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笔情话 于 2023-9-29 16:10 编辑
我从来没有想过生命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终结,我想的都是,我以后要去哪里,做什么,等我垂垂老矣,我最好还是思路清晰。
我有很多老了以后的画面,高宅大院,我坐在摇椅上,喝下午茶,拿着本书,却睡着了。
有人说睡梦中离世是很幸福的事,我却害怕,我怕我第二天还有要浇的花,喂的猫,没织完的毛衣,银行里的存款,和没有说我爱你。
我是恋爱脑,这么大年纪还想着谈恋爱,不可以么?为什么?可是恋爱往往被生活打败,而生活打不败的是我,我恋爱着我爱,胜于一切。
人生苦短,不能爱着过,真的太难过了。三毛的一部作品叫《倾城》,我很喜欢,那部作品惊艳了我少年的时光,如果撒哈拉的沙漠是汩汩的泉水,倾城就是惊涛骇浪,岁月久远,具体的内容我已经不是很清晰,有一幕却时时在我脑海里,隽永难忘。
逃课的三毛想去东柏林,可是西柏林的人要去东柏林需要申请,三毛去申请的时候被东柏林的文职军官拒绝了,因为三毛是湾湾的人,三毛说想努力一下,于是———三毛对他微笑,并写道:那时的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知道,我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我的笑也如春花啊,也曾感动很多人,收获很多善意。
于是转身,三毛便遇到了那个东德的军官,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真的,哭死。
“你跟我走——” “不可能,我有父母,快上! 那俩缓缓启动的火车,脚踩在踏板上手拉着扶杆又挣扎着回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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