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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锦瑟 于 2014-5-19 00:42 编辑
原本今天心情不错。源于在散板看了一些帖子,这两天心里一直为新来散板的两位小美眉喝彩加油;又源于看到了浅妖的文字《查皓》,感觉很是可心。
临下线时候忽而想到南亭去转转,就看到了令箭老师推荐了两首歌。
文字中提到了雪莲姐,他说“只是可惜,我近期甚至不敢打个电话,只敢听听她推荐的这首歌曲。”
他的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俺。一为雪莲姐的病情,为她担忧,深深地担忧——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二来,为何令箭老师这句话会触动我?原因很简单,我也有过他类似的经历。
少年时候有过一位朋友,也是同学,同桌。他得的是白血病。知道他病情的时候,我很想去看他。然而由于各种事物,又由于我们当时居所的距离,在他生病期间就一直没有去探望,甚至别人邀请我去,我也没去。
直到后来,听说他的病情恶化,只有等待生命的终结之时,我几乎就是令箭兄如今的心理了。不敢去探望,甚至不敢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不敢?我说不清楚,就是不敢。我怕,怕去面对。这理由有点牵强,但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只剩一个人在心里痛着,还有就是祝福,祝福,唯剩祝福,深深。
可是,他并没有得到我的祝福,或者说没有亲耳听到我的祝福,就那样去了。永远地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
这是我心中一个深深的遗恨。
但是我又想:假如,时光能倒转。让我再回到他生病期间,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我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不去见他?或者选择大胆地去看看他,给他些温暖,或者生存的希望?哪怕是虚伪的示好,无用的祝福。
在心底毫不掩饰地说,假如时光真的倒流,或许我仍会选择不去看他,选择逃避。因为我骨子里或许原本就是个懦夫,原本就是个没有勇气面对他最后的处境的弱者。
但是,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灵反诘自己,我是不是很虚伪?无疑,答案是肯定的。
所以我常想:我能理解很多别人不容易理解的事情,不容易原谅的事情。因为我也是一个良心上时时会祈求别人原谅的人,不管别人是否能够原谅我。
以上问题无论答案如何,于他—我的那个同学而言,都不重要了。时光不可能倒流,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我在想,他走的时候,应该有想到过我。因为我,在他的生命意识里也曾是挺那么重要的一个人。然而,我不知道,在他病重期间,想到我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有没有过很深的怨愆?即便是那样,那也是我自己的罪有应得。
在这里,我丝毫没有任何恶意要去兀自揣度旁人的心理,也在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情况下,有能力去擅自预测雪莲姐的病情。相反,我深深地祝福:雪莲姐,安好!安好!安好!
同时,我也没有任何恶意地,有去暗示或者指责令箭兄的“不敢打电话”的做法对与不对。我只是十分单纯地想到了我从前的一段经历而已。
这一刻,我由令箭兄推荐的歌曲,又想到了恩雅的歌曲《莎莉花园》,朋友们有时间可以去听听。相信每一位听此歌的朋友,你能懂这歌!
2014年5月18日深夜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走进莎莉花园
My love and I did meet
我和我的爱人相遇
She passed the Salley Gardens
她穿越莎莉花园
With little snow-white feet
踏著雪白的纤足
S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她请我轻柔的对待这份情
As the leaves grow on the tree
像依偎在树上的群叶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但我是如此年轻而无知
With her did not agree
不曾细听她的心声
In a field by the river
在河流畔的旷野
My love and I did stand
我和我的爱人并肩伫立
And on my leaning shoulder
在我的微倾的肩膀
She laid her snow-white hand
是她柔白的手所倚
She bid me take life easy
她请我珍重生命
As the grass grows on the weirs
像生长在河堰的韧草
But I was young and foolish
但我是如此年轻而无知
And now am full of tears
如今只剩下无限的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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