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相轻,方有关注。
从文字拉练角度看,玩长篇的明显是心机城府,而玩短篇的大都心无城府,啥都不玩的铁定俗人一枚。
其实,俗人们大都误会了相轻,好像贬义词的样子,没有相轻,你台面都上不了,这就是俗人的唯技巧论,他们认为,只要技巧成熟,就入无人之境,可但是,无人之境是一种高贵,俗人承担不起崇高的孤单。
把玩相轻,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没有比菩提树更蓊郁的大槐树不是,相轻伊始,便是漏境,就好像攀爬珠穆朗玛关键时刻踹下一枚同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就是扼杀的完美,也叫文艺的质询,还是炖不了酸菜的风骨。
俗人们沉浸在客观里许久许久,好不容易晨勃,绝逼不能恶狠狠摧残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他们必须表态,用暮鼓晨钟的表情,以慰大安。
无人理睬,才是真正的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