无法控制自己,顺势爬上她的身体,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开始动荡不安起来。
过了不久,两个人绵软得像两条晾晒沙滩的白鱼。
她侧过头问:小梅和彭军还经常吵?
我嗯了一声。说:经常吵。
每次吵架你都去劝架?她又问。
邻居嘛,有事多帮忙。这次我看情况不太好,他俩要离婚了。我说。
是嘛?真要离婚?她轻蔑地问了一句,嘴角微翘,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嗯。我应了一声,这彭军就不是东西......
别说了,睡吧。我天亮就走。她说完这句拉过毛巾被整个裹在身上。我试图拉拉,她的身体压得很紧。
后天复婚咋办?孩子不能老没娘,店里也缺人。我紧张地问。
以后再说吧。她侧过身给我一个脊背,然后慢慢松开紧裹的毛巾被。
我轻轻钻进被子依偎在她的身后,感觉她的脊背有些凉,双肩耸动不止。
乖,你又怎么了?我搂住她的双肩问。
我猛然醒悟,这句话我经常对另外一个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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