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冷雪独行 于 2014-3-15 12:18 编辑
冰雪玫瑰写柔情
----浅析南心文字
文/冷雪独行
人世间最美丽的相逢/ 莫过于爱/文字总能在恰好的时候/安排 一些人相遇/以温暖为径/以相惜为纬(南心《零度浪漫》)
南心文字,清气如兰。破译,在柳眉的年华,在可堪敬畏的严冬,也在舒活的山水间,放马,文字里仅存的厚与真,我们需要零度来保幸福的滋味,也需要浪漫,去打点柴米油盐之外的苦辣人生。
假如,背倚雪山,有十三剑,十八子,那么,谁将是受到庇护的那位?马首矫嘶,烽烟披靡,火烈柔情者,得诗意江湖。
巾帼行吟,于今多为非主流替代,70后对生活的承重,以及缓释,就显得弥足珍贵。“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落,也不忘记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就是熟悉的一代人,熟悉的那支曲。也可称为炎凉交错里,一缕柔情,半川烟雨,洞悉生命的归处,留下灵魂的印记。
南心文字的小女子情怀,是蛮可爱的,那好比美术家画好一个古典女子的唇形,血盆大口,终不如”樱桃樊素口“,诗歌,不是歇斯底里的呐喊,正如“积土成山,风雨兴焉”,慢慢来过,先酝酿,方有呼吸如兰,若云空不异色,文字或可罗织进去,那也是人间色相。
妙笔,就是创作者能否走出轻盈的一台芬芳,能否,用最流畅的肢体语言,去解读自己,认知自己,让最具魅力的部分,彰显出来,或者是一双眼睛的特写,或者,是气质的温柔似水,冷俏如梅。
我们愿意看粉墨登场的戏剧,也常为《定军山》而怆然,为《贵妃醉酒》而有盛世之叹,为那些渐渐走失的“古代n个情诗”表情怅然,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能从中读到自己。
南心酷爱音乐,她能把一首自己爱唱的歌,加以最真实的告白:
“是什么样的风可以吹散那午夜的梦,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轻送那散不尽的柔丝,遥远的海边是否还保留着那颗大大的心,痛彻骨髓的思念里,为何要纠结那浓浓淡淡的牵挂?唱着《爱不在就放手》,此刻,有凉风拂过,枝头上定是为我开满了一朵朵的忘情花,久久地,久久的吸吮,入肺的,是微凉的香,采一束,别在发间,缠绕在你必经的,每一个梦的入口-------”
红尘歌者,有飒爽,有伤感,有事业的奔波,有对亲人朋友的珍爱,这就是秉持一个良知,在野不厌山,在水知湍流。心敏而致精微,含弘而有美韵。于是,在她的笔下,产生了有声有色的文字。诗歌不以貌取人,但诗歌绝对会使原有的禀赋锦上添花。徐志摩曾说过诗歌的天分很重要。那就是,恋恋红尘,你要先具备“猎色”的眼睛。书法是讲究无色而具画图的灿烂,那么诗歌,就是夺魂摄魄还凭雅致,余光中写乡愁,不谈到钉耙铁尺,也不闻深巷犬吠,可就那么一张邮票、一个新娘、一抔荒冢,一个断岸,就不由你不沉湎。
简洁是诗歌,简洁不是不吃不喝造成的骨感,而是去伪存真,就像浔阳琵琶,半遮面时风乍起,夜星独对识音人。无需故作惊人态,未成曲调意先临。这是音乐,也是诗歌的启迪。会说的不如会听的,用眼睛听,只见雾鬓风鬟,用心听,听出天涯沦落。或许,似曾相识之际,作者与读者,就是通过两个椭圆,交错交集,形成依偎的关系,我将相交的那部分,叫做绿地,或称为烟雨江南。
我们写诗为什么?就是赶走心底的阴影,唱歌做什么,就是学自由的鸟儿,呼朋引伴,坎坷的壕坝荒草,林间树梢,有一圈一圈的徘徊,脚印已成沙画的涟漪。
最大眼睛的星星,人们管他叫月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让月光照进来,把心灵打开。用零度拥吻浪漫,用浪漫把零度点燃。如此,就是得自然体貌,关注灵魂,去净化心灵。
“或许/灵魂就是一场行走/ 一个从黑到白/从火到水的蜕变---南心”
春雨断桥桃花岸,芳菲恰是,柔情最美。不因情而生忧惧,不因一叶忧郁而失去整个森林,不抱朴也知自性,虽怅惘而用世,不将身子低到尘埃,才能让自己成为阳光下一枝春桃。至于红尘风霜,且期待一个春风颜色,嫣红正好,作为爱好收藏的人来说,我们装帧的诗意,如果恰当,那是不轻易褪色的,她就在记忆里,成为永恒。
作为文友,我也酬和一首,无缘为序,且将一首我的拙作《冰露玫瑰》做最末尾的解读,并附迟到的书籍装帧,兼做对南心诗集《零度浪漫》的友情支持和推介:
饮冰,我是玫瑰的唇
你看不到我苦味的枯萎
我只是用风中的笑容
去消弭你的苍白
雪倾城,上弦月偎着风
你静妍如花,我渐成冰
骊,流着一个字的泪
最不火爆的露台
偶然听到你歌里的花语
始终没有放开的手
变得太迟的理由
你寄来的“束”字
兀自呼吸的线条
在书橱的最上端
层叠如初,经年错
怎样被流光改写
一个在乎的曲谱,隔岸
刻录飘零的玫瑰
我,在我的冰川上
你,在你的花蕊里......
----冷雪独行《冰露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