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拍岸浪 于 2016-12-12 11:48 编辑
我家二货表弟是个很有趣的人,心善,嘴毒。
关于九零后的负面评价,一直是萦绕不绝的。当然某些负面他也拥有,比方说眼高手低,比方说爱慕虚荣,比方说不自恋毋宁死。全面的看,依然瑕不掩瑜阳光帅气并且有着轻微洁癖尤其是会做饭菜阳光大男孩的可爱。
昨天家族群里,二货说:“有时候感觉相亲这条路可谓是唐僧取经,一路走着指不定哪个洞里就钻出个什么的牛鬼蛇神来,还特么得意洋洋的擎个破葫芦怼着你说,我叫你名儿你敢答应么?”
乐的捧腹之余,脑补的不是银角大王,莫名的却成了葫芦娃里面撞脸网红的蛇精。“你丫,又被逼着相亲了?”我幸灾乐祸的问。
“嗯,长的不如凤姐,要求比凤姐还苛刻。”可以想象他是多么咬牙切齿的打下这句话。“好累。”他补上两个字。
成长,原本就需要付出代价。离开熟悉的环境就意味着告别家庭的温暖,然后在陌生的城市打拼,落入立业成家的俗套。父辈,我辈,子孙辈都是这么一辈接着一辈,辈辈难过辈辈过。
“累了就睡吧,明天起来该干嘛还得干嘛。”
世界最安静的时刻,就是你停下脚步,却不急着干嘛,听一首歌或对着感觉亲近的人,直视TA的眼睛,真诚地说:我累了。
最近特别喜欢听老歌,尤其是香港的老歌。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它们莫名的盘踞了自己的青葱年代。小伙伴们迷四大天王的时期我听周启生,很小众的一个歌手。【天长地久】是周启生的代表作,他擅长用电子乐器合成出不可捉摸的意境,少有人解的风情,在香港乐坛算是一支异军,风格鲜明的连相似都几近无。平静而略带沙哑的男声将辛酸的恋情娓娓道来,爱一个人不过如此,天长地久的期盼化成曾经拥有。落寞眼光背后,道尽你苦与忧,落寞眼光背后……
关于香港乐坛,30年前TA没有足够的原创歌曲,20年前TA没有足够的本地唱作人,10年前TA日益式微青黄不接,现在别说新老歌手接班,就是每年主流媒体和唱片公司力捧的那些新人,都没多少合格的。Canto-Pop的台依旧还是九十年代末新世纪初出道的一票骨干歌手撑着。我想说的是:如今香港歌坛最不缺的是商业运作,除此之外哪哪都缺。当然,很多港人倾向于把这些问题的症结选择性忽视,将港乐的衰败之源完全归结于97回归的政治因素和经济不景气。
人嘛,要想活的心安理得些,那就必须把错加注在他人之身。
三舅妈终究还是回家了,在结束了长达大半年的流浪生涯之后。三舅妈平常我也不叫她三舅妈,比我还小两岁呢!以前的正宫舅妈在一天雷一地火碰头以后被扫地出门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西宫舅妈被扶正的那会,我就很毒舌的预料了N个沙盘推演。
三舅整了一个农家乐,养了很多鸡鸭兔外加一口大鱼塘。没雇人,除了干不动的粗活,半粗半重的都是西宫舅妈撅起屁股亲历亲为,整个夏天完,一到晚上不开灯黑的找不着人。讲真,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不靠谱,没钱会坏的他一样坏。
年初某天,三舅率真的到了不要脸的程度,冲着西宫舅妈说:“你肿么这么丑了,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吧。”为了这事,几个小辈火大还把三舅踢出了家族群。接着长达数月的时间,小辈们日以继夜的劝解舅妈,看开一点,活好一点。
这不,冬天到了,舅妈也终于捂白了,三舅一纸诏书娘娘起驾回宫。群里我说:“叫你滚你就滚,让你回你就回,你特么还有点志气么?叫他把银行的存款都过你名下,为以后再滚留点资本,保证书都没这个稳妥。”
疏不离亲,这话不假。糯米粉始终不能当腻子胶刮,傻X舅妈自己打着车拎着行李回去之后原原本本的供出了几个小辈的罪不可赦,三舅终于再次申请入群发飙:“胳膊肘往外拐,你们这些王八羔子,一个个的惟恐天下不乱啊?劳资是你们的舅舅。”
“嗯,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不要忘记你是舅舅,但我也是女人。”回完,我啪的一脚又踹了三舅。
如果所有的错都加注在我身上,而他们能够快乐的生活,错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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