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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富锦 于 2013-11-9 17:43 编辑
一地落花瓣
因为一次偶然的遇见而患病,因为患病而梦游。呵呵,也不是患病,就是梦游。
我这里所说的梦游不是医学上所说的病理状态,因为大脑某部位零件出了问题而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我所说的梦游乃是一种大众化常理现象,太过思虑而出现的正常的不正常大脑条件反应。就如某人口中忽然就吐纳出:哎呦,梦游一般。
梦游梦游,我次数频繁过多,有时很优美,飘飘欲仙如履仙境。有时很惨烈,濒临绝璧。 梦游的症状,有点像病,倚病而自重,要做出各种孱弱的媚态,引人怜惜而自怜。
当然,梦游的因由大多和爱情有关,——例如,那年那月梦里桃花,我从此有了梦游的对象。又从此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就说昨日我去商场购物吧,不是购物,“购”字过度豪放,嘿嘿。昨日我去商场买东西,看人头攒涌,人声喧闹,这热闹却衬得人心空空的,我心脏某旮旯角落阴郁的莫名痛纳起来,某人的影子忽然就变得那么的高大强悍,我在人群涌涌的角落,而他呢?渺渺的又在何方,是蒙头大睡还是携手伊人云游一方。或许也如我这般巴巴的在思念吧。因为过度思恋而奢侈地生了一场小病。因为爱一个人而生一场病,是这一生无论如何值得赶上的一次时髦,得豪放地犯上一次。
他一次次提醒我他生病了。
我很奇怪我见到了他生病时卧床旁的窗子,窗台潮湿,有一处开了一道裂缝,蓬蓬勃勃长出一支蒲公英,在五月的风里摇着脑袋,更让我奇怪的是它的脑袋不是白颜色的,是淡蓝色,像一只滴着清露的眼睛,那么惹人怜爱。
然而他咳嗽的样子叫人担心。
或许不久他就会厌倦生病,渴望阳光和爱情。
我很奇怪见到了千里之外那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慵懒散步的样子。他仰起头让阳光洒在他好看的额角上,眯着眼睛,看树缝里的阳光和停飞的小鸟。他的手机里放着许嵩的《断桥残雪》
……
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
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
摇曳后又随风飘远
……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听着,脸上露出落寞寂寥的神情。
在最繁华的街道他遇到了许多年前暗恋他的女同学,在街尾的某个店子给她买了白金戒指,在一所金碧辉煌的房子里他们举行婚礼,非常快乐的生活下去。
他们的房子前种着成遍的蒲公英,为什么是蒲公英呢?那是我喜欢的植物,还是我喜欢的天蓝色,秋天来时,它们被一阵阵秋风吹刮而起,一蓬蓬飞出去,像一群群长着翅膀的蓝色信笺,然而,它们会飞向哪里……
我无法确定那些幻象是不是真的,纷乱的思绪像一群赶集上街的人,熙熙攘攘,一哄而上,发出各种各样尖利而兴奋的叫声。潮流一般奋力上涌,各与争锋。
而我,似在非在,似梦而游,浑浑噩噩,痴痴缠缠。
我最终开始厌倦了这一切。看透了自己看透了别人看透了爱情看透了人生,所剩无几的是几分苍白吟哦。哦哦嗯嗯呜呜,我这一生,爱情面包一点点的被我吞吃完了。残羹冷炙,杯盘狼藉。
我知道,我不能梦游了,我得写字。写,语无伦次的写那些乱七八糟、哭哭滴滴的爱情小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写,情真意切的写,狂泻那一地野花,欢迎来捡落花瓣。
某日有路过者,如果有兴趣涂鸦一句:某月某日某人到此一游,我们算神首交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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