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抹微笑 于 2014-5-29 14:40 编辑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文( 萌渚大少)
那个时代有很多有意思的歌曲,珍藏在从那个时代里走过来的青春男女的心扉里。只是当我唱响这首歌的时候,它已经不是很流行了,我也渐渐地走出了恋爱的季节。但我还是依稀地记得,这首动人的歌名,叫《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音咽这首歌的那一年,我还在高考复习的校园里。
少年浮燥,少年张狂,少年情深意切,少年执迷不悟,我不甘心就这么上那不入流的大学,凭我本来的实力,我应该有一所更理想的优秀学府。即便我上不了清华复旦,我也应该去湖大厦大。然而我与它们都失之交臂。伤心惨痛之余,我决定再复一年。等明年的搏击,升腾一个精彩的梦想。
她当然也知道了我“二次战役”的计划,说如果是这样,她也要陪我再复一年,共同一个梦的征途。我其实非常感动,但我却不得不避开她。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倾注了太多心思。尽管我们彼此没有明示恋爱关系,但在众同学的眼里,我依然是她的男朋友。她并没有肯定,亦没有反对;我亦一样,并没有反对,亦不敢肯定。表面上我们是很密切很要好的男女同学,实际上在各自的心里都隐约浓郁的挥之不去的情愫。我的心底,一直在想,如果我考上一所很优秀的名牌学府,我一定向她表白。她可能也有如我此类的思虑,但或许......
我们俩的背景相差颇大,我是一个普通干部的儿子,她却是地市级领导的千金。她父亲还有位“战友”,是省政府的显要。显要有位比我还帅气豪迈的公子,如我这般钟情于她。我的自尊与善良压抑着我,不敢轻易高攀她。
带着叹息与无奈,我决然离开她。我悄悄选择了一所她想不到的县级重点高中的复习班,并没有如她所约定的到市名校插班。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没有我的音讯。
那一天是她的生日。我特意请了假,赶到她所在的那个市。她异常惊喜,拚命拍打着我,流下了激动而委曲的泪水。我买了一盒很大很漂亮的蛋糕,还特意选了一束鲜艳溢芳的玖瑰。她第一次紧紧地拥抱了我,恍恍惚惚迷迷蒙蒙之间,似乎还趋向着更深入地触动。然而羞羞私意,婆娑红颜,我们彼此还是强忍着控制了自己。她替我开了一家宾馆,命令我住下。说晚上七点,她定然赶回来,要我陪她度过生命里最有意义的生日。我便老老实实地那么傻呼呼地等候着她,心里放映一波波粉红的遐想和紫色的忧郁。
下午五点,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勃动,赶到她所在的那学校,忍不住去找她。她的同学告诉我,今天她请假了,与她的同学和男朋友去蘋岛游玩去了。
我满怀心思,闷闷不乐地回到宾馆,静静地想了很久。到了18:58,还没见她的影子。我收拾行旅,出宾馆,叫出租车,这时是19:12。我定了定神,不甘不舍地东看西瞧,还是满怀心思地离开了……
在我的生命里,每一个特别的时期,就可能有一个特别的好女人。我都是那么认真那么专注地对待她。最终受伤的还是我自己。没有法子的,我就这命运,就这秉性了。
悠悠岁月,情为何物?情感中的事,无论昂扬怎样一种美丽,也无论渲染一个什么结局,留一份深深地念想,在生命里轻唱。让醉人的美,缓缓消沉在命运的长河里。如果我们情非得已,也只能如此了。
近来赏析一些朋友的文字,蓦然感觉也有如我这般地感喟和情意。我想说:我欣赏你,是因为你的美;我深爱你,也是因为你的美。这种美,不仅是表象的,也是心灵的。我抗拒你,是因为对你的爱;我离开你,也是因为对你的爱。这种爱,是刻骨的,也是永存的。
文学这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在意念里飞扬另一个生命的精彩,于是我舍不得她;文学这东西,也可以让一个人,沉溺在情海欲波里,伤心销魂地泛滥,于是我又不敢靠近她。我不知道沈雁宾为什么叫“茅盾”,大约他也是在一个对立两难的世界里苦恼并且美丽。
其实,世界就是对立统一的。宇宙万物,情情种种,就是那么相辅相成,相伴相依。碰在一起分不开了,叫“有缘”;碰得太痛了,就叫“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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