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想来想去 于 2022-7-17 18:01 编辑
前天日子特殊。
就想看看国人的稻米之路。恰好看到一期谈话节目。
科学家说,水稻之路已经经历了两次绿色革命,第一次绿色革命在上世纪的五十年代,矮杆抗倒伏,大肥大水,增加产量。
第二次绿色革命利用杂种优势,细胞质雄性不育技术,依旧是大肥大水。培育出高产的种子,但种子只用第一代,这项技术催生种子产业。
吃饭问题解决了,科学家们关注到绿色革命带来的水土流失和肥料、药物污染。
最初水稻从原来的多年生植物被人类干涉为一年生植物。科学家们又畅想第三次绿色革命,设想将水稻再变为多年生植物。不用每年都栽种,减少栽种的劳动量。
让人类“盛世无饥馁,不须耕织忙。”
人类稼穑之艰辛,我少年时代就深有体察。
见到农业科学家、基因科学家的畅想,总能生出畅快和期待。
对科学专业可以不懂,但是对态势的了解成多少是希望和乐趣所在。
科学和技术以一日千里的迅猛将人类的马车推动前行。世人多的是蝇营狗苟。蝇营狗苟之余,能找点科技的情怀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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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选个时间将自己放在大格局大框架内,才能不让自己的认知显得过于狭隘困顿。
能够救赎的有时候不是同类,往往是异类,或是敌对的对立面。
包括感情。
生活中最庸常的温和往往在于闭嘴无言。
可是所有的温和有时候便是解决问题时,采用最淡漠的方式解决麻烦。
就是说,温和往往是冷漠和无情,甚至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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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墨白化身为颜夕沉醉,文风确实不敢相认。
见六星在聊系统,系统一词早已泛化。早已不是当初的系统论。就像元宇宙的概念一样,每个领域都可以对元宇宙做出自己的界定。
从牛顿力学到量子力学多少有点从可知论到不可知论的转变。多少有点像是从机械论到系统论。
如果人云亦云地说科学的尽头是宗教的话,那科学家与神学家的区别就在于宗教性和宗教的区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