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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远去的烟云 于 2011-5-2 15:27 编辑
我与四十不言先生不熟,应该是马樱花的白洋淀三兄弟之一吧。白洋淀三人中,老尚书发在六星的文字,我应该是一篇不落地读过,且不止一次,只因那文章中的书香;锛锛凿子讲故事的不动声色与悬念设计,也常让我叹服。相比之下,四十不言先生的字读得不多,但这个《都是女人》系列读下来,不说耳目一新,也是眼前一亮,不觉想说点什么,说的深浅对错,都是我的一点领悟,只希望不要辱没了四十不言先生的文字。
六星的双十二大赛已快过去半年了。之所以重新提起,只因为看到四十不言先生的这四篇字,如果概括点说,就是本真的女人味。当初四十不言要是以这四篇文字来切题,应该最合适不过。
无论是顾盼辉、还是李婷玉,或者钟若青、田锦花,四十不言笔下的女人都是普通人。普通得如我们生活中的同事王姐、邻居李婶,她们或平凡或坚韧或泼辣,都极富人间烟火气息,都是生活在我们身边很熟悉的人。
先说人物。顾盼辉是普通的一个小菜贩。丈夫有病,“户内户外的业务几近停止”,“老家爹妈要寄钱,儿子们要上学”,经济上的窘困可想而知。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硬是用自己的双手,骑着电动三马,每日穿梭在城市小区和蔬菜批发市场之间,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家庭。顾盼辉对生病的丈夫不离不弃,对贫困的孤寡老人赠菜,她以自己诚实善良的品质把一个小菜摊却经营得很红火。我们有理由相信,她的日子是劳碌的、踏实的,也是充满希望的。
四十不言先生笔下的李婷玉只是个女同事。在她的身上没有什么或悲或喜的故事。她爱美,“一年四季高跟鞋”;喜欢逛街、买衣服,“那些具有飞扬裙裾、蕾丝花边、色差较大、裁制前卫的服装,对李婷玉来说就如同酒徒见了二锅头,崔健见了吉他,舒马赫见了F1,不由自主地全身心地产生冲动”;喜欢做头发,使“大家足不出户就能近距离了解当前的美发潮流”;为了保持身材,先是以所谓点穴瘦身法减肥成功,后又晨练。她只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平凡女人。
钟若青,一个典型的上有老、下有小的处于“爬坡阶段”中年妇女的形象。先是丈夫车祸几近植物人。钟若青七天七夜唤醒了丈夫,精心照顾下丈夫终于可以独立行走;尔后是母亲生病,“怀疑是胰腺癌”;她动用所有的关系为母亲安排手术,面对生活拮据的兄妹,不攀不怨;面对妹妹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胡作非为”,她终于忍无可忍,打骂后也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耐心教育;在农村的哥哥被村主任打伤,她又代为诉讼,直到官司打赢为止。她好象是有着三头六臂的哪咜,左突右挡地应付生活带给她的磨难,因为她不能倒下。
至于田锦花,我眼中是最出彩的。怎么说呢?通过四十不言先生的描述,一个率真、泼辣的中年妇女很鲜活地立在那里。她天生丽质,却不嗲不嗔,不做作。未婚时“拎着那封据说长达十几页的情书,找到那个倒霉蛋,说俺不识字,要不你给俺念念?”结婚后儿子提前报到,丈夫还有些遮遮掩掩,“劝田锦花跟人说咱这是早产。早产?你他娘的当初心急火燎磕头作揖的,现在让我说早产,有他娘的早产五个月的吗?猪行,我不行!我这叫正宗的奉子成婚!”一个泼辣、率真的人物形象呼之若出。她对待伪大款的方式、甚至在家搓麻的过程都是一样。其语言、行为,无一不恰恰符合人物特点,读来真实有趣。
再略说几句四十不言先生的语言。就我的理解,小小说的语言就应该如四十不言先生的《都是女人》系列一样,精练、有趣,叙事不疾不徐,娓娓道来。文中内敛住作者的情感,让读者在文章中结识作者笔下的人物,或赞叹或会心一笑足矣。
此外,四十不言先生目前这四篇文章的结尾我都喜欢。首篇用顾盼辉的话结尾,“我们今天过这样的日子,就是想让儿子们不再过这样的日子”,感觉的是踏实和希望;李婷玉那篇“门卫老曹说,婷玉这个女同志嘛,您还别说,真哏儿。”让人感觉意犹未尽;钟若青“大眼一瞪,小手一挥,说,不行,谁都能住院,我不行。”是坚韧;田锦花这篇用“丈夫的朋友说您是奶奶,您说喝啥就喝啥”收笔,更符合人物性格。
希望读到四十不言先生更多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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