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伟大的著名的资产阶级革命战士飘红同志的牙祭。
原话是这样的,人的确老了,当调侃都变得无趣时,不知道还有什么让人兴趣盎然。
觉得女人最好玩之处就是马不走日象不飞田,用东北话烁,这可咋整,高跟鞋挤脚的抽搐美,身材一生动,十方如来都加持,葛优瘫为什么火,要的就是百无聊赖之人性,还有比吃饱喝足之后更幸福的呼号难道?
反正年也过完了,女人不靠谱的问题还得堂而皇之悬挂以儆效尤,用木棉袈裟的话说,赤身扑烈火,烈火可溶金。。。难溶百岁身。
山外有山,诙谐之外有幽默,就好像一个乞丐狼吞虎咽之后,打了一个四分之一饱嗝,停顿四分之一秒休止符,然后鼓盆而歌,南来的北往的台湾香港的,走过路过不如错过,老娘一生只入木四个字,精忠报国。
我们看有根晒花草树木那种小布尔什维克情怀,其实这种女人最不好摆弄,不一定那句话说不对了,好像一脚踢碎了花盆一样不可思议,飘红居士也是这个套路,幸福掰两半花,一咬银牙,四瓣也不好说,啐一身白衣胜雪,然后逆水寒,小龙女老了,依然霍霍十万金兵,古墓派教主玩檀香,暖风熏得游人醉,惠能头上虱子明摆着是吧是吧。
可人的大白腿时光终将一去不复返,就好像大美丽亭亭玉立田间的洗礼,一晒天地,为之动容动容之后,便是一望无垠的寂寥,有调侃得唏嘘不止,有无趣的水墨丹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