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杂谈最后的结局也就这个,不妨浅谈一下。
比如老剑日出而作,日落撸铁,这个就是典型的中国文化,高局座可能不撸铁,但是他老人家撸酒,不撸不足以凌波微步,把我们明明撸得光芒万丈,这个就是得天独厚的功夫,当然,这话意思不是让老剑撸高局,万一弄出印象派使不得。
就是说,人活一世,柴米油盐,黎明即起打扫庭院,哪一个环卫男人不是扫地僧?大学问都累得坐月子了,明摆的事儿,所以,能亲自动手都必须让朱二来干,朱二滑稽列传排名第一,就你们尾指一动,窗明几净。当老剑在腹部纹身的时候,大学问正在咬着上唇痛并快乐着,外面电闪雷鸣,老核沉重的拍拍大美丽肩膀,深沉的说,万一挂了,杂谈降半旗。
这个世界啼笑皆非之处就是让男人做家务,炒个菜算怡情,什么拖地擦玻璃甚至缝扣子!敢情女人都文艺了,都英格丽褒曼了,都简爱了,唯罗切斯特瞪个瞎乎眼纳鞋底,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就答对,娶个后妈。
家务,是女人灵魂之神,非膜拜不足以珍惜,那种一丝不苟擦拭的温暖,那种非绝路而封侯的爱弥儿,那种永远处子的清纯憧憬。
放开男人,哪怕他无所事事一文不名,亦不要让他染指繁文缛节,因为我们毕竟曾对岸欣喜,并且繁荣那一段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