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大摆筵宴庆贺生日的即使不是百岁老人估计也是耄耋之年了,儿孙满堂自然要为长辈庆贺寿辰,人之常情。可俺们的斋主第四个本命年还没到却年年生日都是朋友排着队给过生日。这不,今年我知道从前天起就开喝了。前天中午我们在一起开诗词协会的年会,宴毕我们要上山去玩,他神秘兮兮地说不行了我不能去,我得去辽阳县,十几个人等着给我过生日呢。据探头探脑消息说他前天喝酩酊了,喝哭了,半夜还想这个想那个的,具体想谁该对号入座的自己对号哦。昨天和谁喝的俺不知道,但也在半醉半醒之间。反正今天轮到我和几位朋友了(其中有一位神秘嘉宾)。吃饭的地方灯光是中式的,有灯罩,很昏暗,随手用手机拍了几张,很不理想,拍几张后电话还没电了。发几张给论坛里熟悉斋主的朋友,看大家送他这么多祝福花祭都感动得哭了。
斋主今天在席间说了一句话:我孤苦一生。。。。我们没等这话落地都开始抨击他,有多少朋友惦记着你(上至40后,下至80后),心疼着你,你竟然这样说,真是让人伤心都找不着太平洋。
斋主:命令你要牢记我们对你的咬牙切齿的爱和欲罢不能的恨。。。。我们都希望你快乐。不只是生日。
幸福的瞬间总是相似的,不幸的瞬间却各有各的不幸。
斋主吹蜡烛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礼拜三。
中间的是某大学中文系教授王老师,他为斋主写了一幅字:祝长寿。因为曾患过轻微的脑血栓,王老师自称自己的书法为“血栓体”。 旁边的是我们这个圈的办公室主任小柏。俺滴哥们儿
看见斋主哥旁边的端庄女士了吗?那可是俺们滴嫂子(曾经的),被俺们连哄带骗弄来滴。看咱嫂子自从远离了斋主的酒虐之后,愈发年轻漂亮,令斋主只能感叹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切,一个人咬着被边挠炕席去吧
虽然戴着眼镜,虽然是师范学院英文系毕业的,百里奚依然不像个市局的警察,流氓更谈不上,充其量是个街道办事处的小公务员。 他和斋主一样不讲究,只要俺请客他们就酒量大增,一人最少十瓶。
最后那交杯酒不是今晚的。是我前天在诗词协会 年会的午宴上抢拍的。斋主和他的新欢(全是他的超级粉丝演变成的)在喝交杯酒。得瑟吧他就。 新人笑,旧人(咱嫂子)也不会哭滴。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