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还阿齐兹盘子。他是古丽的儿子,据几位女同志说酷得不得了。一去,他正和柯工说事儿呢。
柯工说,洗衣房不收他衣服。我说不会吧。我又问了阿齐兹说真的么。阿齐兹说真不收。我说你没说是我们的雇员么?他无辜地说,说了啊,就是不给洗。我说真的?阿齐兹说真的。我说我去问问吧,杂回事儿。柯工说我也去吧。
我们来到了洗衣房,洗衣房的纳菲莎正在吃西瓜。看到我们,她就出来了。
我说杂不给阿齐兹洗衣服呢。纳菲莎说,他和娜塔莎吵起来了。我说为啥吵呢?纳菲莎说,他把裤衩都送来了。我们不收,他还说这是我们的工作,必须洗。我说明白了,对不起啊。
然后我和柯工就走了,我说柯工,你没告诉他不能往洗衣房送内衣么?柯工说我说了啊。
回到二公司。我说阿齐兹,走,咱出来散散步。
阿齐兹眨眨眼睛说,是不是因为裤衩的事儿?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心里寻思,你以前杂不说啊。
走到走廊里,我说阿齐兹啊,我在这儿跟你说话,是以你舅舅的身份说的,我们都非常尊重娜塔莎,何况她比你大那么多,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去给人家道个歉吧。
阿齐兹嘴还硬,说就是您让我去道歉,其他人说都不好使。我说其他人我也不管,这事跟我没啥关系。
回来的时候,我就坐在办公室里想,这人啊,都喜欢归罪于他人。说出来的话,基本是一半儿是假的,特别是涉及到个人的利益。这个阿齐兹啊,也是真鬼的一个人。跟乌国人打交道,真得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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