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父亲节,我们四个早已为人父的子女都暂不在身边的半百逍遥男聊以自慰的相约去鼋头渚万方楼小登高,说小登高,因为大概只有十层楼左右的高度,目的还是去那里掼蛋,吸吸氧。
万方楼位于王昆仑故居(七十二峰山馆)西下坡,是叠石筑成的楼房,顶如3只方亭屹立于崖旁。登楼浏览,顿觉胸怀宽广,因其地势高,登高远眺,可望“万方”,含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意境。在此能极目四方。万方楼原是共产主义战士的著名政治活动家王昆仑父亲王心如先生休养和接待宾客的居室。
王老先生当时取名时取意于杜甫的《登楼》:“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因为当时日本帝国者侵略中国东北,亿万同胞处于生灵涂炭的遭遇之中,将此楼命名为万方楼,饱含着王老先生忧国忧民之情。
结合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活动,太湖鼋头渚风景区对万方楼进行了重新布展和修缮,于2011年10月中旬正式与游客见面。民革中央领导、全国政协副主席周铁农剪彩。(来自百度)
那时候中华民族饱受列强蹂躏,出了很多寻求民族解放独立自由的仁人志士。
我们乒乓球群有65人,每天晚上七点到十点是固定活动时间,出一身臭汗是标配,常一起玩的大约有十几个人,大家性格各异,但处的还不错,因为掼蛋有时候有点口角,不过两三天就会了无痕迹。
我们四人常能玩在一起,他们三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是江汉平原移栽过来的,由于移的晚,心中的故乡还是那片一望无际的平原,儿子不同。
我们四人走的特别近一些、多一些,是可以随便开玩笑而心里没有印痕的那种,蒋总提议去万方楼打牌,原本可以直接开进去的,人都联系好了,因为十里芳堤修路,只能停在蠡湖公园停车场了。然后步行五分钟,从鼋头渚公园后门进去,经过太工疗养院门口的大桥往前行至鼋头渚牌匾,左拐,若三五分钟,再沿阶登上登上修竹茂林的小山,一会儿就到了,大约共20分钟的步行,每次出去几乎都是坐波哥的宝马差五,谁让他的车最舒服?3.0T顶配的,深踩油门会吼的那种。
波哥有个建筑工程公司,在建筑路上的高楼大厦的九层有办公室,用他自己的话说,一步步踏上了改革开放的鼓点,过上了小康生活,在小区买了两套房,一套他们小家庭自己住,一套给父母住,还有一套同小区的别墅正在装,波哥很温厚、大气。
波哥的老婆很漂亮、很温婉,他有一个小姨妹,虽然没他老婆有气质,但是活泼可爱漂亮,眉宇间轻作漫舞的荷尔蒙,说话幽默大胆,我曾和她搭档对波哥和他老婆,惯过一次蛋。波哥女儿在美国读名校,因为疫情的原因已在家呆好久了,妥妥的美人坯子。
蒋总是和老婆一起先开车去的,因为他的脚不好,得提前开车过去,要绕彩虹桥从党校走后门,真的是走后门,求了两个人才一路放行进去的。真佩服他,膝盖做过手术尚未完全康复,就背了个大哈密瓜还带了瓜子等零食,精神可嘉。
蒋总从小过着优渥的生活,父母都是厅处级干部,他自己三十左右的时候也是挥斥方遒的大公司主管,当然有父母的助力,后来,他讲给我听的故事里大概因为成功来的太容易而没有珍惜,父母退休,原来的老领导出事之后,他也就慢慢淡出了,他前妻带着儿子去了美国,他和他的后妻有一个女儿,每每提起,他很幸福的样子,其实,长得有点陀螺细鼓,有点配不上蒋总的一表人才。蒋总很帅,但是没有英姿飒爽的那股英气,你得盯着使劲瞧,才能发现他眉宇之间还是有很重的残留的。蒋总,其实是对他年轻的称谓。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很多人也叫我叶总,因为我曾任团机关管家,如果现在有人问我,我最喜欢的称谓是什么,我会说“中校”,可是,却只能放在心里了,因为,我不想弄个称谓让别人每次喊我时心里都咯噔一下,与众不同倒是与众不同了,却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有些东西,放在心里比较好。好吧,就这小段算是把自己简单交代了。
说说我的搭档阿宇,不高,很壮,脂肪据说只有百分之十几,我掐过他的屁股他的肱二头肌他的有点小凸的肚子,真正的邦邦硬。他们有一个儿子,和老婆一起都在邮政部门工作,大概是个中层,工资收入还不错。
我一直以为有个姐姐是件很幸福的事,就像桃花有两个弟弟一样幸福,可是,这哥们有三个姐姐,从小就在花与蜜中泡大,他母亲去世的早,他却因祸得福,长姐为母,他一下有了三个母亲,他大姐最是宠他,据说大姐夫是某油的处级干部,在北京西安有家,却专门在他一个门栋的一楼买了一套房,有空就来姐弟团圆,他姐姐来的时候,他们必定旅游、美食、谈天说地,我们是连他的鬼影也看不见的,他仿佛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了。偶尔见过一次他们,那眼神,那举手投足,妥妥的扶弟魔。
我们四个人里,蒋总和阿宇从小被包裹的很好,波哥是吃过一些苦的,但是和我比起来,只能是一碟小菜了,江南人,的确有点得天独厚。
写完这些,儿子打电话来,祝我父亲节快乐,我心里那个乐呀,瞬间开了花,末了却加了一句,说是应我要求,这瓢凉水,瞬间让我目瞪口呆。这娃,情商咋就扶不上墙呢?像我一样扶不上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