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刘庄主 于 2024-8-7 23:28 编辑
这不是奥运会正在法国的巴黎热闹着嘛,我想起这么个事儿。
79年呀,咱有个叫李爽的青年女画家,20多岁。和一个法国小伙子好上了。在北京。
很快,俩人就在外交公寓同居了。
到81年,两年了,这事也不怎么就让市公安局给当个事儿了。
就去外交公寓把咱这边儿李爽给抓了,那年,她24。
罪名是有的。
劳教,对,那时候有劳动教养这种形式。
那边儿法国小伙子呢?住外交公寓,还真是个外交官,法国驻华使馆的人,不是大使参赞啥的,也不是几秘,也不是武官。
两边儿文化不同啊,法国那边的文化那就是我外交官的爱人,咱这边儿,没结婚吧?那你说啥?我这儿有难听的等你呢。
到83年,法国总统密特朗访华,亲自跟邓小平说,有这么这么回事。
邓小平:放人。我以为早放了呢。
劳教两年,到这时候也没几天了。
庆祝,赶紧就去了法国了,办了婚礼。
到85年,我不是毕业留校了嘛。新教学楼有空办公室,我占一间,教研室组长跟我说,李先生,清华教授带咱们,不怎么来,放个桌子在这屋。放吧。
后来不久,见到李先生了,李献文,白净,矮墩墩的,很结实!发型特有风度。一聊,好嘛,是我伯父的老师,给排水专业奠基人。
后来,我杀了一条土狗,正好李先生来。噌噌,剌条狗后腿,报纸一包。李先生特美,说他爱吃狗肉,——他是鲜族人。
后来,别的同事悄悄告诉我,李先生就是李爽她爸。
先生的夫人也见过几次,在我们外语组,俩人一起回家。想想,他们那时候也就五十多岁。
唉,啥叫改革开放?那是有些事的,世界还是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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