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草青 于 2017-1-20 00:08 编辑
空气是灰蒙蒙的,道路是清净的,在清晨或中午孤单的人影也难看见,就像灰色的电线桩,一年四季都是那个样子,从来没有靓点,索性将心装了起来,不必去寻找不必去激起,这个萧瑟的寒冬,一切都沉眠了,也许是利益熏心让脚步一刻停不下来的缘故,在紧张的车间里。
事情总有转机的时候,就像不知道初春的到来而花蕾的悄悄鼓起!冰雪融化的森林而不知道自然温度的上升,只是直觉一切仍在萧杀之中!悄悄的到来是没有影子的,只在心底的平静水面上荡起了涟漪!正如我期盼的热闹的场面,惯性 的挤着脖子钻过去然后被熏染着,我喜欢这种感觉,一直以来,虽然我步入中年,虽然我自顾自的自由行为。
也许自以为屠户的屠杀日期标志着年的到来,由来已久,但我一直等待着,那跳跃的悸动!不用去刻意记忆,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影子是准时的浮现出来,佝偻着身子,拎着屠刀,洗洗涮涮将就着——屠户。在这个隐退的职业里,那一声声的撕心的裂叫惊悚着整个村庄,不过而已难觅,如今嚎叫而来正是二十之后的日子,紧贴着年,如童趣一般,厌而不烦的盯着煞白的肚皮,霍霍动刀,开膛破肚,一股脏腑味道蔓延开来。于是我喜欢跟屁虫的感觉,跟着老秦叔团团转弄个肚子里是什么的想法,从始至终,其实终不明确。但饱经风霜的黝黑脸膛是那份的安然,好像永远也接不完的故事藏在识破红尘的眉宇间,我常盯着,我常发现。
我自是有了笑容,混在一群孩童当中,再次欣赏老秦叔娴熟的刀法,不过那梗喉的鲜血浸透了羊毛,血腥的将我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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