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隐香 于 2014-7-3 11:39 编辑
看着前面楼房的建设者们在拆当时浇混凝土的挡板,一个铁钩,勾阿勾啊,仰着头的那张脸,看不出有几岁,我想,他一定不会的劲椎病。你看着他们很辛苦,世上的事情,有得必有失。隔壁办公室,琴今早没来,腹泻了两天,今天该好了,这个夏天他基本上不会再腹泻了。受了伤很痛苦,但痛苦会催产生免疫,免疫是一个很好的人体保护装置,某些体液,体液里奔流的T细胞,B细胞什么的。一本免疫学挺厚的,当年自学考试考了两遍才考过去。关于这个我可以给你讲很多。有些免疫,或者叫免疫的东西,我还是不了解。
这个梅雨季节,很长,你知道潮湿总是伴着,忙碌的间隙,我总是看着那成型的高楼出神。或许想过关于生死,关于爱情,或者活着的什么念头,但是呢,哪些念头都没有成型,仿佛就胎死腹中。
芳是个男人,老婆怀孕保胎呢,去医院打针,给挂错了针,也许这胎儿本来就保不住,挂错的针没有孕妇禁用,但是呢,还是流产了。他说他要去那个医院门口拉横幅,带着八十岁的奶奶去讨说法,要去找医闹。问行不行?我只能语塞,脑海里出现梅雨的街头,满头白发的老人体力不支倒地,人们纷纷躲闪。就好像守国土的战士中枪,敌人却在远方冷漠嘲笑。我仿佛看着一切,湿冷的心,漠然的目光。
我想人们遭遇的叫爱情的东西?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知道,我背的很熟元好问那首:问世间,情为何物……你知道,我也沉浸者首词意其间感动过。她们说:若爱,就深爱。纵然离开,也要温柔地对待,不去怀疑曾经。美好的感觉就是滋润心田的雨露,谁又能不沉醉期间呢?!
此刻想着有些最后,理性的利刃,总是将美好的感觉肢解的七零八落,或许最后,有人要道歉:都是我的错。有人会含泪:如此甚好!而有的人无语。还是会走向下一个长路,带着希冀和盼望,一如我曾经说的那样:人对爱情没有免疫力。是不是呢?
刚刚露让她老公推着轮椅来院,讨要几个细针头,类风湿折磨得她已经上厕所都要人抱着去,打针打得看到大针头心里就害怕。摸着她变形,僵硬的手,想着她和我一样的年纪,听着她的叹息。我也只能说:人生就是一趟苦旅,谁都一样。每每看到她,我都挺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心底黯然,很努力的想他让我羡慕的地方,她老公一直不离不弃,她不用像我一样为工作吃安眠药入睡,她.......这样才能下次有勇气见到她。她为自己能移动自己的身体不懈的努力,虽然努力的结果总是失望多过希望,而我为什么而努力......
一样的事:都活着。
几年前有个心念的人七月里去世。总想那些去世的人会在另一个时空聚会,他们也会认识的不认识的,若我不去追问,我想他们都会安息在我活着能感知的这个世界。只是心底还是会悄悄问自己:那个世界,他们过得精彩么?剥离那些离别的痛,不去泛滥那些旧时的伤。两下安好,也许是这个七月最踏实的祝福。 你知道,活着,其实没什么终极目标和答案。
思慕着,也许可以再次远行,就在这个梅雨季,去陌生地,找一家宾馆,或者在海边,或者就在闹市边,去,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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