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昨晚三人都受了些许惊吓,一夜未眠,第二天,一个重要问题终于来了。
就是怎么睡觉的问题。
洞里只有一张石床,勉强睡两人,还有一石桌三石椅,一根摇曳的蜡烛。
花花何等聪明,在有根刚飞眼的瞬间,一屁股盘腿漂移至床中央,那一坐,据隔壁的飘红回忆,当时就咯出一口鲜血,大美丽须臾素面朝天。
更尴尬的是,屋里连个屏风都没有,正当有根和花花长吁短叹面面相觑之时,高隐噗一声吹灭了蜡烛。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原来几乎同时,花花以双莲花的姿势一头似图钻进床下,没想到床说实心都,上好的它山之石不可攻玉。
高隐再也无法抑制那突如其来的幸灾,关切的试探,花花,你没事吧昂?分明有节奏感痛楚的呻吟传来,高隐心一沉,思忖颔之,额头果然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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