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新解玉玲珑 于 2010-12-7 10:30 编辑
六星的人们很是看不惯我跟小虎的砖文,以之为浊流,今天我就清流一把,真诚地与红尘散仙谈谈心。 先欣赏一首诗吧,唐代诗人郑畋的《马嵬坡》:
肃宗回马杨妃死,云雨难忘日月新。
终是圣明天子事,景阳宫井又何人。 太平广记中记载“观者以为真辅国之句”,为啥?缘于作者的心胸,这就好象读毛泽东的诗,扑面来来的是豪壮沉雄,大气磅礴,一股帝王之气啊。
所以,首先,咱们先谈谈心胸的问题。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所以心胸决定一个人的境界和作为。你可能会委屈地说,“我心胸很宽啊,看,我能激怒小虎,小虎却不能激怒我。我包藏六星,随笔评论各色人等,各各中肯。”有一句俗话:佛眼看人人是佛,众生看佛佛是众生。所以好人眼里好人多,坏人眼里坏人众。为什么?好人首先看到的是别人的长处,而坏人呢,首先看到的是别人的缺点。看一个人的心胸宽广与否,只要看他评价他人就知一二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看人得看整体,不能片面。比如那五跟花花事件,我不想评价谁是谁非,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两人都是好人,这次事件呢,只是基于一点小误会,当然这其中能看出各人的修养高下不同来,但是非就代表花花就虚伪,那五就是垃圾呢?未必。在别的场合,那五也很幽默风趣,真诚大度。而花花,自始自终,一直坦诚率真,有目共睹。
接下来谈谈境界问题。北宋大儒张横渠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中国读书人普遍的理想吧。人以境界为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从前在红袖的时候,邪神(也就是红袖的灭灯退魈)曾让我观摩他写过的孔子六宗罪,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可以搜来看看,我看完后,只有一个评语,无语。为啥?孔子的境界,根本不是邪神能理解得了的。孔子是胸括天下百姓,以救民于离乱为已任,所以推行王道政治,以仁治国,至于他推行的礼乐术等,都是为这一个理念服务的。释迦牟尼佛呢,跟孔子不同的是,他比孔子眼光更开阔一些,胸括宇宙,即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万物生灵,看其深陷苦难而大慈大悲。其他如老子,虽然出关不问世事,但其宗旨,也是守雌不争,世人如果都不争,天下苍生不也各得其乐么?所以境界高了,人自会变得悲悯。以国事为已任者,考虑问题从国家出发,以家事为已任者,考虑问题从家的角度出发,而以自我为已任者,考虑问题自然从小我出发。境界的高低,决定人的高低。小我是无论如何理解不了释伽佛的慈悲的。从散仙的评论中,我能看出那个小小的自我来。
再次,谈谈写作。文以载道,诗以言志,这是古人对文字的基本要求。我有一朋友醉鹤,读书破万卷,却从不动笔写任何东西,用他的话来说,你写的东西能载道么?能言志么?不能的话,写了只能荼毒读者,又有何用?载道言志的文章,古书上比比皆是,哪部不比我们写的经典?这颇类似于纪晓岚的写作态度,《清代名人轶事·文艺类·纪文达生平不著书》云:“纪文达生平未曾著书,间为人作序记碑表之属,亦随即弃掷,未尝存稿。或以为言。公曰:“吾自校理秘书,纵观古今著述,知作者固已大备。后之人竭其心思才力,要不出古人之范围,其自谓过之者,皆不知量之甚者也”。纪晓岚懂得太多,所以知道自己所思所为超不过古人范畴,写了只能被人耻笑,因此平生所留下来的,不过一部《阅薇草堂笔记》而已,没有任何个人观点,纯纪实手法。醉鹤不止自己不写,还总批评我胡言乱语,所以每每敲击键盘,我都会羞愧的无地自容,跟作贼一般恻恻。所以,我认为小小说这类东西,容易把人性往最恶毒处引导,多写只会带来你思维的偏激。
上面所述,只是个人观点,不妥之处,请散仙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