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4-12-4 20:58 编辑
亲身经历的三件怪事
并非宣传迷信,有些事情总有说不清楚的地方,也许是认知能力,或者不排除其中有所谓的障眼法这一类的东西。
昨天说的那个《走阴司》的故事,确实是本人少年时代亲眼目睹的,这过程基本就那么个情况,我其实觉得巫术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始终坚持一个观点,不是所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你都一竿子把它扫进封建迷信的筐子里,未免有失公允和对待事物的态度有些走偏。 下面讲述的三个不是小故事的故事,都是本人亲身经历的东西,绝无一点虚构,你爱信不信,我也说不清我是信呢,还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故事一:
家母故去几十年了,家母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旧社会过来的人,带着我们一大家口吃了很多苦。 我小的时候,身体不算太好,但没有什么大病,最常见的就是肚子痛。经常痛的满炕翻滚。那应当是我六七岁的时候,一段时间经常出现这个情况。有时候吃止痛片也不管用。每每这个时候,母亲都要做一件事情。
她从柜子里取出几张黄表纸,拿出其中的一张,折折叠叠的,然后用剪刀剪出几个连体的小纸人,巴掌大小,然后母亲用其他的黄表纸把这几个连体的小纸人包起来。放在一个红布上。桌子上盛着一碗清水,水里没有任何东西。然后看着母亲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接下来的一幕让我至今无法理解。随着母亲的嘟囔,她把三根红木筷子笔直的插入盛着清水的碗里,那三根红木筷子紧紧的靠在一起,纹丝不动的站在水里。
接着母亲会继续嘟囔着,在一个粗瓷碗里,把那包着黄表纸小人的纸包烧掉,烧成灰烬,然后迅速的把插在水里的筷子拔出来,把纸灰烬倒进清水碗里,然后让我一口气喝掉它。那碗盛着纸灰烬水,也没有什么好喝不好喝。多数时候,喝下去我感觉好像肚子不是那么痛。
这是我亲眼目睹母亲做过的一件事情,我也喝过纸灰烬的水,我觉得可能更多是一种情绪的暗示吧,但是,我长大后,曾经试着把三根筷子插进清水碗里,没有一次成功过,因为基本属于不可能,但是我母亲做到了,如何做到的,我不明白。
故事二:
家母是1980年去世的,家母去世之后。骨灰直接落葬了,当时落葬在我祖母身边,基本属于挨着我祖母。因为那会儿对随便落葬已经有很严格的管理,我们也算是买通了看山林的人,他睁只眼闭只眼,我们也没敢大张旗鼓,就悄悄的在祖母坟的左侧把母亲的骨灰埋在那里。
后来,家父的身体也不太好了,这时候已经是一九九六年前后的事情,为了长远考虑,我们兄弟姐妹商定,给老人买一块墓地,老人百年之后,把父母合葬在一起。
这件事发生在一九九五年的春节前,我们已经预定了墓地,我们的习俗是,每年春节三十这天,要去祖母,母亲的墓地看看,我两个姐姐都很认真,每次去都带着贡品。
我们因为三十那天有事情无法安排,所以我和两个姐姐约定腊月二十九去祭拜二老。
那一年的腊月很冷,但是没有风,属于干冷的那种感觉。
祖母和母亲的墓在一座小山上,墓地下方几米远就是一条土路,这山上埋着无数的逝者。
二老的墓碑前面是一块约有长一米,宽半米平整的石板,主要是当年也是考虑为了祭拜的时候,摆个贡品之类的东西。
两个姐姐带了不少供品,吃的喝的,面食,菜蔬,肉禽基本都有,满满的摆了一地。然后在墓碑的两边,摆上了两双筷子,是竖着摆放的。
一共有十个上供的馒头。一左一右的摆着,摆的是下面三个呈品字状,然后第四个反扣在那三个上面,四五个馒头面对面坐在第四个上面。
贡供品摆好了,我们燃了一炷香,然后顺着坟茔的两边,两个姐姐分坐着,我扶着坟前的一棵树站着,听着两个姐姐说话。
大意就是围绕父亲百年之后,母亲的骨灰怎么迁出,什么时间合并下葬。这时候,山上基本没有风,温度有点低,但是,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这时候,我大姐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咱爹走了之后,我们抓紧时间把咱妈迁走,不能挨着这老太太(祖母)她太厉害了,咱妈妈在这里受气。
对,就这么一句话,但是,这句话之后我看到的一幕,让我永远难忘。
几乎是随着大姐的这句话,墓碑前摆着的所有的供品,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的划拉过,所有的供品东倒西歪,几个馒头顺着山坡滚,墓碑前的两双筷子被拂出好远。唯一没动的东西,就是香炉里插着的那炷还在燃烧的香火。
我两个姐姐脸都白了,忙不迭的磕头,我站在一边没动,但是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二姐埋怨大姐:你看你说了咱婆婆不喜欢的话,赶紧给婆婆赔礼道歉。我那近六十岁的大姐长跪不起。嘴里忙不迭的嘟囔,让婆婆宽恕她。
我清晰的记得,那一刻,没有风,就算有风也不足以把供品搞成那个样子。
这是一件让我感觉太奇怪的事情。
故事三:
2009年,我们接到了一个通知,埋葬祖母的那片山,要改造成一个健身山林公园,所以,所有的坟茔必须迁出。按规定时间迁坟,政府给提供了一块便宜的墓地,过了这个时间段,按照无主坟处理。
我们当然要给祖母迁坟的。
应当是2009年清明之前的一天,我们决定给祖母迁坟。迁坟这事儿,基本都是在夜里完成,所以我们选择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我们请了专门从事这个事情的人,一般说来,自己家人不好动手。
祖母的坟茔,历经六十多年,每天祭扫的时候,我们都去修缮,所以,占地米面积挺庞大的。 我没见过祖母,家里也没有她的影像资料,只是从哥哥姐姐的嘴巴里知道,那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太太,怎么厉害,我有所领教,上面的故事就摆在哪里。
迁坟的时候,开始前,人家搞了一个仪式,干这事儿的人,嘴里也是嘟嘟囔囔的。
就在他们嘟囔的时候,我绕着坟茔转了一圈,莫名的有一种直感,非常强烈,说不出来的感觉。
所以,就在那两个迁坟的人准备开始挖的时候,我告诉他们从哪一个位置开始。
我哥哥姐姐都很不理解,因为我指点的方向,与坟茔的实际中心位置有明显的偏移。但是我坚持让他们按照我给的方向挖,结果是我对了,几乎丝毫不差。
目睹这一幕,我的哥姐们十分惊诧: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你又怎么知道是这样。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突然的一种感觉。
祖母的遗植是我亲自一一捡拾起来的,我其实和这个老人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因为他不是家父的生身母亲,但是,对家父有养育之恩。
迁坟之前的那种强烈的感觉,让我在事后很迷惑,我的哥哥姐姐不止一次问过我,是如何能如此精准定位的,我只能告诉他们,其实我也不知道,完全就是直觉。
这直觉也挺特异的。 2014年12月4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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