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出去烧烤,后半夜才回来,最后的印象是杯盘狼藉晓风残月,为了不虚度时光,我总是把别人的睡眠时间用在吃吃喝喝上,到家深沉的去了趟卫生间,思考了不少终极问题,盎然处,竟一挥而就。
人是非常奇怪的东西,最近这几年,一直普及早睡晚起休养生息,发现一旦睡晚了,竟然醒得很早,就好像你不吃早餐还无所谓,一旦吃了早餐,往往饿得更快,不知道多少人和我一样,按理说生物钟应该养成了,可能突发事件必有突发调节,缜密论证到这里,方长舒一口气,否则,总不能带着负罪感迎接黎明。
那种大排档烧烤的蔚为壮观,各个满江红的表情,男人开朗女人清脆的狞笑和弦,这么多年,在雅间享受野情野趣还是不习惯,放不开手脚窃窃私语阴谋一片的不适,完全扼杀偶尔邻座惊鸿一瞥的心满意足,那些动植物被点天灯的尸体热腾腾被传上来,油腻腻蠕动咀嚼的一片特写,然后陆续举杯心碎,争先恐后掏心窝子卫冕世上最委屈又最坚强的人,那纸巾堆积成山不再银装素裹,期间一个人很没礼貌,对着我用纸巾捂住脸酝酿一番,忽然一个恶狠狠的擤鼻涕声音如雷贯耳,且有余韵。。。咳嗽晚了,记得有回被我一声剧烈的咳嗽给憋回去了,岁数渐长,连断喝都显得优柔寡断。
晨曦微露,伫立在阳台遥望,伟人般掏出一根烟,却无论如何找不到火柴,只能用打火机对付一下,感觉有点细节不那么完美,终于吐出一个张牙舞爪的烟圈,像极了昨晚的一道羊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