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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祭 于 2010-7-25 12:51 编辑
大约是年后不久,和弦大哥、斋主、慕容、念白及几个朋友坐在一农家院的热炕头上喝酒。弦大哥坐我旁边,几杯白酒下去,我突然对弦大哥有了一个全新的总结。我告诉他:我发现有两个字特别适合你。他问:什么,我说:单纯
一个喜爱文字,喜欢和鸿儒谈笑往来,朋友成群结队,一开会就睡觉睡到呼噜噜响的国企老总,有时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空间里真的像个孩子。我的说法周围的人基本都是认同的。只可惜,弦大哥每每得意洋洋地引用我的评定的时候就把那两个字演绎成:简单。
简单和单纯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
认识弦大哥也有五六年了。最开始是工作上的接触,我跑文化线的时候偶尔去他们单位采访。后来,他通过朋友看到我的一首诗《我是自己的罂粟花》,特别喜欢。于是开始互动。他们书吧有两年搞文化守夜我还去给做过主持。后来我看到他发在我们报上的弦儿戏系列作品(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六星诗歌版看他发的几个系列。好象现在的热门贴子里有他两个呢),甚觉惊艳。慢慢才知,弦大哥是师范专业出身,北大清华都曾深造学习多年。与他聊天时也能感到他的周边知识相当丰富,视野宽得很。也是一个花祭需仰视才见的人。
弦大哥爱才如命,辽阳的文化名流都是他的好朋友。比如斋主,斋主小他好几岁,斋主脑门上写着的不尽才华和他总是出其不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华丽口才,令弦大哥宠爱有加。我曾留意过,一起吃饭时,他看斋主时的眼神那叫一个怜爱。我只能丝毫不带醋意地这么形容。
弦大哥爱唱歌。就说酒桌上吧。如果大家在酒桌上不说诗不说词不说赋,闲聊胡侃那是不行的,弦大哥马上会站起来维持秩序。文人聚会怎能扯闲篇,岂不辜负了杯中美酒午后好时光。那就唱歌吧。一个一个来。这时,你总会听到一个饱含沧桑略带嘶哑间或厚重的声音“五花马。。青锋剑。。江山无限。。。”后来我才知道是电视剧《康熙微服私访》里的歌儿。原来一直以为是李白的“五花马,千金裘”呢。弦大哥对这歌情有独钟。(偷偷爆个料,斋主在这时候一般会唱比较原滋原味的二人转且属于刹不住车的那种。而慕容则宁可喝酒也不张口。怕吓到他自己呵。)
喝完酒我们通常会去唱歌,念白还有余大哥都是专业级的。尤其是念白,没她时,我做麦霸,有她在,我就自卑。念白的歌真的好听。会唱的别人声泪俱下。对于像弦大哥这般极易被文字和歌声打动的人来说就是躲不过的劫。我就曾经看过弦大哥借着酒劲在歌声中泪流满面。不过,喜欢大男人心中的这份柔情。曲终人未尽,借日子的一角,轻轻弹拔心中那根久违的琴弦,不亦乐乎。
弦大哥的酒量和酒胆都很了得。这个我领教过。我这般小女子是从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的。唯独的一次是我说他单纯那次,他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是逼我跟他把小半杯白酒都干了。还好,那天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九点,辗转了好几个战场,战线拉得比较长,那点酒也就慢慢融化在血液里了,没有让我难堪。
不过,弦大哥喝酒也出过笑话。我在这里仅举两例。一是丢人,别误会,是“把人丢了的”意思。那是弦大哥和几个朋友在辽阳县喝完酒,带着两个朋友回辽阳。中间到一个加油站加油时,一个朋友就下车方便去了,但弦大哥并不知道。加完油弦大哥就开车走了,当时另一个人在睡觉。回到市内了,那个去方便的朋友给他打电话,他一看,在车里坐着给我打什么电话啊?回头一看才知那人没了。赶紧回去接。
这个被丢人的人大家猜是谁呢?答对了,是斋主。这不是演绎的哦。
还有一次,弦大哥喝完酒开车开到市二院的时候实在不行了就把车开到医院院里停下了。准备睡一觉再走。大灯也没关,正对着人家一门诊科室的窗户。车里还有他一个朋友,却对汽车一窃不通,又不忍心叫他。就那么陪他在车里傻坐了几个小时。半夜,等他自然醒了才离开。当然,现在严禁酒驾,弦大哥是守法公民,已经做到了喝酒不驾车,驾车不喝酒。
出版《别生疏手上的弦》之前,因为国企改革的事儿,弦大哥一直有点儿郁闷,有点儿憋屈,有点儿茶壶里煮饺子。《别生疏手上的弦》是弦大哥的一个情绪的出口也是他生活态度的一个转折。他曾说,他现在把一切都放下了,看淡了。虽然如此,前几天我们几个聚的时候我听他谈起对文化局一个企业改制后的设想,依然看得出他的高瞻远瞩,他的极目楚天舒。我极其自私自利地盼望着他能接手,我就可以占点儿便宜去混个会员卡,没事打打壁球,游游泳。
如果是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近日的弦大哥着装风格有了变化。多了一顶帽子。他加入了一个我们市的某户外运动协会(为什么不加入我那个驴友组织?我很纳闷。虽然我一次也没参加过,但俺也是有组织的人哦)。每到周末就去爬山。然后回来给我们讲这山如何那山如何。这山的苍翠那山的险峻。
弦大哥,在我们眼里,你都要高山仰止了。但你还要去征服一座座未知的高度,实在令我们叹服。
千万不要站这山望那山高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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