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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国学堂 (小说连载)我的老公不要我(原著:嘉雨馨晴)(全书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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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我的老公不要我(原著:嘉雨馨晴)(全书已更新完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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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
发表于 2014-10-2 15:2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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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10 22:01 编辑

                                  第一章            车祸


    2010年的盛夏。


    我提着篮子匆匆上街。


    劲哥哥今晚会回家,我要给劲哥哥做皮蛋瘦肉粥。


    劲哥哥最喜欢吃我做的粥了,我的厨艺不是很好,但是我对这皮蛋瘦肉粥可下足了功夫的。


    我加足了材料,有切成丁的墨鱼干和质地上好的大米一起用文火熬,等水沸了,又在锅里投进了爆香的瘦肉丝和姜丝葱头,然后加上切成块的皮蛋,再转小火煮十几分钟,火候足,粥就绵软入味而且容易消化。嗯嗬,还要加上丫丫的一片深情爱意在粥里呀!


    劲哥哥都是这么说着,每次他都是放开胸怀,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憋足了劲喝着两大海碗,末了,抹抹嘴,一副不满足不罢休的模样,又递过碗儿。


    “丫丫,还要——”


    那时,我捂着嘴,我的丹凤眼更笑眯了。


    现在,我脑海里想着劲哥哥那张刚毅不失温柔的脸,匆匆的向超市走去。


    时间不早了,都快到晌午了。


    都怪我不好。


    4岁的妞妞上了幼儿园后,我呆在家中更无所事事了,也加入了临街的“麻友俱乐部”——麻将馆。


    就因为手痒痒,多搓了两圈了,这不,别的主妇已经在家围着灶台团团转,我啊!才上街啊!



    妞妞,一想到妞妞,我的心就会变得好温柔好温柔。


    妞妞是我的宝贝女儿,也是劲哥哥的宝贝,劲哥哥的最爱。


    劲哥哥最爱说:妞妞的一个香香,都会让他的劳累和不快都消失得烟消云散的。家!是最温暖的地方,有两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子敞开怀抱,永远在等待着他。


    想着想着,我的心里乐开了花,不禁莞尔一笑。


    天晌晴,太阳热情地照耀着。


    街上,车来人往,很是热闹。谁家店铺的音响放着摇滚音乐,扯着破锣嗓子的歌手大声地吼叫着含糊不清的歌词,人们行色匆匆地赶着自己的路。


    在我的前方,一个乌发披肩,裙裾飘飘的妙龄女子,她低着头,双肩在抖动着,好像在啜泣!


    怎么啦?怎么啦?


    好奇心促使着我不禁加快了脚步赶上了她。


    “小妹妹,你怎么啦?”


    女孩抬起头望我。


    哇!好漂亮的眼睛哦——水汪汪的,噙满着伤心的眼泪,那晶莹的液体随时都要滑出眼眶。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着。


    “是,是阿喆,阿喆欺负我,我不喜欢啊!”



    女孩的话,我没明白,但我很高兴了。


    居然有我这好事的陌生人,也有这么轻易对我这陌生人坦言的清纯女孩。


    呵呵,也许是我善意的眯眯眼,关心的话语,让女孩放下戒备的心吧!


    或者她只想有一个倾诉的对象吧!


    “别伤心了,你就当那个叫什么阿喆的着凉了,别理他。”


    “阿喆有说有笑的和一个女孩在一起。那个女孩看阿喆的眼光写满了柔情蜜意,还有——景仰。”


    女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正想安慰她,忽然,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望向天空,天上的太阳缺了一角,哦!是日食开始了。


    这几天电视新闻就沸沸扬扬滚动式播放着,我们这个地区会看到日食,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我听劲哥哥说过,当日食开始时,太阳光虽比平时弱很多,人们因为好奇,如若直视,时间久了一点,还没反应过来,可能损伤眼角膜了。


    我赶紧收回我的目光。忽然,我看到我的正前方,一辆小车像喝酒的醉汉似的,摇摇晃晃地向我和女孩的方向直冲过来了。


    我本能的反应就是把身边的女孩使劲推开——在电光火石之间,“砰”了一声。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向我袭来,可是这种痛还没有持续一秒的时间,我就没有了知觉——我好像感到自己的灵魂出窍了……

点评

快速晋级: 5.0 忒有才: 5.0
I服了U: 5.0
风波里  快速晋级: 5 忒有才: 5 I服了U: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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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10-2 15:24 |只看该作者
很喜欢读,看得自己感动了的作品!放在了收藏夹的,可是今天找不到了,是原来那个网站删了吧。。
所以,直接复制了转过来吧,存在这里吧,要不,这个网站也删掉,那就没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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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4-10-2 15:27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16 编辑

                     第二章         特护病房

    好像是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像是踩在云端上,摇晃着,漂浮不定;

    又像有什么东西牵扯着我的身子往更黑暗的深渊一直往下坠,我挣扎着,我不能自己。耳边又传来了阵阵急切的呼唤声,这声音一直持续着,就像和那拉扯我的无形无影的东西在抗衡着。

    终于,我的眼球动了动。

    这次,耳边响起了惊喜声,有脚步声,有人嚷嚷着:“叫医生,快叫医生——”

    我的头痛得厉害,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片混沌。

    我的头包着厚厚的纱布,床头的各种医用仪器的管子如同天犀都插在我的头上。

    我的眼,非常的涩,我努力着,使劲地要撑开,我要睁开眼睛看看,我要醒来。

    终于,在一片的白中,我恍惚睁开了眼。

    是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天花板,墙壁,就连盖在我身上的被单也是白色的。

    我动了动手,我的手背涨涨的,感觉是打点滴的针管插在上面。

    有人赶紧制止了我的动作,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

    “蜜儿,别动啊!”

    那声音,那样的缓慢、轻柔。可是,绝对不是劲哥哥的浑厚带着磁性的嗓音。

    我这是在哪儿啊?我的头痛得要命,劲哥哥!劲哥哥!我的心里只记得劲哥哥——

    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床边的椅子坐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头发有点乱,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面色倦怠,好像几天没睡好觉似的。

    他心疼地望着我,嘴角一抹如释重负的喜悦。

    “蜜儿,我——让你受苦了!”

    这是谁啊?我在着我的记忆——

    “蜜儿,我的宝贝儿,你醒啦!急死妈妈了。”

    一个挽着发髻的中年贵妇闪到我床前,她的的声音颤动而惊喜,眼睛红红的。

    妈妈——这是多么的熟悉而温馨的名词啊!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谁是谁的妈妈?他们口口声声的蜜儿又是谁?我的脑子里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为什么都对着我唤“蜜儿”?

    容不得我多想,我的头又剧烈地痛了起来。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体型干练,目光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

    医生到了我的床前,摸了模我的头,又听诊又把脉,看了看那些仪器的数据,查了查手头的资料。

    他对中年男子说:“杜先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令嫒醒过来,一切生理特征都没问题,过不了多久,就会康复出院了。”

    中年男子感激地握着医生的手。

    “谢谢你,郝博士,为了小女,特意从美国赶过来,这一个月多来,辛苦你了。”

    “没什么!救死扶伤乃我的本分!我也希望令嫒早日康复啊!”

    这个叫杜先生的中年男子和郝医生寒暄了几句,把他送出了房子,又折回了房间,来到我的床前。

    “蜜儿,你感觉怎么样?”

    他关心地询问着。

    我又在记忆中搜寻着这张陌生的面孔。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都是谁啊?我这是在、哪儿啊?”我轻启嘴唇,有气无力地说,中间还停顿了两次。

    还好房间里够静,他们应该都听清楚了。

    “蜜儿,我是妈妈啊!”中年贵妇急切地说。

    她指着杜先生说:“他是你爸。”她指着年青人说:“他是阿喆啊!你男朋友啊!这儿是特护病房啊!”

    怎么?我生病了吗?我什么时候住院的啊!为什么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应该是真的病了,我全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直挺挺地躺着。头,却痛得厉害。

    中年贵妇的眼里涌出泪水,抽泣地说:“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把我们都忘了啊!”

    等等,等等,我的思想又要短路。爸、妈?我的爸妈是这般模样吗?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印象了。还有这个叫“阿喆”的,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脑袋里像翻江倒海似的,轰隆隆作响,理不清一条思路出来,头痛得要爆开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我还很累,我还要再睡,我困了……

    迷离中,杜先生的声音。

    “我们出去,让蜜儿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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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10-2 15:2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21 编辑

                             第三章             出院

    此后,在特护病房的一星期,我睡了又醒,醒来了又睡——

    这期间,除了医生来察看、询问我的病情,漂亮的护士给我量体温、输液、给药,我的一切饮食起居都是慈善的护工阿姨来照顾。到了探视时间,一般都是阿喆来陪我,间或,那个中年贵妇——杜太太会时不时地来看我。

    在近几天里,我的病情越来越稳定,脑袋也不再生疼了。

    我大致的也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说,我遇着了车祸了。

    是的,那个晌午,我匆匆地上了街去买菜,在路上,一辆小车撞了过来,“碰”了一声,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很庆幸自己还活着,还可以天天看到太阳从东方蓬勃地升起来。

    我还依稀记得,当时,还有一个大眼睛,裙裾飘飘的白衣少女,不知道她的伤势怎样了?她应该没事的,因为我当时推开了她,她被车子碰撞的几率应该比我低的。

    可是有一点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劲哥哥都没有来看望我,我的宝贝妞妞也没有来,我好想好想这一大一小的两。我被思念折磨着,煎熬着,回家时,我要抓着劲哥哥的衣领问个明白。

    呵呵,抓衣领这不雅的动作,世间只有劲哥哥一人宠着我,让我抓,从陈小丫——我,7岁时,劲哥哥就拿我没辙。

    还有不明白的是,杜先生和杜太太一直叫我“蜜儿”,说我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我向他们提出这些困惑时,杜先生请来了医生。

    医生对杜先生杜太太的解释是,我的脑部受到重创,而且睡了那么久时间,难免会有间歇性失忆的现象,还有记忆的混淆。有一点,医生却无法解释清楚的是,我的脑部在重重的撞击之后,只是皮外伤严重,没有脑积血,也没有血块压迫神经之类的。为什么会沉睡了那么久,又莫名其妙地醒来了。

    我失忆了吗?

    而我确实记得,我的名字叫陈小丫,今年28岁,我的老公叫郭劲,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还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叫妞妞。

    对啊!我的思路可是非常的清晰了,我甚至可以回忆起小时和劲哥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记得当漂亮新娘依偎在劲哥哥怀里幸福的情景,还有,劲哥哥初当人父时欣喜若狂的高兴劲儿。

    可是,眼前的林宏喆——阿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又成了我的男朋友了?当我弟还差不多呢!

    “阿喆、阿喆……”

    我反复念叨着这个人的名字,我记得谁叫过这个名字!

    哦!我一拍额头,对了,就是那个裙裾飘飘的哭泣少女,说一个叫“阿喆”的人欺负她,她才哭着跑出来的。

    没有她在哭泣,没有我这好管闲事的去安慰她,就会错过了时间,错过了地点,就不会发生车祸。此时,我应该在家里和劲哥哥、妞妞尽享天伦。

    总而言之,阿喆是罪魁祸首。

    我对这人一点都没了好感,还“我”的男友呢!恨不得一扫帚把他扫地出门,才解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在他对“我”这个陌生人没日没夜的照顾,眼里布满血丝的份上,我还是当他是说话的对象了。

    几天来,我对他抱怨着:“我要回家,我不想再呆这儿了。”

    “蜜儿,别急,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就回家,好吗?”他总是温柔地,不紧不慢地说。

    “我讨厌这儿,没得玩没得跑,我还讨厌对着你!”

    “蜜儿,你误会我了,等你病好了,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好吗?”他轻声细语地说着。

    蜜儿,蜜儿,我翻着白眼,谁是你的蜜儿,我才不管你和所谓的“蜜儿”的陈年旧事,我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先由着你们吧!

    我就是想回自个儿的家,我要回家,我要找劲哥哥——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杜先生、杜太太和阿喆来接我出院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躺了多久了,是我确定自己没事,一再要求出院,杜先生才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至于后面的进一步的康复治疗,就请医生到家中来复查了。

    “蜜儿,妈扶你起床,小心点。”

    杜太太搀着我起床,阿喆要过来帮忙,我把他推开了。

    我下了地,尽管在住院期间,阿喆经常推着轮椅带我出去绕绕,但手脚还是软绵绵的,使唤不出力气。还是杜太太揣着我走着。

    出了房间,上了电梯,直接下了楼,穿过住院部那幽静的走廊,来到了宽敞的大厅,大厅里的人很多,但不喧哗,大家的脸色都很庄重。在大厅门口的推拉门前,因为外面太阳强光的缘故,我只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瘦了。

    是的,生了病,体质下降,体重当然也轻了。在卧床期间,几次的清醒时,我早就发现自己体型的变化,腰细了,腿瘦了,什么都变小了。

    出了大门,杜太太小心翼翼地扶着我下台阶,后面的两个男士紧跟着。

    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前,我们停了下来。

    在车窗前,好几天没照镜子了我,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大而水汪汪的眼睛,玲珑的唇——

    天啊!这是我吗?大白天我撞鬼了!我的腿一软,整个人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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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4-10-2 15:3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22 编辑

                                第四章               回别墅

    “蜜儿、蜜儿——醒醒啊!醒醒——”

    周围的人一片混乱,摇我身子的,轻拍我脸颊的。

    “老方,赶紧叫医生”

    “是——”有个男人的声音回答着。

    我很快悠悠地醒来了,我克制自己的身子,竭力说着:“不要,不要呀!我要回家。”

    “蜜儿,你还没有好,再住一段时间啊!”杜太太说。

    “我就想回去,我不想再呆这儿了。”我垂着眼睑说。

    “好,好——依你,都依你。”杜太太说,“我们回去。”

    大家七手八脚小心谨慎地把我扶上了小车的后座位。

    叫老方的是司机,由他开车,阿喆坐副驾驶座。阿喆知道我对他有敌意,不敢惹我,一直以来静悄悄地做着一切事情。

    车后座,我夹在杜先生杜太太的中间,杜太太紧紧地抱着我,我也没排斥。

    汽车缓缓地开出了市区。

    车厢里,我的身子还在,我大体明白了杜先生杜太太他们为什么要认我是他们的女儿了。因为我的模样,明明就是那个哭泣的女孩的样子,也就是她们的独生女“蜜儿”。

    可是,我是陈小丫,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会上了蜜儿的身子?我的肉身又到了哪儿去了?是不是蜜儿也上了我陈小丫的肉身,被我的劲哥哥带走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肯,不依——劲哥哥是我的。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这千头万绪,理也理不清,太悬乎了、太诡异了、太玄幻了。我现在都没办法明白自己是在哪儿了?在梦里吗?使劲咬了下嘴唇,又是生疼生疼的。在阴曹地府吧!可是车窗外面的太阳又明明热辣辣的,一切事物都有它们的影子啊!

    我到底是谁?我要怎么办?

    我现在只能跟杜先生杜太太走一步算一步,所有的谜题以后再慢慢揭晓——

    我不想了,不再想了,我的头脑又大起来了,一片乱糟糟的。泪,不禁涌了出来。

    “蜜儿,蜜儿,对不起,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啊!”杜太太也跟着我泪眼婆娑。

    “没事的,蜜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历经这一劫,宝贝儿,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大富大贵的。”杜先生爱怜地说。

    车子沿着乡间公路疾驶,经过一个小村子。我迷糊的眼睛,望着那一幢幢熟悉的民房,那里是我和劲哥哥一起长大的地方,有孩提时在遍野穿梭的影子,有记忆里的欢声笑语,还有劲哥哥给我的承诺……

    车子没有停了下来,继续向村子边的一条平坦的水泥路蜿蜒而上。

    小轿车在一幢顶楼呈三角形的漂亮别墅前停下。

    还没到入秋的季节,别墅四周围了一个大花园,各种各样的花争相怒放着,千娇百媚。屋后,一排郁郁葱葱的松柏杉树,和风拂过,枝叶婆娑。

    在这个平顶山上,就有这样二三十幢的别墅,优雅且幽静的生活及休闲为一体的环境,生活在山下的明眼人都知道,这些房子都是有钱的主儿游憩的居所。

    我还记得几年前,我还跟劲哥哥咯咯笑地提及我向往这些顶楼红色“三角形”的房子时,劲哥哥捏着我的鼻子,动情地说:“丫丫,我只能给你安逸、舒适的生活,给你我一生不变的爱和呵护。劲哥哥的能力只能给你在镇上买一套单元房了。”

    那时的我,翻着白眼:“我谁啊?我是丫丫啊!有没有无所谓,难道就不允许我幻想一下啊!”

    “鬼灵精怪啊你,动不动就开涮劲哥哥,劲哥哥都给你欺负惯了。”

    “是的,全世界就我可以欺负劲哥哥,谁碰了劲哥哥,丫丫就跟他急。”

    “那,劲哥哥要紧紧地把你拴在身边了,一辈子也不让你飞走——”劲哥哥说着,就会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让我幸福地透不过气来。我喜欢这种眩晕的感觉。

    可是,现在,命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实现了我的幻想,把我带到了这些别墅群前。

    一场车祸把我——一个平民的女儿变成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把我从山下弄到了山顶,把一个少妇变成了一个妙龄女子。真是造化弄人啊!

    可这也不是我的意愿啊!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寻思着这其中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差错?这种匪夷所思的局面,因为一场车祸,真真实实地发生到了我身上。

    头痛——不想、不想——可是,又由不得我不去想。我真的好彷徨啊!

    “蜜儿,我们到家了。”杜太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推开落地钢玻璃门,踏进大厅。

    眼前的金碧辉煌,装修豪华,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淡黄色的钢化瓷砖,光滑漂亮。左右两面都是落地窗,垂挂着的暖色图案的丝绸落地窗帘。客厅里的一套豪华乳白色沙发再配上奶油色的大理石茶几,茶几下铺着一张花纹精美的昂贵地毯。正面的中墙上装着一台超大液晶电视。抬头,中空,二楼的天花板上,一盏莲花形吊灯折射着柔和的光线。站在二楼的走廊,倚着栏杆,一楼的景物尽收眼底。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前的一切如梦如幻。

    “阿喆,你送蜜儿去她卧室吧!”杜太太说。“我叫何妈安排今天晚饭。”

    “好的,阿姨,你去忙吧!蜜儿交给我了”阿喆来扶我。

    这次我没有推开阿喆,事已至此,我只想先养好身子,然后再回去找劲哥哥。而且,在我的思维方式里,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子,年龄又比阿喆大,就是他碰了我手臂的某个部位,也是隔着衣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看起来不是那种嬉皮滑头的年轻人,小心照顾我上了楼梯,向蜜儿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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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4-10-2 15:3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28 编辑

                              第五章             蜜儿的卧室

    蜜儿的卧室整体的感觉淡雅而舒适。

    房间里,地上铺着高档复合木地板,墙面刷着那种带有暗色花纹的环保漆。中央,一张白色的睡床,临房门的一整面墙都设了壁橱,还挂着一些可爱的装饰物。窗户下,一台时新的液晶电脑静静地放在那儿。

    阿喆把我扶到床上,在两人相处的空间里,阿喆更是细心和温情。

    “蜜儿,一路奔波,太累了,好好睡会儿。”

    我一上床,就钻进被窝,把被子蒙住头,空气中有些暧昧,可我不是货真价实的“蜜儿”。

    阿喆坐在床沿,我可以感觉到阿喆急促的呼吸声。

    “蜜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了。可你知道吗?你受了伤,我的心有多痛吗?”

    他顿了顿,见我没有反应,又接着说,

    “都是我不好,让你生气了。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是你误会我了——”

    我是陈——小——丫,我咬牙切齿地想。可我有办法对他说得清楚吗?就是说了,会相信吗?我自己到现在为止还都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困惑啊!

    老天,真会捉弄人啊!我真想竭斯底里地大嚷大叫。

    “蜜儿,蜜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蜜儿,蜜儿——烦死了——这个,又在那亲密地叫,我不听,不听啊!那是他和她之间的事,对我来说——没有感觉。

    我掀开被子,起身坐直了身子,我皱着眉。

    “你烦不烦啊!我不想听你什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对你没感觉,知道不知道。”

    “蜜儿,别生气,你听我说,你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孩是我表妹啊!刚从加拿大回来。我那天看你哭着跑开了,我马上去找你,没有找着,没想到——”阿喆陪着小心说。

    我沉默了,原来蜜儿是为了这样的误会而哭泣啊!这个混蛋,还“马上”就找,应该坐在火箭上把蜜儿追回来啊!

    大祸酿成已是事实。

    我低头不语,额前的一绺头发垂了下来,阿喆见状伸过手来——

    “啪!”

    我重重地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

    “警告你啊!别碰我,就是一根头发也不行。”

    “蜜儿,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什么这样那样?从现在开始,眼观手不动。”这话说得太快了,我不由的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我成什么了?东西啦!

    阿喆还是一板一眼地说:“蜜儿,不说以前了,知道你不爱听,你要休息,要好好的哦!”

    我鼻子一酸,泪就扑簌簌地往下落。这样的话,劲哥哥以前就经常跟我说过。每次他上班走时,我还赖在被窝里,他总在我的额前亲一下。

    “丫丫,要听话,要照顾好自己!要好好的哦,不要让我担心啊!”

    从小到大,我就是劲哥哥眼里永远长不大的黄毛丫头,永远生活在劲哥哥的护翼下,自我痴迷,自我陶醉。

    还有妞妞,我也强烈地想念她,我们母女两从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她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亲。

    劲哥哥就是我的全部、我的世界,妞妞则是我的未来、我的希望——

    可是,现在,丫丫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个人孤苦伶仃、无援无助,无依无靠的,企盼着劲哥哥能被神仙老爷爷施了魔法,忽然降临在丫丫的面前。

    劲哥哥啊!你在哪儿啊?

    “呜呜——”

    阿喆慌了手脚,摆着手:“蜜儿,别哭,别哭!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我哭不关你的事,你上电脑桌那儿呆着,我睡觉。”

    我擦着眼泪,向阿喆发号命令。

    阿喆真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一愣一愣的,但他还是乖乖地坐在电脑旁的椅子上。

    我躺下。

    其实,我还是有私心,在偌大的一间屋子里,而且这房子的主人就是蜜儿。我心里就是有隐隐约约的“怕”,究竟怕什么也讲不清楚!可能是我就这么轻易上了别人的身体,难不成世间真有鬼魅之类的东西?所以,要让阿喆留下来陪我、壮胆。而在医院的几天相处的日子里,还真看出他是一个厚道、本份的小伙子。至于晚上,找个理由让杜太太来喽。

    这世间的事!真是说不清楚,怎么说变就变了,变得我没有一点思想、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可是,就算给了我荣华富贵,没有亲情的温暖,心——就好像生活在黑暗阴森、见不到阳光的谷底。再富裕的日子,也开心不起来——

    我的脑子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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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4-10-2 15:3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14 编辑

                          第六章       我要看车祸新闻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投在花园里,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清新。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环视着周围的别墅群,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蜜儿,阿喆又来啦!”何妈人未到声已到。

    “何妈,叫他上来吧!”

    “好的。”

    在别墅里休息了几天,真感觉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自主下地,下楼梯了。

    多亏了阿喆经常来陪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要不会把我闷死了不可。

    杜先生杜太太也之所以宠着我,顺着我,那是以为他们都认为车祸后,我是他们失忆的宝贝女儿——蜜儿。

    而我大多的时间一直在思索着我车祸前后的细节,思索着我为什么就成了蜜儿,可每次也总是千头万绪,理不清,顺不了,到后来,脑袋瓜里总是闪烁着电光火石的画面,一片“嗡嗡”作响。于是,我常常抓着头发摇着脑袋,“啊啊”地叫。

    别墅里的人们,包括阿喆对我的这种状态手足无措,又爱又怜。特别是那个杜太太,每次都陪我掉眼泪,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个来复查的郝医生,短时间就来了几次,每次出示的结果都是:我的身体,生理一切正常,至于记忆方面嘛,休息——静养——有待康复。然后飞回美国了。

    到现在,这些把我当亲人的人,你们可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蜜儿了,你们知道了真相,会怎样的痛彻心扉。可是,就算知道了,会有谁信,谁会信啊——

    而我,应该要怎样的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我想劲哥哥和妞妞了,非常非常地想,想得我的胃都要痛了。我见到他们,希望再一次的见面时,再也不分离,不再忍受相思的煎熬。

    想着累了,就上床,躲在被窝里,沉沉地入睡,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就在梦里,有时还可以和劲哥哥妞妞相会啊!

    “蜜儿,你好些了吗?”

    阿喆来了,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笔挺的西裤,腰间一条黑皮带。

    这,看起来斯文,清爽俊朗,出身又好,不知又是多少美眉的梦中情人。呵呵,可人家只对蜜儿情有独钟,一往情深啊!

    我又是谁啊?陈小丫啊!我苦笑着。

    我扬扬眉头,“阿喆,帮我个忙。”

    阿喆看着我,我知道他看我还穿着睡衣睡裤。

    “看什么看啊!去帮我把电脑开了。”

    我眼睛瞪着老大。

    “哦!”阿喆反而笑了。

    “是——愿意效劳。”

    不好意思,陈小丫成了蜜儿,一切生活习惯包括生理上的还没有适应过来,在蜜儿的衣橱里,全是她喜欢的裙子,而我,历来喜欢牛仔裤,便服啊!

    还好,蜜儿家有的是钱,睡衣睡裤都是高档的服饰,穿着来来去去的,轻松自在,在自个儿房间,也不见得怎么样了。

    一切的一切,慢慢适应吧!

    “阿喆,你帮我把我发生车祸的新闻出来,我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喆停了下来,回头望我。

    “蜜儿,你要干嘛啊!”

    “没有干嘛,只是想看看。”

    “不要了,蜜儿,这网络上哪有啊!”阿喆闪烁其词。

    “林宏喆,你给不给我看啊!车祸——交通事故这么大的事情,我,我——还失忆了,车祸现场又是繁华地段,记者难不成不感兴趣吗?”我一急,又把以前对劲哥哥的那一套拿出来了,劲哥哥每次都无条件投降。

    “那场面很血腥啊!我怕你触景生情——”阿喆讪讪地说。

    “我谁啊!我是陈——”我本想说:“我谁啊!我是陈小丫,我怕谁?”

    后面的半句我生生地吞下去,换了一种声调说。

    “那好,随便你,以后你别来了。”

    “好,好,依你,杜大小姐——”

    我狡黠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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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4-10-2 15:3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32 编辑

                             第七章           我是陈小丫,我怕谁——

    阿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把当天的新闻调了出来。

    我在屏幕上,看到好几个网站关于这场车祸的新闻,每条新闻的内容大体相同。其中,有一条是这样报道的:

    *月*日,在**镇中心的繁华地段,**超市前的街道旁发生一起交通事故,造成一死一伤,死者当场死亡,伤者昏迷不醒,已送往医院抢救。当时正是日食时间。警方疑为肇事车主酒后驾驶,现已被羁押在案。

    一死一伤、一死一伤——谁死?谁伤?我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我感到全身冰冷,手脚哆嗦,胸口气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蜜儿——是受伤,是送往医院抢救!那么,死的那人就是陈小丫,确实的说,肉身已死的那人是陈小丫,是我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结局的,应该是我们都伤着了,我们的灵魂都对调的才是,这世上还有“陈小丫”,还有那个整天嘻嘻哈哈,不愁苦不愁忧的乐天派“陈小丫”,那个没心没肺、在劲哥哥眼里长99岁还是小小孩的“丫丫”。

    这肯定不是真的!

    “阿喆,你把视频调出来给我看。”

    细心的阿喆早看出我脸上苍白,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蜜儿,真的不能给你看视频,当时的那场面太恐怖了,那个可怜的——就倒在了车轮下,血肉模糊——赶到现场的那家人哭得死去活来……”

    “哎呀!”我两眼一黑,两腿一抖,一个倒栽葱,眼看就要撞到地上,还好阿喆眼疾手快,把我抱住了。

    “蜜儿,蜜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啊!”阿喆惊慌失措。

    我使劲摇头。

    “不要啊——”

    “都是我不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阿喆万分自责着。

    我虚弱地说:“阿喆,扶我到床铺那,我没事的。”

    阿喆把我扶到床上躺下,他一步不离地守在我床边。

    我背过身子,泪,止不住地流,我咬紧牙关,克制了自己不要发出抽噎的声音。

    我已经死了,陈小丫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陈小丫这个人了。

    劲哥哥、妞妞,我的家人,他们会怎样?会怎样?

    我想象不出来,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惨绝人寰的一种场面,我的亲人,该有多么的悲哀、绝望——

    早上还活蹦乱跳的鲜活生命,怎么出去一下,说没有就没有了。

    世事难料啊!生命却是这么的脆弱和无常啊!

    我不想,不想啊!这是噩梦,已经远去的噩梦。

    现在我是谁?我是谁啊?不是蜜儿,因为,我有陈小丫的思想。

    蜜儿只不过留下了行尸走肉的身体。

    只要灵魂还在,我就活着,陈小丫还活着。

    为什么却又是这样的结局了,我的灵魂上了蜜儿的身体,那——蜜儿的三魂七魄哪儿去了?这些光怪陆离的,匪夷所思的事,就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可又将怎样去解释。

    日食、日食——车祸,灵魂上身,和这一自然现象有关吗?

    不知道,不知道!说不清道不明啊!

    百思不得其解中,我又变得坚定起来了,脑子却变得清晰了。

    不!我痛苦,我心碎,但我不绝望。

    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绝望,绝望是因为逃避,学会面对,也就当它是人生必经的一个坎而已。

    既然我陈小丫已经死过一回了,剩下的时间都是我赚来的,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让我后怕的,还有什么困难难得倒我——

    我不再为过去在混混沌沌、在困困惑惑,我只有将来,只有考虑以后的路怎么走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我是陈小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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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4-10-2 15:3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37 编辑

                              第八章            我要出门

    第二天,阿喆还来。

    “都跟你说了,别来了,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你上班去吧!”一看到他,我就拉下脸。

    “蜜儿,公司多我一人少我一人无关紧要。我担心你,让我多陪陪你啊!”

    “陪什么陪?我三岁啊——”

    这口气不妥,听阿喆聊过,蜜儿是那种乖巧、恬静的清纯女生,说话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委婉动听的。

    我赶紧又改口了:“阿喆,我真没事了,你回公司吧!改天找你。你要好好的,要照顾好自个儿啊!”

    完了,我又成老妈子了,我在心里不禁哑然失笑。

    记得以前曾有人对我说过: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

    算了,我也不要刻意去模仿蜜儿,就当杜先生杜太太心目中的蜜儿一场车祸后,已经失去记忆,没有了过去——脱胎换骨了。

    我——陈小丫,率性,率性而为吧!

    “可是——”阿喆在找理由留下来。

    “走啦!走啦!忙你的啦!你的经理位子都发霉了。”

    “傻蜜儿,有咱俩的老爸顶着,怕什么?再说,公司已上正常的运行轨道,事情只要交代下去做就OK了。”

    “不要!你走啊!我今天有私事,不要你陪着。”我边说边推他向门口走去。

    “好了,别推我,我走就是了。”阿喆停了下来,转身默默地看着我,深情地说:“蜜儿,我走啦!你要好好的,要保重啊!想我了就给我电话啊!”

    “嗯!”我低着着头支支吾吾地,“知道啦!知道了啦!”

    我把阿喆送出门。

    阿喆的父亲和杜先生一直是生意上的好伙伴,两人合伙开了几个公司,都是公司里的大股东。阿喆是某名牌大学企管系的学生,大学一毕业,就回父亲的公司做事。阿喆是在两年前,蜜儿的18岁的生日Party上认识蜜儿了。一个男才一个女貌,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家世又相当,双方家长又有意思,就顺理成章成了男女朋友了。当然,这些都是我和阿喆的闲聊中,阿喆要帮“我”恢复记忆力时告诉我的。

    唉!这个阿喆,他怎么知道此“蜜儿”已非彼蜜儿,不再是当初那个与他能两情相悦,安安静静地享受着他给她的爱和呵护的那个可人的知心情人呢!

    阿喆是个好男孩,我不想他再在我身上浪费无所谓的时间了。应该怎么跟他挑明了?不,不一定要挑明事件的前因后果,只要阿喆不再接受现在的蜜儿——我,不再对我再抱着“爱”的希望就可以了。应该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又能分开,又不能伤害到他——

    阿喆走后,我下了楼梯,到客厅找杜太太。

    杜太太今天没有出去,平时阿喆一来,她就出门了,不是去购物,就是和别墅群里的女人们搓麻了。老公不再家,忙着做生意,偌大的一个房子总不能老守着啊!当然要出去了。每个女人都懂得打发自己的时间,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

    我呢?还不是不能乖乖地呆在家,出去多打了两圈的麻将,命运才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逆转了——事已至此,没有悔当初了,前面的路,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着。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我知道我这个“女儿”该怎样称呼杜太太,但是,谁又可以忽然间对一个毫无血源关系的人唤“妈妈”呢?身虽蜜儿身,思想还是陈小丫的思想,我思索了许久,还是把这称呼给省了。

    在别墅的这么多天,我白天都关房里,晚上杜太太来和我作伴,只是寒暄一下,就上床睡觉。我知道,“我”的这种行为,已经大大地刺激了这个天下母亲的心了。

    我曾经有一次要下楼时,经过杜先生杜太太的睡房时,听到杜太太悲哀地说:“究竟为什么了,我含辛茹苦养育了20年的女儿和我形同陌路人啊!”我听了,鼻子酸酸了就想掉泪,同是为人父母的,我也强烈地想着我的妞妞啊!

    此时的杜太太很开心,对我分外的亲热,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蜜儿,你再休息两天出门,好吗?”

    “我有事,我今天就想出去。”我的眼睛不敢直视她的浓浓爱意。

    “这样啊!我想想——叫老方驾车送你去,你爸今晚才用车。”

    “嗯!”我答应了,因为我不确定自己病后初愈的身体能走多长的路。

    我转过身,上了楼梯。

    “蜜儿,早上——我在你房间壁橱的抽屉里放了几百块现金和一张建行白金卡,密码是******,要记得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啊!”

    杜太太在我后面大声地叮嘱我。

    “哦!”

    她想得多周到啊!

    我感觉有一种潮湿的液体在我的眼里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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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4-10-2 15:3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7:44 编辑

                           第九章           探望郭劲

    小车缓缓地开下了山,经过了那个我熟悉的小村子,我趴在车窗上,回头望着我家的方向,亲爱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子,等见过劲哥哥和妞妞后,再来看你们了。

    车子穿过广袤的田野,向镇上驶去。

    公路两旁一望无垠的稻田,农作物挤挤挨挨在那一片欣欣向荣的翠绿里,秋天带着收获的希望和喜悦,迈着轻盈的步履,悄无声息地来了。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挎包里的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铃声。

    我取出,打开翻盖,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可爱女生的头像。

    “嗨,蜜儿,终于看到了啦!我想死你了。”

    “哦!”

    我的脑袋在高速运转着,这人可能是蜜儿的女友吧!

    “蜜儿,你的事情阿喆都告诉我了,可惜我在学校,不能来看你。你现在应该没事的吧!总算老天爷眷顾我的宝贝蜜儿。你知道吗?我在这边都没安心上课,我好担心你哦!等放假了我去看你,好不好?蜜儿——”

    “嗯!”

    她说话像机关似的,我只有点头的份。

    “回头我叫阿喆好好照顾你,如果他欺负你,告诉我,我替你摆平。”她说着,还举起拳头对着视频晃了晃。

    瞅着这个活泼的女孩,我笑了,又一个翻版的“陈小丫”。

    “蜜儿,我上课了,你要保重啊!”

    我使劲地点点头,对方微笑地说声byebye挂了电话。

    这部可视手机是我在抽屉里取钱的时候顺便取出的,应该是蜜儿使用的手机。机子没有电了,我换了备用电池,就带上了。方便有事时电话联系。

    我把刚才女孩的视频和谈话的内容保存了下来,回去问阿喆就清楚了。

    车子开进了镇里,沿着熟悉的水泥路向小河旁的幸福小区驶去。

    小车在小区的第8栋前停下,我和司机老方叔叔道了别,下了车。

    劲哥哥,我回来看你了!

    泪!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脸庞滑落。我悄悄地用手背擦拭着,甩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向前迈步。

    我的家在5楼501室。这套单元房,是劲哥哥给我的承诺,是劲哥哥给我筑造的爱巢,是劲哥哥要用他宽阔的肩膀为我遮风挡雨的地方,是劲哥哥要我当他幸福的小女人。

    多少个夜夜,我们开开心心和和美美地过着;多少个风风雨雨,我们相依相偎心心相印。曾有过拌嘴,劲哥哥的宽厚,让所有的不快都化为乌有;曾有过不如意,劲哥哥的聪明和睿智,马上春风化雨,化干戈为玉帛。总相信——爱着!没有过不去的坎。妞妞的第一声脆耳的啼哭,更加执著我们的信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咬紧牙关,上了楼梯,昔日与劲哥哥出双入对的情景在眼前浮现。

    泪,又唏哩哗啦地往下掉,不想,不想了,只会徒伤悲。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五楼的梯子,好像爬了好几个世纪似的。

    偶尔,下来了一两个熟悉的邻人,我习惯地微微笑,那些人回应我的——莫名的微笑,走老远了,还回过头。

    “这哪家的,眼睛红红的小妹妹啊!”

    终于站在501室前,稳住,稳住!我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

    我捋了捋头发,拉了拉裙子。还好这条裙子比较宽松,一路走来,我总该要习惯蜜儿的打扮。

    我抬起抖颤的手,伸向门铃。

    “叮咚,叮咚——”

    门开了,探出一脑袋。

    是婆婆,我的心呐喊着,她的头发更白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也没多久不见,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苍老了,我心痛不已。

    “你找谁?”

    “我,我来——看郭劲!”

    老人家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满脸疑惑地望着我,但还是开了门让我进去。

    客厅里关着灯,以往我在家时,从来都是灯火通明的。

    我看到我的劲哥哥了,他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不修边幅,一副萎靡不振的可怜模样。他的前面放了一个烧冥钱的炉子,炉子里还有零星火苗。

    再往前看,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供品。桌子的中央,放了一张遗像,那个有一双咪咪眼,阳光灿烂的脸对着我没心没肺地笑着——

    “哎呀!”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似的,一阵阵钻心地痛,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我跪在了劲哥哥身旁,我摇着他的手臂,

    “劲哥哥,劲哥哥,你看看我,我是丫丫啊!我是你的丫丫啊!”

    我可怜的劲哥哥抬头看了看我,眼神漠然,又低下了头。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劲哥哥,你摸摸我,你好好瞧我,我是丫丫,是丫丫啊!”

    他缩回手,把我推开了,这个大男人,居然背过身子,轻轻地哭泣着。

    我愕然,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劲哥哥从来没有哭过。记得小时他9岁,用羸弱的身子护着我,任由那个可恶的农夫一鞭一鞭地在他身上抽出血口子,他咬着唇,一声不吭。

    现在他哭了,是为心爱的人而哭,我固然感动,可我不要、不愿意,也不希望我的劲哥哥消沉,不可自拔啊!

    我火大了,我转到他面前,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郭劲,我谁啊?我陈小丫。”

    他闻言,身子晃了一下。他抬头,我看到他眼里的亮光在闪烁,但很快地又暗淡下去了。这次,他是厌恶着把我推开——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推开了,我看到我的妞妞头发凌乱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边跑边叫:

    “爸爸,我梦见妈妈了,妈妈回来了,我看见妈妈回来了。”

    她一不小心,一个踉跄滚在了地上。

    我的心碎了,我的胃又开始了,我连爬带滚过去。把妞妞紧紧地搂在怀里。

    “妞妞,我是妈妈啊!妈妈来看你了,宝贝,妈妈想死你了。宝贝,让我好好看看你啊!”我抚摸着妞妞泪眼婆娑的小脸蛋,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妞妞在我怀里挣扎着:“走开,走开啊!你不是妈妈,我要我的妈妈啊!妈妈——”

    我头脑发热,我头昏脑胀,我把妞妞抱得更紧了。

    “啪!”一个巴掌火辣辣地甩到了我脸上。

    我放开了妞妞,手捂着脸庞,是婆婆,是一直在旁冷眼观望的婆婆打了我。

    婆婆从来都是爱屋及乌,对我宠爱有加,但是今天,她打了我——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女人,今天我媳妇六旬(60天)忌日,你跑来搞事,你还让人安生不——你,你给我滚出去。”

    婆婆气得全身发抖。

    我捂着脸庞,可怜兮兮地望着劲哥哥,他一动不动地。

    我绝望地转过身,退出了房子。

    身后,妞妞刺耳的哭闹声,“砰”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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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4-10-2 15:36 |只看该作者
休息一下,慢慢编辑一下吧,因为好像看到了转过来的文章里有好几处错别字,不是作者吧,应该是网站打字时打错的,我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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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4-10-2 17:0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8:44 编辑

                         第十章            回家看看

    我的劲哥哥不要我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是怎样狼狈地急匆匆地出了小区。我的满脑,都是劲哥哥望着我,漠然、绝望、还有对我厌恶的白眼,这种眼神狠狠地咬噬着我的心,让我痛苦得无处宣泄。

    如果说,在杜家别墅里,我还可以抱着幻想,我还可以自信我的劲哥哥是会接受我的,那么,不过就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足以证明,我真得脱胎换骨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我——陈小丫,的的确确地已经死了。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回杜家别墅,是的!那是我的栖息地!可是,我感受不到亲情的温暖,毕竟没有那种从小到大的过程,没有相依相伴同甘共苦的相处,就没有了那种血脉相连、情意绵绵的感觉。

    我停下脚步,抬头,迷茫、无助地望着朗朗晴空——

    一阵秋风吹过,路旁大树的叶子飘飘扬扬地落入大地的怀抱。

    落叶知秋,情谊如酒。不,情愿情义如鸩,我希望我饮下,永远不要醒来,不再有思想,不再有希望,就没有痛苦——

    “嘟、嘟嘟——”身后响起了汽车了喇叭声。

    我转身,朝声音的方向幽幽地望去。

    原来是方叔叔,他没有离开,一路紧随我左右。

    “蜜儿,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我还能再去哪儿呢!我打开车门,上了车。

    方叔叔什么都没问,他就说一句:“杜太太要我好好照顾你——”

    “方叔叔,您可不可以不把今天的事告诉杜太太,我不想她担心。”

    “放心吧!蜜儿,你妈——你怎么也叫杜太太了,呵呵!杜太太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打听自己的孩子怎么怎么了,她信得过自己的孩儿的。”

    哦!母亲,每一个娘亲,对自己的儿女都是无怨无悔的!

    我的眼眶不由得又泛红,在那村子里,有一对勤劳、朴实的农民夫妇,正经历着失去女儿的苦痛,他们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方叔叔,我想去看望——”我想了想说,“我要去看朋友的父母,您可以帮我到超市买些礼品吗?我很累,想在车上休息一会儿。”

    说着,我掏出了放在包包里所有的钱,递了过去。

    “愿意效劳!”方叔叔爽快地说——

    车子越临近村子,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在这里,有生我养我的家,有我至亲的家人,也是我和劲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地方——如果一个人的生命结束了,另一个人的“爱”仍旧继续——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无心的感言!是这样的吗?劲哥哥!

    我轻轻地叹——

    在路旁,一栋刚建不久的时新民房,100多平米,三层楼高。那是父母亲背朝天,脸朝黄土,勤勤恳恳、省吃俭用了大辈子,投入了全部的积蓄,才修建而成的。

    我看见母亲了,她坐在走廊前的小凳子上,剥着刚从地里刨来的花生。秋天的阳光懒散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那样的单薄而凝重。

    我下了车,提着礼物上前打招呼:“你好,阿——姨,我来,看你了。”

    母亲闻声抬头,她憔悴多了,是谁都受不了老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但是,母亲是个农妇,庄稼人可能比别的人更能吃苦耐劳,更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吧!心痛了、心碎了,也是将它藏掖在心底深处。毕竟,日子还是一样地过着。

    “你——谁啊?”

    “我是——”我想说是陈小丫的朋友,可年龄相差大,也怕勾起她对女儿的伤心回忆。

    “我是郭劲的表妹,他这段没时间来看你,嘱咐我来看您。”

    我的话到底还是引起了母亲的伤感,她用长满着厚茧的手摸着眼睛:“好孩子!他的悲伤绝不亚于我,时时惦记着我,都亲自来过几回了——告诉他,好好保重身子,节哀顺便!”

    “哦!我会的。”我控制住悲伤的情绪,眼睛往里屋张望,转了话题,“阿姨,小丫的父亲和哥哥在家吗?”我强烈地想念着他们。

    “小丫的父亲在田里忙农活,小丫的哥哥在镇上上班还没有回来啊!”

    “哦!”我不知道自己再有什么理由留下来了,我已经受不了这种:亲人在眼前,不能相认的悲哀。

    “阿姨,我走了,改天我再来看您啊!”我匆忙和母亲告别,仓惶离去。

    老远了,我还看到母亲呆呆地站在屋檐下,恍恍惚惚的——恍如隔世。

    生活,就是要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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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4-10-2 17:0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8:47 编辑

                             第十一章           许可芯回来了

    哭,不是解决的办法;艾艾怨怨地沉湎于过往,也不是全部生活的内容。

    我是谁?我是陈小丫。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还会回到郭劲的身旁,只是时间、过程的问题。

    往日的美好回忆成了支持我的最大动力——

    早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几,投到屋内,撒上喜悦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祥和的味道,一种静谧、安详渐渐地溢过来。

    悠扬的曲子,欢快地诉说着一个盛世的太平和节庆的喜洋洋。

    “阿喆,你今天为什么不跟朋友们去庆祝国庆啊?呆在这儿多无聊啊!”

    我歪着头,眨巴着眼。

    “怎么会啊?只要天天对着蜜儿姣好的漂亮脸蛋,多幸福啊!”阿喆嘻皮涎脸地说。

    “你——你过分!”我的脸一下红到耳根。

    “蜜儿,以前我更过分的话语,有些亲昵的动作,你都肯接受。那时,你是那样的娇羞而含蓄。为什么?生了病后,你我好像成了两个世界,毫不相干的人呢?”

    “……”我无语,心里呼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蜜儿,不管过去怎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阿喆上前抓住了我的小手,真切地说。

    我轻轻地抽出了我的手,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何去何从。

    “好了!”阿喆善解人意地拍拍我肩膀,“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机会表现,你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的。”

    “阿喆,你不认为你身边还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吗?”

    “傻蜜儿,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清!你能说的清吗?”

    “……”

    “好啦!不说你不开心的话题。”阿喆看我沉默不语,“抬头嘛!笑一个,笑笑。”

    我对他伸了伸舌头,把他给逗乐了。

    “蜜儿,高兴的事还在后头呢!”

    我看他似笑非笑的脸:“说!什么啊?”

    “等下就知道了。”阿喆意味深长地说。

    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啊!

    时间,在一个抱着膝盖想心事,一个痴痴地呆坐中溜了过去——

    “噔噔——”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站起身,还没有站稳身子,一个人影已一阵风似的到了我的眼前。

    “蜜儿,我的宝贝!我太开心了,我又见到你了。”

    我猛然记起,这个女生就是曾给我打过电话的可爱美眉,只是我忘了向阿喆打听她的情况了。

    “蜜儿,你知道吗?我故意不让阿喆告诉你,我今天会回来,我想给你个惊喜。我可真是想死你了。”女孩摇着我的肩膀,兴奋地叫着。

    受到她的情绪感染,我也傻乎乎地笑着。

    “许可芯,放了蜜儿,你会把她摇晕了。”阿喆把女孩拉开。

    “哈哈!阿喆心疼了。”女孩打着哈哈。

    许可芯,嗯!我记住这名字了。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走进来了一个高个子,帅气的阳光男孩。

    这下是阿喆上前抱着人家不放了,“哥们儿,你来啦!呵呵!从家乡追到T大,再从T大来了个回马。”阿喆竖着大拇指又说,“马铭,你厉害,毅力坚韧而不拔——她走哪儿你跟定哪啦!”

    “老兄,你也不赖啊!坚守阵地啊!”

    “呵呵!老规矩,今晚烧烤喝酒。”

    “OK,击掌——”

    “啪——”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把我搞得云里雾里的,许可芯在旁笑得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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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4-10-2 17:0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9:02 编辑

                           第十二章         准备烧烤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在厨房忙碌烧烤的材料。

    “蜜儿,你确定自己行吗?要不要何妈帮忙啊!”杜太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知道,也许是我的亲力亲为,让大家见怪了,以前的蜜儿,从来都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日子。

    “我自己可以的,不要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对杜太太喊妈妈,虽然知道这只是称呼,但心里总有隔阂——住在杜家,心里总是有着不安和愧疚。

    “蜜儿,那你们年轻人玩得开心哦!妈妈出去了。”杜太太从来都是体贴和宽容的,许是蜜儿是她唯一的亲骨肉吧!我只能这样自欺欺人、为自己找借口了。

    杜太太走后,阿喆又闪了进来。

    “蜜儿,最近——你好能干了。从前,你总是——谁谁谁,什么的帮我拿一下啊!谁谁谁,麻烦一下嘛!阿喆我从来都是为你鞍前马后的啊!”阿喆双手抱胸,开着玩笑。

    是啊!从前——我放慢了速度,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从前,跟劲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烧烤啊!

    烧烤的材料都是我亲手腌制的。我会赶着早儿,从市场买回五花肉、鸡翅、明虾、锉刀鱼什么的。买五花肉还要带皮的,吃起来才有嚼劲。

    腌制肉类食品要1:1:1,就是一碗水,一碗酱油,一碗酒,还要撒入姜片、葱段、蒜头、辣椒,加入糖、味精、胡椒粉、麻油等佐料,最好在烧烤前两三个小时腌制,这样食物更容易入味。

    那时,月亮总是羞涩地躲进云层,天底下,朋友们的喧哗总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火红的炉火前,就我和劲哥哥俩了,手拿着烧烤专用的叉子——你一言我一语,你打情我骂俏,你蹭着着我的身子,我也用身子摩挲着你的身子。烤好的鸡翅总是你一口,我一口的瓜分了——那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记忆犹新……

    想着想着,我的鼻子酸酸的,我吸着气。

    “蜜儿,你想什么了?”

    阿喆的手在我眼前摆了摆。

    “我没有啊!”我努力对阿喆使了个笑脸,“阿喆,把冰箱的柠檬取出切了吧!等下浇在烤透的锉刀鱼上,多一种风味。”

    “哦!好啊!”

    阿喆半信半疑的,但还是做事去了。

    “蜜儿,我来拿东西了。”许可芯又飘了进来。

    “在餐桌上——只要能噎进肚子的东西,你见什么拿什么吧!”

    “我的杜大小姐,什么时候也这么风趣了。”许可芯跳到我面前,伸手要绕我的咯吱窝。

    “呵呵!转性了。”我笑着躲开了。

    拿水果刀的阿喆若有所思——

    今晚,杜家的花园在夜色的笼罩下,朦朦胧胧的,一样的迷人。远处,不知名的秋虫有节奏地唱着曲子。

    炉子里的炭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正旺。

    马鸣正和一个二十左右、气质高雅的女孩聊天,这女子高挑的身材,一头若显蜷曲的头发。她叫曼丽,是阿喆的堂表妹,是我让阿喆邀请她来的,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我也明白了当初蜜儿为什么会吃醋了,这样的美人,对于没有自信的人来说,还真怕感情受到威胁!可惜蜜儿不知道的是,阿喆还从来没有二心啊!一心一意地爱着她啊!

    我倒是开心的很,因为,我一直把阿喆当一个好兄弟,我一直都寻思着怎样跟阿喆处理好关系。而曼丽是最佳人选。

    “快,火旺着很啦!赶快叉啊!烤啊!”阿喆一反平时的斯文,猴急地说。

    “对啊!女士们,别装矜持了,把握大好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啊!GO、GO——”马鸣附和着,两手做着打的动作。

    “Yes!美人一瓶酒啊!记住,我们都是美丽的女人!”这个许可芯比谁都兴奋。

    “蜜儿,你知道吗?你没来学校上学,我可想死你了。我好想念我们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光啊!”许可芯抱着双拳对着我,无比向往地说。

    我一脸的茫然,蜜儿还是一个在校生啊!他们都没有提及,也想我把以前的啥都忘光光了吧——事实上,真叫我上学也读不进书了。

    “听我细细道来——”阿喆凑过来说。

    “在没有发生车祸之前,你、许可芯和马鸣还有一个叫媚儿的都是T大大二的学生——这个暑期真是不详的假期啊!”

    阿喆沉吟着。

    很快地他又说:“早在家乡读高中的时候,媚儿追马鸣,马鸣追许可芯,许可芯和蜜儿又是死党,天天粘在一起。”

    “别想歪啦!我和蜜儿是好姐妹啊!”许可芯抗议。

    “别打岔,听我说蜜儿听。”阿喆又继续,“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人家都说媚儿和马鸣是一对——”

    “哎!别听阿喆胡说八道,我和媚儿只是好朋友。我只在乎许可芯——可芯噢!对不对?”这下马鸣抗议了,急迫地向许可芯辩白。

    许可芯别过头,不说话,又偷偷地捂着嘴窃喜。

    “哈哈,为了追许可芯,可谓用尽心机——想收买我和蜜儿。要不是都住这平顶山上,要不是我们看你诚心,高考后,蜜儿哪会把她们都报考T大的事告诉你啊!”

    “嗯嗬!马——鸣——那时还和我说,我们都报考T大,是你对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这样啊!”许可芯故意咬着牙对马鸣说着。

    马鸣急忙解释:“都陈年旧事的,不提也罢——可芯,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啊——一颗红彤彤的心啊!”

    大家听了他急切而笨拙的表白,都“哄”地笑开了。

    “不说过往,不说了,烧烤——斗酒。”马鸣大声囔囔着。

    “来啊!谁怕谁啊!”阿喆也跟着吼起来了。

    熊熊的炉火,映红了大家谈笑风生的脸,也烧着了每一颗年轻、热血沸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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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4-10-2 17:34 |只看该作者
{:soso_e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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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 17:35 |只看该作者
坊主写小说了,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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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4-10-2 19:03 |只看该作者
江燕 发表于 2014-10-2 17:35
坊主写小说了,膜拜

是啊,早就写了{: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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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4-10-2 19:0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9:07 编辑

                          第十三章            石头剪刀布

    “老规矩——石头剪刀布,马鸣来啊!”阿哲站起身。

    “来就来啊!输的人别耍赖啊!”马鸣也站直了身子。

    “你要和可芯商量吗?好像回回都是你们表演节目啊!”阿喆好像胜券在握似的,笑得坏坏的。

    “不用了!”马鸣又回头对着许可芯说,“可芯!相信我,没错的哦!”

    许可芯笑盈盈的。

    “别情意绵绵的,等下有你们‘绵’的。来啊!出手啊!”阿喆催促着。

    马鸣兴高采烈地摩拳擦掌:“来啦!石头、剪刀——。”

    “石头、剪刀——”

    马鸣出‘石头’,阿喆出‘布’。

    “哈哈——你又输了。”阿喆怪叫着,“表演节目,表演节目——”

    “对!表演啊!各位掌声鼓励一下,请我们的男女主角出场。”一直静坐的曼丽也跟着起哄了,气氛一下达到了。

    马鸣笑着:“可芯,我们来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是啊!别让他们看扁了。来就来——”

    许可芯也起劲起来,她和马鸣面对面站着,两个人嘴里念着: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

    两个人边念边跳着做着“两个”和“飞”的动作,当念到“飞啊”,又开始出“石头剪刀布”,赢了一方嘴里叫着“啪——啪——”,做着手甩脸的动作;输了一方嘴里叫着“啊——啊——”,脸左一下右一下故意躲闪着;当出一样的时候,两人就嘴对嘴“啵”一个。

    想来他们经常做这种孩子气的游戏,动作迅速而连贯。有时,马鸣连赢了两把,他就会在许可芯的脸上摸一下,深情地说:“宝贝,没把你弄疼了吧!”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也跟着呵呵着,转而,我忽然想到,如果阿喆输了,那谁和他做游戏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起身:“屋里正烧着凉茶,我去看看水开了没有,你们先玩啊!”

    “我也去啊——”阿喆说。

    “不要了,我自己行的。你陪他们好好玩。”

    回到厨房,我倚在门上,外面的嬉笑声依旧,可我好像又跟他们隔着好遥远似的。

    外面的热闹,更反衬了我心里的落寞。

    在这个夜晚,我又想郭劲了,想他此时在干什么?想着透过橘黄色窗帘,淡淡的橘红色洒满一屋的卧室里,郭劲会不会触景生情,会不会一蹶不振?我还想妞妞,是不是还哭着要妈妈了——

    郭劲是我的世界、我的全部,郭劲是陈小丫的精神寄托。

    离开了劲哥哥,我才深深地体会到——原来,我们之间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平凡,就是靠时间的点点滴滴串联收集起来了,就是两个人在一起默默相守的快乐。为什么我过去身在福中忽略了幸福啊!现在才真真实实的感受着,劲哥哥给了我脚踏实地的婚姻,在平淡的日子给了我无私的真爱——

    思念,让过往的一点一滴都甜蜜而心酸地漫上了心头——

    这种思念,又抓心抓肺地让我喘不过气来!

    此时,我想见郭劲,我想知道他的一切消息。

    怎样做?怎样才能办到?再去家里,已经不可能了,婆婆会把我轰出来的。

    我怎么可以跟他联系啊?

    我空洞的眼神在房间里四处游离着——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餐桌上——可视手机。

    天啊!我笨死了,这东西不是最便捷的通讯工具吗?

    我按捺心中的一阵狂喜,跑到桌旁,用的手按下了心中熟悉的号码。

    电话通了,我的心疾呼着:“劲哥哥,接啊——”

    仿佛等待了几个世纪,电话那头传来了我熟悉的浑厚带磁性的男中音。

    “喂!你好!”

    我终于听到劲哥哥的声音了——可惜的是,他的那部手机没有视频,但我已经满足了,我喜极而泣。

    “喂!说话啊!”

    “我,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我的音量小得只有自己听得到。

    “嘟,嘟……”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抱着手机,呆在原地,幻想着劲哥哥那张刚毅而不失温柔的脸——

    “蜜儿,来啊!”门外,许可芯在叫。

    “来啦——”

    我擦了擦眼睛,努力地笑笑。打开冰箱,拿出一盘冻好的冰,全投进烧好的凉茶里,提着满满的水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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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4-10-2 19:0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剑 于 2014-10-2 19:11 编辑

                         第十四章         斗酒游戏

    我走出去时,大家的酒兴正浓。许可芯和曼丽一手一鸡翅,一手一酒瓶,啃着肉喝着酒,说笑着。阿喆和马鸣的酒瓶则碰得“嘭嘭”响,一仰头,“咕噜咕噜”地往嘴里倒。

    “蜜儿来了,继续游戏——”许可芯的眼睛跳跃着火苗的光芒。

    “不要的,你们继续吃肉喝酒,我做‘烤娘’,专门为你们服务。”

    “不行!做游戏才有气氛,我们来集体游戏,再来‘两只小蜜蜂’——”

    我一听,差点脚一软,“什么?集体小蜜蜂,集体打着“啵”啊!”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我的脸比关公还要红。

    大家愣了一下,继而哄堂大笑。

    许可芯最夸张了,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花枝乱展;曼丽捂着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最可恨的是马鸣,两手拍着膝盖,摇摆着身子,嘴里还要嚷嚷着:“哇——超可爱!老兄,你的蜜儿,最近可是幽默和风趣集于一身啊!”

    “我的蜜儿本来就是人见人爱的啊!蜜儿,我们先来一个‘啵’让他们眼红眼红。”这个讨厌的阿喆也趁机推波助澜了。

    火势很旺,叉子上的五花肉“吱哧”地冒着油花,收缩着。

    “阿喆,给——肉烤好了,好香啊!给了——”我赶紧塞给他一串烧好的五花肉。

    阿喆没接,他兴趣高涨地招呼着:“来、来——集体游戏啊!”

    “好!”

    “来啊!”

    “蜜儿,你在旁边看,熟悉了,你再参与。”阿喆拿着筷子敲着酒瓶,“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向左、向上、向前、向上、向后、向下、向前、向后……”到后来,阿喆像喇嘛似的念念有词,越来越快。

    其余的三人也疯狂地做着与他所念叨的相反的动作。一时间,笑声鼎沸,手舞足蹈,手忙脚乱。再配上身后灯光映照下影影绰绰的身影,真像群魔乱舞啊!

    原来这样啊!我恍然大悟。

    曼丽一不留神错了一个动作。

    “停!”阿喆叫着,“亲爱的表妹,你是愿罚酒啊!还是说知心话?”

    “说知心话。”曼丽说,“我不胜酒力。”

    “不许说假话啊!你看——月亮在天上看着我们啊!”马鸣笑里藏刀似的。

    “知道的啦!表哥问啊!”曼丽抬头,对着阿喆嫣然一笑。

    “问你什么啊?让我想想——”

    “我来问——呵呵!曼丽,你有没有喜欢喆表哥啊!”马鸣抢先说了。

    许可芯气恼地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蜜儿不在这吗?她们多尴尬啊!”

    “没事啊!玩起来就要尽兴啊!”我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开心了。

    “我还是罚酒吧!”曼丽举起酒瓶就往嘴里倒。

    我关切地问:“没事吧!曼丽——”

    “没事啊!蜜儿,大不了醉了就醉了,难得聚聚、开心啊!”许可芯笑逐颜开的。

    曼丽一口气喝下了将近一半瓶的啤酒,“可以的吧!”

    “来,再来!”这次轮到曼丽念词了。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

    这次很不幸,马鸣被逮着了。

    曼丽问:“你有多爱许可芯?”

    “很爱很爱很爱——有这么爱——”马鸣冷不防揽过许可芯的头,在她红嘟嘟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大家忍俊不禁,笑成一团。

    许可芯满面绯红:“讨厌——”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现在蜜儿也要加入——”曼丽提议。

    “我看我还是不要了吧!我不熟悉,回回应该是我输吧!”

    “没事啊!错了不喝酒,就说真话啊!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可芯拉我入伙——

    这下轮到马鸣念了:“两只小蜜蜂啊!……”

    正如我所料,这下我的动作错了。

    “不是说了嘛!我跟不上你们的速度啊!”我苦着脸。

    “说真心话——”马鸣不放过我,“告诉我们——”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不坏好意地笑笑,说:“你的是什么颜色的?”

    “你——”我气急败坏,怎么有这样问问题的啊!

    再看大家,阿喆在笑在,曼丽无动于衷,许可芯在蹭马鸣,“又欺负蜜儿了。”

    “哈哈,大家都是玩在一起了,说一些的问题,才会达到白热化啊!不想歪就行,不想歪就行——”

    “我不回答问题,我也喝酒——”我拿起酒瓶。

    “蜜儿——”阿喆在叫。

    “没事——”忽然间,我好想好想喝酒。

    我一仰头,和曼丽一样,也是一半瓶。

    接下来我念念有词——

    再接着又是我输,好像他们还问我:“爱不爱阿喆?”

    我没有回答问题,我只是一味地喝酒,喝酒——就让自己浇愁,就让自己醉——

    那一个晚上,我含着泪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我的心里一直想着念着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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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 20:10 |只看该作者
很多时候,真的不想,亦是害怕触动这些动心的语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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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4-10-2 20:11 |只看该作者
我来看看哥,暂时不看文字,因为,此时,我真的不敢看,眼泪脆弱的时候,我要故作坚强的说,神马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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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4-10-2 20:11 |只看该作者
节日快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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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 20:14 |只看该作者
一叶舟 发表于 2014-10-2 20:11
我来看看哥,暂时不看文字,因为,此时,我真的不敢看,眼泪脆弱的时候,我要故作坚强的说,神马都是浮云

舟舟,好好的,记得哥哥在这想你疼你。。{:soso_e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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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 20:15 |只看该作者

舟舟,你也开心快乐!
知道吗,如果你不快乐,哥哥也不敢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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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4-10-2 20:16 |只看该作者
一叶舟 发表于 2014-10-2 20:10
很多时候,真的不想,亦是害怕触动这些动心的语言了

舟舟,慢慢的安静心灵吧,时间是好东西,很多东西会在时间中好起来。。{:soso_e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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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4-10-2 20:17 |只看该作者
一叶舟 发表于 2014-10-2 20:11
我来看看哥,暂时不看文字,因为,此时,我真的不敢看,眼泪脆弱的时候,我要故作坚强的说,神马都是浮云

哥出去了,你好好的,记得开心,记得哥哥的爱。。{:soso_e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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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4-10-2 20:21 |只看该作者
萧剑 发表于 2014-10-2 20:15
舟舟,你也开心快乐!
知道吗,如果你不快乐,哥哥也不敢开心的。。

放心吧,(*^__^*) 嘻嘻……有这样的一个哥当然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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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4-10-2 20:21 |只看该作者
萧剑 发表于 2014-10-2 20:17
哥出去了,你好好的,记得开心,记得哥哥的爱。。

嗯嗯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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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4-10-2 20:22 |只看该作者
萧剑 发表于 2014-10-2 20:16
舟舟,慢慢的安静心灵吧,时间是好东西,很多东西会在时间中好起来。。

我恐怕只有时间最信任了,我也很依赖于它,哥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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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4-10-2 20:53 |只看该作者
萧哥写的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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